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的这番话,泽格也有了兴趣。
“那你说说,什么才叫做负重锻炼。”
这四个字,还是头一次听说。
“你就给他们绑上沙袋,干什么都要佩戴上,对于他们的身体而言,无疑是在负重,不管是做什么事情都承受着超出一般人的重量。”宁娇应着话,这已经是她想到过的最好的办法。
既不会太轻让泽格起疑,也不会给两人造成生命危险。
泽格听后,考虑了一下,随即拍了一下手,笑着说:“还真是一个好办法,可以好好地教训教训他们,磨一磨力气。”
“那具体怎么下命令,可就看族长的了。”宁娇出声说道。
“好。”
泽格看了看阿平和薛钟楼,这两个奴隶士,生的长相清秀,可不能就这么白白便宜了他们。
“这样吧,你们就绑上沙袋,佩戴七日,不论干什么都不能卸下,如果被我发现,一定会让你们不得好死的。”泽格沉声说着。
阿平和薛钟楼也清楚宁娇的用意,都是为他们好。
“好,多谢族长开恩。”两人应着话。
守卫将其带了出去,着手准备沙袋。
泽格也是想着长长见识,跟了过去。
顿时,营帐内就又剩下了阿越和宁娇两人。
“刚刚你说那些,就是不想让他们刺字对吗?”阿越问着。
“没错,毕竟这刺上字,以后可就去不掉了,负重倒还是能够承受。”宁娇应着。
“你还真是胆大,是头一个敢这样和泽格说话的。”阿越佩服的说着。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刺字,都发生在自己面前了。”宁娇无奈的说着,却也没有透露薛钟楼和她的关系,毕竟在满拉族,什么事发生都还是有可能的。
就是绑几个沙袋,用不了多久。
很快,阿平和薛钟楼的手脚上都绑上了沙袋,光是看着,泽格就觉得心情大好。
“你们,给我走两步试试。”泽格指挥着。
阿平抬起脚打算走,第一次感受到这般重量,是险些跌倒。
薛钟楼的情况也好不到那儿去,只不过自身有武功基础,要好一些。
“那宁娇的主意真不错。”泽格喃喃道,的确比刺字要好上许多。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是依着泽格所言,干什么都带着沙袋。
两日下来,薛钟楼的胳膊和腿都已经是被磨破。
一直是过惯了处尊养优的生活,哪里忍受过这般苦楚。
反观阿平,倒是好很多。
“你别那么用劲儿,应该会好一些。”阿平提醒着。
“多谢了,可能等磨出茧子来,应该就不疼了吧。”薛钟楼应着话,这番行事也是应得的,是他做事莽撞了,说了不该说的话,还连累了那么多人。
知道他们绑着沙袋后,宁娇寻着机会就去找薛钟楼的身影。
看到他们步履艰难,又觉得是自己提的主意太不好了。
更是发现薛钟楼胳膊处的衣服都磨破了,露出了里面的皮肤,带了些许血迹。
宁娇很是心疼,可是这大白天的,也不好做什么。
一直是忍到了晚上,就迫不及待的去找薛钟楼。
正好是只有阿平和他两人在营帐内,顾不得其他的,宁娇拿着伤药过去,担忧的问着:“怎么样,可还习惯?”
“好多了。”薛钟楼笑着说。
“你胳膊都受伤了,我给你上药。”说着,就不管不顾的扯开薛钟楼伤口处的衣服,耐着性子,一点一点的上药。
阿平就在一旁看着,这一看可就是一双有情人的模样。
那么白天,宁娇的所作所为也有了解释。
正常人哪里会去插手别人的闲事,一看就是不愿意薛钟楼被刺字,才大着胆子提出了负重锻炼。
随后也是想起了跟在泽格身旁的阿越,神色是低落了起来。
那分明和自己是一对,可偏偏就被泽格给看上了,而他又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人欺辱。
双手不自觉的锤了一下床铺。
是把宁娇和薛钟楼两人给吓了一跳。
“你这是怎么了?”薛钟楼问着。
“没事,就是想到了一些事情,气愤的慌。”阿平应着。
薛钟楼是觉得,阿平肯定是在想那些被刺字的兄弟,好言相劝:“你就放心吧,我们既然没有被刺字,以后再有人犯错误,也会得到一样的对待。”
话是这么说没有错,阿平一想到以后可能都不会再有人脸上有刺字,心情是稍微好了一点。
对于他们的谈话,宁娇是一点也不关心,只想着处理薛钟楼的伤口,能让他快点好起来。
看着宁娇,想起她白日的作为,还有这么耐心对待薛钟楼,俨然是一副坠入情网的模样。
“你们两个,还真是登对呢。”阿平出声调侃着。
薛钟楼和宁娇一听,对视了一眼,都有了笑意。
宁娇甚至有些不好意思,移开了头,下手都重了一些。
“你轻点。”薛钟楼痛呼。
“知道了。”宁娇应着,下手的力道却是轻了许多,神色都温柔了。
可也清楚,现在是身在敌营,不能够暴露身份,也就不敢去承认阿平的话。
上完药以后,宁娇就收拾了收拾抓紧离开,被其他人看到可就不好了。
薛钟楼看着她的背影,一直没有说话。
“你说说,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依我看,可不一般啊。”阿平开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