很快,他们就来到了军队着急百姓的地点,一过去,其中一名百姓不禁感叹这里让人山人海。
许多人的吵闹声让他有时候听不清跟着自己一同来的同伴到底再说些什么。
城主在较为黝黑的地方看着那些老百姓们,忍不住问道:“待会你要用什么人物引起老百姓们的注意?”
薛重楼沉默片刻,他抿了抿嘴,一时半会没有说上来话,而他这个反应落在城主的眼里,还以为薛重楼是什么都没想好,就直接在深夜时刻,让本要睡下的老百姓们尽数都给叫出来。
见此,那城主略有些气愤,他低声质问道:“薛重楼,你到底想干什么,白日的时候,我瞧着你们定然有法子带领裕昌不再整日处于这种环境下,这才让你们在这个时刻将老百姓们尽数从家中喊出来。”
“如果被老百姓们知晓,这么晚了把他们从房屋叫出来,只是要去完成一个不可能的事情,那日后我一个城主身份该如何继续面对着他们?”
宁娇略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薛重楼,瞧见他这幅模样,自然是知晓薛重楼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她看了一眼城主,随后上前拉着薛重楼一同来到一旁的地方。
“薛重楼,你是不是有了注意?莫不是是用凤都太子的身份?”宁娇瞧见薛重楼不说话,就心知自己是猜中了薛重楼的想法,一时间她气的不知说些什么好,只能低声劝阻道。
“你知不知晓,如今大多数人都不知晓你是凤都太子,这才让你避免了许多暗杀,这一旦冒出来,藏在暗中的那么多人定然会对你下手!”
闻言,薛重楼眉眼之间透露出些许无奈,“我本就没想真面目出来,只不过不知该如何利用影子跟他们说话,先前想到这件事的时候,还没想到自己有些异想天开,毕竟裕昌缺少了许多材料。”
听到这里,宁娇的心跳了跳,她突然知晓该如何做起了,便连忙让薛重楼站在他计划中的位置去劝百姓们。
自己则是环顾四周,找到了一块凹面镜,紧急利用自己年少时期运用的物理知识,利用月光,反光映照在薛重楼的身上,使他的影子变大了些,足矣让全场的百姓们瞧见。
“我乃是凤都太子,先前就听说过你们这一番事情,便前来主持大局。”
此话一出,许多老百姓们嗤笑道:“你要是凤都太子,怎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按你这么说的话,我还是天王老子!”
薛重楼没理会他们,只不过回应了他们前半句话,“如今追杀我的人许多,我不得不考虑一下情况,如今原满拉族人欺人太甚,仗着他们身体强壮,对裕昌,对我们下手。”
“我们为何不去反抗?莫不成就因为几句,他们太强,我们打不过就退缩了?没试过怎会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打的过?”
老百姓们瞬间沉默住了,他们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沉默的看向那一道影子,静静的听着他接下来说的话,心里也将开始激动起来。
他们突然觉得,凤都太子所说的话十分正确,他们为何不去试试在看看自己到底能不能成功呢?
想到这里,那些老百姓们心中开始澎湃起来,他们紧握双拳,死死盯着那一道影子。
几个站在离原满拉族的不远处,看着原满拉族站岗的人打算下岗休息,等过了一会儿,他们确定原满拉族的人几乎都在睡眠当中后,立即朝着身后的大部队汇报。
一瞬间,几乎每一个老百姓们手中都拿着一把火把,举在他们的头顶之上,朝着原满拉族的那个方向冲去。
许多妇女也跟着参与这一场战争之中,不为别的,就为当初自己的儿子惨死在原满拉族人的手下。
她们没有其余的武器,只举起自己平日里被自己磨了千遍万遍的菜刀,跟着大部队一同前往过去。
许多人抹黑找到了原满拉族人的放置粮草的地方,他们对视一眼,一些人想将粮草搬离这个地方,但却被人给阻止了。
“如果将这些粮草都带回去之后,我们中许多人就不会过上一碗稀饭中只有稀稀拉拉的几粒米粒,其余都是汤水了。”
闻言,那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连忙解释道:“这里离咱们的裕昌,说远也不远,说近也不近,如果我们先将这些粮草搬回去,到时候直接惊动了原满拉族,我们该如何是好?次日原满拉族人更加奴役施暴我们裕昌的老百姓呢?”
听到这里,本想要将这些粮草搬离的人瞬间没再继续说话,他沉默许久,随后轻轻的点了点头,像是默认了他的话。
他们将自己手中的火把直接丢在那些粮草上边,很快,粮草很快就被燃烧殆尽了,有些妇女走了进来,见此,那些大汉连忙让她们将没有被火烧到的粮草带走,能拿多少拿多少。
他们方才不敢拿,顾虑的便是人手不够,但让妇女对抗原满拉族人,比他们对抗还要艰难,因此让她们拿走粮食,这才是最好的选择。
火光闪耀,无疑给其余的老百姓们增添信心,他们也一同举起自己手中的武器,立即冲了进去,将正在熟睡中的原满拉族人给杀害。
四处惨叫声响起,其余还没被迫害的原满拉族人立即被这一声声惨叫给惊醒过来,察觉有人入侵他们这里,立即起来迎战。
只不过场面一时间十分混乱,他们根本找不到自己的首领,原满拉族人只能在无人首领的情况下混乱引战。
但裕昌的老百姓们越战越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