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凝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气的浑身颤抖,但一时间也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反驳叶眠眠。
因为在外人眼里,她的确是小三上位。
这种事在豪门圈子里,是一件不怎么光彩的事,那些豪门贵妇和千金名媛们都十分唾弃这种行为。
这两天许安凝和沈子胥出席各种高级社交场合,她就深有体会。
那些贵妇们一听到她就是那个即将和沈子胥结婚的女人,立即摆出一副不屑的眼神。
那些目光令许安凝极为堵心。
即便她以叶然的真实身份和沈子胥在一起,那也会被人看低,因为叶眠眠才是从一开始嫁给沈子胥的女人,她才是名正言顺的沈少夫人。
而外界现在都在传,她许安然就是插足人家感情的第三者。
但是为了沈子胥,许安凝的心里再委屈,也不及她即将成为沈少夫人而高兴。
为了可以和沈子胥光明正大在一起,她可以隐忍一切。
叶眠眠淡然一笑,“恭喜许小姐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她潇洒的转身离开,坐进苏觅的车里,两人扬长而去。
许安凝在原地气的跳脚,愤怒的撕烂手中的请柬。
叶眠眠再嚣张,也还不是输给她了!
有什么好得意的。
“若是换成我,刚才看见许安凝那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就先赏她几巴掌,打了再说!”
苏觅为叶眠眠鸣不平,若不是收到叶眠眠的暗示,她早就冲下车对许安凝动手了。
叶眠眠无奈一笑,心底不由一暖。
“我和沈子胥已经彻底结束了,无论对方做什么,都与我无关。而我的漠视就是最好的报复,我巴不得他以后再也不来找我的麻烦,各走各的路,过好自己的生活最好。”
似是想到什么,叶眠眠眸色一暗,轻声道:“抱歉,又麻烦你了,那一千万我可能要很久才能还给你了。”
苏觅不以为意道:“不就是一千万吗?我不缺那点儿钱,一千万买你未来一个安稳,花的值当。”
一千万对于苏觅来说,就是少买几个限量包包的钱,但对于叶眠眠来谁,就是一笔天大的巨款。
无论如何,这笔钱她一定会努力还上,眼下最重要的,就是经营好她的店铺。
时间一晃,就是两天后。
沈子胥和许安凝的盛大婚礼登顶两天热搜后,今天一直稳居热搜榜单第一,无人可以超越。
本市所有的媒体记者皆将视线定格在那场盛大的婚礼上,三天前就已经在婚礼举办地点守株待兔,准备全程直播。
然而,叶眠眠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忙着赶设计图。
她已经在店铺里熬了两个通宵,因为有两个客户提前更改要成品礼服的时间,她不得不加班制作。
苏觅熟练地拉开店铺的卷闸门,钻进店铺里,足足看着忙得手忙脚乱的叶眠眠三分钟,她终于忍不住将叶眠眠手中的针线夺走。
叶眠眠无奈地抬头看向苏觅,“苏觅,别闹,我忙着呢。”
“眠眠,你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好好休息了,如果你想化悲愤为动力,咱们可以换个调节心情的方式。”
“我明天就要交货,今天必须完成这两套礼服,我这是在工作,不是想逃避什么。”
叶眠眠抢回针线,继续聚精会神的缝制手中珠片。
苏觅在她四周转悠,“今天是沈子胥结婚的日子,还有一个小时,他们就要举行结婚仪式,如果你后悔,想找人砸场子,我们还有时间准备。”
她抽出那张请帖,捏在手里晃悠。
叶眠眠直接无视她的话,一门心思缝制珠片。
苏觅等了许久,都等不到叶眠眠的回应,催促道:“眠眠,你倒是给个准信啊!”
“刚才你说什么?”
叶眠眠疑惑地抬头看向苏觅,苏觅抓狂不已。
“我问你要不要去砸了沈子胥的场子?”
叶眠眠愣了愣,苦笑道:“我为什么要去砸他的场子,苏觅,我和他真的已经结束了,而且,从一开始,我和他就是交易婚姻,没有爱情。”
“咱们好歹也争口气啊,你嫁给沈子胥三年,他一直欺负你,他不让你好过,我们也不能让他好过!”
苏觅义愤填膺,恨不得会法术,在沈子胥的婚礼现场投个天雷,毁掉这场盛大的婚礼。
叶眠眠觉得自己有必要将某些事情摊开,和苏觅解释清楚。
“苏觅,从始至终,我都很清楚自己在沈家的定位,也知道我和他的婚姻不会善终。”
“结婚三年,我在他的身上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总之,我们互不相欠。”
“你真的没有感到任何不甘心?”
苏觅不放心,再次问道。
叶眠眠郑重地点头,“我没有任何不甘心!”
苏觅突然舒了一口气,将手上的请柬撕碎随手丢进垃圾桶。
“早说嘛,害我这两天白操心,你能彻底放下最好不过,我也放心了。”
叶眠眠瞥了一眼垃圾桶里的请柬,“你不去参加婚礼,没有问题吗?”
苏觅是苏家的唯一千金,苏家虽然比不上沈家,但在本市也是豪门大户,苏家的影响力和地位甚至超越叶家。
“沈家的面子再大,有我的闺蜜重要吗?不去,我怕见到许安凝那张脸,大半个月吃不下饭。”
苏觅不在意的说道。
苏家的产业集中在国外,沈家不至于为了这一件小事而伤了两家的合作关系。
她的父母常年在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