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花了多少心思,才让司邈邈愿意嫁给他。
疼爱都来不及,怎会厌弃?
司邈邈咕哝着抽泣:“那你说啊,你怎么不碰我?”
裴清商欲言又止。
就在这时,丫鬟在外叩门:“裴大人,药熬好了。”
裴清商起身,将药碗端了进来。
望着棕色的药汤,司邈邈更为疑惑:“你病了?”
“这是给你喝的。”
“好端端地,我也没生病,喝药作甚?”
裴清商沉息看她。
他回想宁清芙说的话,刚有身孕的人,内心深处都是害怕的。
于是,裴清商只淡淡道:“强身健体所用。”
司邈邈才不肯喝,将头撇来撇去。
最后裴清商含在口中,又渡给她。
才强迫她将一碗苦涩的药汁喝完。
司邈邈苦的五官紧皱,趴在床边干呕。
实在是太难喝了!
大抵是看她辛苦,又百般可怜。
裴清商最后搂着司邈邈,两人又在床幔里低低说了几句话。
不知裴清商说了什么,笑的低沉,随后夹杂着司邈邈几声羞怒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