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做许安凝,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看着抓着她手臂的男人。
“我没有,真得没有。”
听到想到一种办法的她,一边啜泣,一边小声的念叨一句话。
沈子胥看着她那失魂落魄的模样,依旧没有出声,眼神平淡的看着她将戏演完。
本就分神观察着他的许安凝,只能皱着一张脸,低声啜泣。
似乎是别她那声音吵得不耐烦,沈子胥突然松手,将人扔给管家,便大步走出别墅。
看着那渐行渐远的身影,许安凝更是不安,心中不断响起警铃。
不能让他走!
这一次在放走,她就真的没有可能。
“子胥!”
她大喊一声,还想冲向那头,就被管家和叫来的女佣,压回房间。
听到的落锁声的许安凝,迅速凑到窗边,就看到那辆熟悉无比的车,飞速开出别墅。
他要去哪?找叶眠眠问个明白?
总觉得沈子胥要去找她的许安凝,心中更是紧张,还想掏出手机,这才想起那部被扔在沙发上的手机。
幸好这是房门再次打开,管家提着一个硕大的医疗箱,快步走进房间。
知道自己一人离不开别墅的许安凝,立刻皱起眉头,低垂着脑袋看着地面。
“夫人,少爷不喜欢哭哭啼啼的女人,您最好注意。”
“我……我知道了,但我就是控制不住。”许安凝说这,又抬起头用手臂擦拭,无声滑落的眼泪。
管家看着她现在的模样,还是紧皱着眉头,一把将她那只受伤的手扯到面前。
痛!这人怎么这么粗鲁。
知道他和沈子胥能说上话的她,只能在心中暗骂,面上还是保持着可怜兮兮的模样盯着地面。
“管家,我知道错了,可以把我的手机给我吗?”
“手机?请您稍等。”
并不认为有什么人可以直接闯进别墅的管家也不在意,让门外等着的女佣进手机拿上楼,便再次专心致志处理那伤口。
确定一切没有问题,他这才收回手,拿着房间所有可以伤害到人的东西,快步走下楼。
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做的许安凝,看着那空了一半的房间,许久才收回视线。
这可都是他逼自己的。
她迅速放出藏在桌缝间的电话卡,再次联系那些只有她知道的朋友。
“帮我一个忙。”
那头似乎是知道她要做什么,发出一声冷哼,便再次恢复安静。
早就习惯他这样的许安凝,毫不在意,只是迅速报出一串数字,这才说出自己要他做得事情。
“可以,但要翻倍,毕竟他可不是向那些男人一样的家伙。”
“当然,那张卡里的钱,只是定金。”
“只要你能够成功,我会再给你一份。”明白自己的事情,已经完成一半的她,嘴角勾起一抹更为诡异的笑容。
等到那头挂断电话,她迅速清除通话记录,这才有拔出手机开,塞回那个隐蔽的角落。
这一次,她倒要看看那个男人,到底有没有心。
许安凝抬起手,还想撩起那头秀丽的长发,就因为拉伸到伤口,痛呼出声。
那样还太容易,这才她要让他更为痛苦!
想到他被精神折磨的模样,许安凝脸上得意的笑容愈发扩大,可就在她快要控制不住时,房门再次被人敲响。
“夫人,您手臂受伤,需要我帮忙您洗漱吗?”
“不用,这只是割伤,又不是残废,就不用你们多费心,早点去休息好了。”
她迅速捂住脸,以后缓缓挤出一抹笑容,这才看向那女佣。
果不其然,那女佣在看到这表情,更是小心翼翼的走到她身边。
“夫人,沈总今天似乎是谈判失败,这才……”
“我都知道,谢谢你安慰我。”
许安凝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这才用着刚才的表情,将人赶出房间。
房门刚一关上,她就又听到管家那毫无机制的声音。
“夫人怎么样?”
“心情不太好,要不我们找个心理医生来看看?”
那女佣似乎十分想展示,还想高声说些什么,就被管家赶走。
总算重获安宁的许安凝,对着那个多管闲事的女佣翻了个白眼,这才看着手机缓缓睡去。
回到公司的沈子胥,看着那小小的单间,眉头紧锁,最终还是坐在桌前,再次处理那些文件。
三天后,接到管家消息的他,看着那张带有些许疤痕的手臂,烦躁的皱起眉头。
‘去医院祛疤。’
‘是,我这就带她去。’
但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两个小时后,沈子胥突然接到医院的电话。
“请问,您是许安凝的丈夫,沈子胥?”
“我是。”
还以为是她在医院哭闹,不愿治疗的他,语气之中带上些许的不耐烦,但护士下一句话,却让他失了神。
“她现在在第一医院急救,请你赶快过来。”
急救,这人到底做了什么,竟然需要抢救。
心中焦急不已的沈子胥,心中一慌,猛然将手中合同扔到地上。
“总裁?这是怎么了?”
“去医院。”
沈子胥不理会他那呆愣的表情,抢过他旁边的钥匙,迅速冲向电梯。
察觉道不对劲,江佐紧随其后,在最后一秒走进电梯。
“总裁是叶小姐,还是夫人?”
“许安凝。”
听到沈子胥那咬牙切齿的话语,站在那里的江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