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家恶犬入巷狗急跳墙竟然赶出半夜刺杀的找死行径,那也别怪夜凌渊不给他们留活路了,早在制造帝陵坍塌假象时,夜凌渊派手下将通往玉矿的甬道也一并捣毁,这样方家至少在一月工程内是无法开工的!
由于京城快马加鞭送来急报,夜凌渊和慕卿宁也不得不漏液收拾东西回去京城,慕卿宁正在收拾包袱,夜凌渊背手走了进来,询问道:“那些世家的礼物你可要都带回去?”
慕卿宁看着夜凌渊猛然点头,那可是她好不容易从各家搜刮过来的宝贝:“当然要带上,那些可是咱们在帝陵城的战利品,尤其是那株白珊瑚,回去之后我就把它拱在王府的大堂处,锦衣夜行的事情我才不干呢!”
夜凌渊看到她目光炯炯,简直像个守着金山炫耀的土财主,可他就喜欢这种世俗又真实的人,有还活在人间有所念想的感觉。
接着她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看着夜凌渊俊朗的脸庞摇了摇头:“你现在不是太子了,京城里多少双眼睛明里暗里盯着你,连皇帝都容不下你,我不能给你添麻烦。可是这么漂亮的宝物不能和人共赏真是可惜!”
夜凌渊亲昵的点了慕卿宁的鼻头:“等到回京城之后,我定会让天下人和你一起共赏这株珊瑚,而且绝对不会对孤有任何的不好!”
“真的,你打算怎么做?”慕卿宁很是好奇,夜凌渊指了指青花瓷色的茶壶。
慕卿宁会意,无奈看着他一脸得意的笑容,老实地给他沏了杯茶,还很是体贴道:“小心烫!”
夜凌渊满意:“山人自有妙计,届时自会见分晓,不过孤还要告诉你一件事,方家虽然得到了玉矿开采权,但是现在也未必能动玉矿分毫,刺杀你我总要付出一些代价!”
茶香袅袅中,夜凌渊金簪横卧眉目如画自有风骨,唇角勾起狡黠的笑容,直教人惊鸿一面一见难忘!
“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方天应不是兔子,而是一条彻头彻尾的疯狗,咱们这样打狗入穷巷,把他们逼疯了,那他们不会对我们做什么吧?”慕卿宁有些担忧。
夜凌渊冷笑,眸子里尽是寒意:“那就让他们腹背受敌,无暇顾及我们!”
慕卿宁会意,现在是到了该用人的时候了!
周亦威和王日新自从在玉矿开采权一事上失利于方家之后,对慕卿宁是否站队自己的态度产生了怀疑,又加上夜凌渊因八字被废太子一事传得沸沸扬扬,已经很久没有来到行馆拜访夜凌渊和慕卿宁了。
绿瓶一边给自家小姐捶腿一边嘟嘟囔囔:“奴婢常听人说人走茶凉人走茶凉,咱们这还没有离开帝陵城,周家和王家就这样迫不及待地和咱们撇清干系,若是到了京都,岂不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奴婢真是气恼!”
慕卿宁吃着削好的水蜜桃,面对和煦的阳光,伸了个懒腰:“天下熙熙结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世态炎凉人心变幻本是这世间再寻常不过的事情。绿瓶,你记住本宫的话,永远不要为不相干的人不相干的事浪费感情!
好了我们离开帝陵在即,既然周王两位家主不来见本宫,那么便去请他们来行馆作客,就说本宫能保证这块玉矿最后还会在他们的手里!”
果然,在听到有望玉矿之后,周亦威和王日新还是穿戴一新来见了慕卿宁:“小民参见王妃,不知王妃今日召我们二人前来有何吩咐?”
从前他们总是一口一个太子妃的称呼慕卿宁,现在得知夜凌渊遭贬立刻就转换了称呼,态度也变得似是而非的客套,人心之变胜于山河!
可是慕卿宁却并没有计较这些,毕竟当务之急是对付方家:“本宫知道两位未能拍得玉矿开采权一事心中郁郁,特来给两位一剂良药。”
涉及到自身的利益,周亦威和王日新也认真起来,正色道:“不知王妃有何见解?”
慕卿宁娓娓道来,为他们指点迷津:“两位占据帝陵城四大豪门的两把交椅,想必对方家的家底也是洞若观火,三千万两黄金方家肯定是东拼西凑拆了东墙补西墙补出来的,只要这玉矿开采一天没有开始,那么方家一天就处于亏空的状态,现在不正是两位将方家拉下马大展拳脚的时候吗?”
很多时候看着繁花似锦的东西实则转眼凋零,毕竟走到最高峰之后的路都是下坡,方家拿出三千万两黄金拍下玉矿看似风头无两,但也给了王家和周家可趁之机!
周亦威和王日新本来以为太子妃是和方家串通一气戏耍他们,如今看来却是高瞻远瞩运筹帷幄,当即佩服道:“王妃巾帼不让须眉,当真足智多谋,我二人拜服!”
如此周家和王家又下定决心回去以后打起精神来埋头蚕食方家,就像慕卿宁说的一样,现在正是将方家赶出第一世家的最好机会,千载难逢不得不为!
看着两个家主尽兴而归,慕卿宁喝了一口绿瓶新做的酸梅汤,皱着眉吐了吐舌头:“绿瓶,你往里面给了多少梅子,这么酸?”
绿瓶应答:“小姐恕罪,奴婢这就给您加糖,奴婢只是不明白,这王家和周家也并非善类,小姐为何如此费心的帮助他们打败方家,看他们狗咬狗不好吗?”
加了糖的酸梅汤果然好喝了很多,连天空都晴朗了不少,慕卿宁坐在摇椅上慢慢摇着:“因为我们现在需要他们对付方家,也因为本宫知道,方家倒了之后还有周家,周家倒了还有王家,王家之后更有其他家,只要有人坐上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