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
小心翼翼绑好一个细节的叶眠眠,听到那声音,还以为是自己工作太久,产生幻听。
准备好好休息一会的她,打了个还欠,还想休息,就再次听到敲门声。
这是怎么回事?
真的有人在外面?
担心是陌生人的叶眠眠,小心翼翼的抬起头,轻手轻脚走到门边,刚要看猫眼,那房门突然被人打开。
“沈子胥!”
“叶眠眠,你还真是贱,就这么喜欢找人招惹她?”
沈子胥也不理会身后几人,一把将人扔到床上,就伸出手将她身上的衣服撕破。
感觉到从皮肤哪里传来的冰凉,已经知道发生什么的她,迅速扭头,看到依旧再在房间角落的其他人,更是绝望。
她挣扎着抬起手,还想将压在身上的沈子胥打开,却像是给他机会,直接被人用衣服碎片将双手禁锢。
“放开我!”
回应她的不是回答,而是那留在肩胛骨上,重重的齿痕。
江佐看了眼手表,认为时间差不多,就带着一众人离开房间,将那门外能够接触门的角落,全都堵死。
听到些许的关门声,叶眠眠便知道自己的结局,缓缓闭上双眼。
不想浪费时间的他,手下再次用力,最好贴在肌肤上的衣物也被撕烂。
这算什么,她什么也没做。
沈子胥再次凑近,再次压到她身上,就听到她的干呕声。
有事这样,她到底对什么味道过敏。
被那干呕,恶心到没有性质的沈子胥,抓着她的手臂,将人拎起,强行按在自己的怀中。
叶眠眠刚一呼吸,就闻到那香水味,再次干呕。
知道这里味道让她恶心,沈子胥将人按倒颈间,那干呕声更是激烈。
她竟然敢对自己过敏!
想到这种事情,心中的怒火更是翻腾不下,手从颈间滑落至腰间,一把将人抗在肩上。
“沈先生,是想让我死。”
“明知道我对你过敏,还要碰我?”
总算没有那味道,叶眠眠刚喘两口气,就感觉自己被人扔到一个冰凉的浴缸里面。
他不会是想要……
想到那种情况,她挣扎着站起身,还想离开,就被冰凉的冷水从头浇到脚。
好冷!
被刺激的不断后退的她,脚下一滑,再次摔进浴缸。
“唔!”
“你应该感谢我,我再为你做脱敏训练。”
沈子胥直接将人扯进怀中,再次压倒身上,迫使她问自己的味道。
但他等了很久,却没有等到叶眠眠在一次的呕吐。
有趣,现在不过敏?
同样察觉到这一点的叶眠眠,还想做出反应,就再次感觉到肩膀一痛。
她低下头,还想将人推开,就感觉到伤口传来研磨的触感。
痛,好痛,为什么要这么折磨她?
手臂不断挣扎,却怎么都挣扎不开的叶眠眠,只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碰触自己的身体。
到后面,浑身没有半点力气的她,昏昏沉沉的晕了过去。
但就算是这样沈子胥,也没有放过她。
深夜,他将浑身伤的叶眠眠扔到床上,有注意到挂在一边的礼服。
这是这东西,给了她自以为是的希望。
既然是她的希望,那就给她毁个干干净净。
沈子胥一把拿起将那快要完成的礼服,刚要动手毁掉,就听到身后人的动静。
“你这是要做什么?”
“做什么?”
沈子胥重复了一边她的话,手下一个用力,便直接将那礼服撕成两半,轻飘飘的扔到她的身上。
看着那变为废料的礼服,叶眠眠好不容易有了光亮的双眸,再次晦暗不堪。
这算什么,在一次的折磨?
许安凝,自己绝对放过她!
她紧紧抓住那遮挡身体的布料,还想起身,却在感觉到身体的疼痛,浑身僵硬的呆愣在床上。
没有等到她的反应,沈子胥似乎是觉得无趣,又或者是他的事情已经完成,毫不停留的走出房间。
听到外面的声响,她更是将身体蜷缩成一团,知道声音彻底消失,这才拖着疼痛不已的身体,再次走进浴室。
等到她再次出来,房间多出一个人。
“你……没事吧?”
“我刚才试图带人闯进来,但都被他的人……”
明白沈子胥身边人武力值的叶眠眠,无声的点了点头,便捡起地上沾染上秽物的礼服,迅速将其塞进垃圾桶。
艾维亚像是猜到什么,抬起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便不再出声。
为什么总是她?
她都已经放弃,为什么还要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她。
叶眠眠双手抱紧膝盖,将自己蜷缩成一团,许久才找回属于属于自己的温度。
“叶?那人是谁,为什么来找你?”
“那人你招惹不起。”她对着艾维亚摇摇头,这才有收敛起眼眸,“抱歉,你的礼服被毁了,剩下的时间又不够在做一件,你要不……”
听到这话,还想用叶眠眠礼服惊艳全场的她,哪里愿意,一把抓住她的肩膀,不停摇晃。
身体上满是伤痕的她,哪里受得起这种折磨,立刻发出痛呼。
没有想到回事这样的艾维亚,迅速收回手,紧张不已的看着她。
“抱歉,以我现在的身体,和那礼服的高要求,我……”
“眠眠!你怎么样?”
听到消息在外面采购不了的苏觅,马不停蹄的赶回酒店,看到的就是两人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