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知还没走一步,领子就被裴清商从后面拽住。
司邈邈张牙舞爪地被他拖了回来,她挣扎的厉害,裴清商干脆将她按在墙上,并捉住了司邈邈的手腕拉高。
他缓缓轻笑,像个耐心至极的恶狼玩弄猎物:“殿下,您不是童子,那腰间的令牌怎么解释?”
他指着露出来的童子令。
司邈邈被他按着动弹不得,只好狡辩道:“这是明珠吃多了挂在本宫腰上的,本宫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裴清商却只是淡笑,云淡风轻的眉眼中,写满了不信两个字。
司邈邈只好哭丧着脸,低声哀求:“本宫受了小知委托扮演童子,裴大人,你该不会如此狠心绝情要将本宫捉出去吧?”
裴清商没有急着回答,只是微微低首。
他将司邈邈困在双臂间,声音低沉,却更像是循循引诱:“殿下还记得上次欠臣一个许诺么?当时臣没想好要什么,现在臣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