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睡醒的时候,我们已经离开沙漠,车子已经到了县城里面。
吴志聪和吴志远在醒来的时候就和我们告别,吴志远多多少少还是有点顾虑刀疤吧,毕竟刀疤是警察,他俩是盗墓贼。
我也没有挽留,毕竟他们俩和刀疤见面之后也尴尬。
而我们和刀疤也在机场的时候分开,刀疤要回云南复命了,他所在的贩毒集团已经团灭,他也能回到警察的岗位。
而我跟驴哥俩人则坐上了回重庆的飞机。
那些枪自然是全部给了刀疤,让他带走了,而那辆车,来路不正,刀疤也懒得找失主了,直接把车丢在路边,给当地警察局打了个电话,说有辆赃车,让那些警察自己找失主。
在中午左右,我跟驴哥终于是下了飞机,走出了重庆机场。
我看了旁边驴哥一眼,又看了自己一眼,我俩此时狼狈不堪,衣服也破烂得很,到处都脏兮兮的。
要不是我有警察证件,估计人家航空公司都不让我上飞机。
“赶紧回去洗个澡,哈哈。”驴哥走出机场后就笑了起来。
“神经病?这还能笑出来。”我看着旁边的驴哥,这家伙该不会是没捞到宝贝,疯了吧?
驴哥神神秘秘的从他兜里掏出一小块玉佩,对了,这家伙当时这块玉佩从背包里掉出来,他是把玉佩顺手放到裤兜里了。
“哈哈,洗了澡让你媳妇出来,今天你驴哥心情好,请你们吃饭。”驴哥搂着我的肩膀就上了一辆出租车。
这出租车的司机原本还不愿意拉我俩,驴哥好像是因为捡到这个玉佩,直接丢了一张一百的在那出租车司机面前,还说不用找了。
我从出租车下车,看着医科大学人来人往的大学生,行人,逛街,买衣服,谈恋爱。
我突然心里对这种生活有点陌生了,说真的,或许各位没试过那种感觉,在一个古墓里经历生死,出来之后,你会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我俩回到家门口,打开门,赵衫雨也没在,或许是去灵灵堂了。
我俩赶忙洗了个澡,换上一身于净衣服,顿时感觉浑身舒坦。
“风子,我先去黑市找人看看我这玉佩值多少钱,嘿嘿,你去找赵衫雨,让她一起出来吃饭。”驴哥说完就推门跑掉。
我走出门,慢慢往灵灵堂的方向走去。
很快我就走到灵灵堂门口,突然感觉不对劲灵灵堂门口竟然有一队警察在封锁现场,出事了?
我拔腿跑了过去,看到罗局长正在指挥警察拉警戒线呢。
“罗局长,怎么回事。”我往灵灵堂里面看了一眼,这里面竟然有打斗的痕迹,到处乱糟糟的,地上还有血渍。
罗局长原本还焦头烂额的,看到我,脸色稍微好看了些,说:“风子,你没事啊,今天上午有人报警,说灵灵堂有人打架闹事,我带人来的时候已经是这个摸样了。”
打架闹事?
我刚想走里面去看看呢,突然,隔壁水果摊的王婆就冲我招手。
这老太婆笑眯眯的。
我心里很不爽,啥人到我灵灵堂来闹事,关键是赵衫雨在哪?一般来说,赵衫雨肯定在灵灵堂的,而地上那摊血,让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小伙子,你惹到啥人了啊。”王婆递过来一个苹果说:“吃个苹果,消消气。”
“王婆,你知道怎么回事?您老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吧。”
既然王婆刚才冲我招手,那肯定就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王婆笑了一下说:“是冥堂的人做的,早上来了十几个人来抓你那小媳妇,结果两边打起来了,后来你媳妇就让人抓走了,挺简单的一个事啊。”
“冥堂?”我心里无缘无故的就有一股怒火,马勒戈壁的,昨天晚上在古墓里面就该一枪蹦了那吕文龙。
“他留了封信,说遇到你就给你看看。”王婆说完,就从柜子里面翻出一张纸条。
“他们和你认识?”我问了一句,接过纸条。
“不认识,他们就以为我是个老太婆,嘿嘿。”王婆笑了起来说:“来的都是些小辈,不认识我也正常。”
我拿起信看了起来,上面就只有一排字:晚上十一点,观音桥地下街,拿长生不老药换人,一个人来。
长生不老药?就是可以把人变成僵尸的那玩意么。
呸。
我往地上吐了摊口水,那群家伙还真想吃这东西?
其实仔细一想,我也能明白那吕文龙为什么把这‘长生不老药,丢给我了,那彭祖当时肯定是在追拿着这颗药的人,那吕文龙没办法,才把东西丢给了我。
“王婆,谢谢你。”我冲王婆笑了一下。
王婆却不在意,说:“你别怪我没救你媳妇就行了,我这老婆子不想再招惹是非,希望你小子能理解就好。”
我摇摇头,这王婆虽然是邻居,但关系其实也就限于没事聊聊天,人家一大把年纪,犯不着为了我们得罪冥堂,这点我自己很清楚。
我转身准备离开,突然王婆开口说:“对了小家伙,那伙冥堂的人好像不止是想要你手中的长生不老药,还想要点其他东西,你懂吗?”
我点了起来。
说是让我去用‘长生不老药,换赵衫雨,但哪有那么简单,我当时可是弄死了吕子韩,那吕文龙的亲生骨肉。
这种事情其实换位思考一下就很简单,如果以后我有了个儿子,突然有个家伙把我儿子弄死了,我会是什么反应?
当然是恨不得喝他血,吃他肉。
那吕文龙想来也差不多,他今天晚上,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
我揉了揉太阳穴,走出去,告诉罗局长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