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他讨厌那花的许安凝,迅速将东西扔到一边,这才对着男人讨好一笑。
“我被人群挤开,还以为他们会来找我,就在附近坐下。”
“谁知他们一直没来。”
为了不让沈子胥继续看那些话,她只能将事情,推到这几名保镖身上。
当然明白她这是要做什么的几人,却因为将人弄丢,只能低下头,等待他的责问。
但她们等了许久,没有等到任何声音,抬起头,却发现沈子胥已经走到床边。
“子胥?”
好奇怪,他今天怎么那么奇怪?
总感觉风雨欲来的许安凝,小心翼翼凑到他身边,握住那只修长有力的手臂。
“以后还会有,这一次只是一个意外。”
“意外?”
如果那真的是意外,这女人现在真的能够活蹦乱跳?
沈子胥心中怀疑的种子,长出无数枝丫,缓缓慢上他那颗缓慢跳动的心。
他的动作跳过明显,让许安凝不想察觉都察觉到不对劲。
但就在她想要做出挽回的时候,那只手臂的主人,已经抽回手,缓步走出医院。
“你要去哪,才来这里没多久不是吗?”
“子胥?!”
许安凝看着病房门合上,还想伸手,就被已经被交代过的保镖按回床上。
“放开!”
“夫人,医生说您需要休养,现在不能离开房间。”
又不能离开?!
他们是当自己是傻子?
这分明就是禁足,不让她出去。
不行,就对不能这样。
眼中充满算计的许安凝,又看了眼不远处的房门,最终还是摆到在镇定剂上。
回到别墅,沈子胥看着空洞的一切,眉头再次皱起。
这里怎么一点人气都没有?
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的沈子胥,伸出手,拿过那随意拍出的结婚照,眉间褶皱更深。
“叶眠眠。”
三年,果然还是在他心中留下痕迹。
不然,他怎么会时不时就想起这个女人。
也不知道是谁故意,还是他自己扔到那里,相册放下的一瞬间,刺目的红色小本,落在地上。
沈子胥鬼使神差弯下腰,将那本结结婚证书捡起,顺手翻开,却愣在原地。
这女人眼中有爱意。
这种眼神,那三年似乎是不是就会出现,但他因为叶然,忽视,甚至故意无视她投来的所有视线。
想起那些场景,沈子胥更是皱紧眉头,快步走到酒柜前。
原本挑剔到不行的他,竟然看也不看,随便拿了瓶酒,就往嘴中倒去。
一个小时,喝光两瓶,却觉得没有醉意的沈子胥,再次看向酒柜。
等到他感觉到那泛起的醉意,身周已经全部是空掉的酒瓶。
“少爷?您这是怎么了?”
听到声响走出来的管家,看到那满地狼藉,紧张不已的看向男人。
“清理干净。”
沈子胥淡淡说出四个字,便迈着踉跄的步伐,缓步走进两人的卧室。
躺在什么味道都没有床上,他突然觉得有些冷,习惯性伸手,想要将那个柔软而又带着些许温度的人形抱住。
但在他触及冰凉的瞬间,这才明白他对叶眠眠的想法。
还想要起身的沈子胥,却来不及动弹,就被那猛然袭来的醉意打晕。
等到他再次睁开眼,已经是隔天清晨。
醉酒引起的不适,让他微微皱眉,刚要起身却想不起昨晚的记忆。
叩叩叩!
“少爷,您昨天喝得有些多,可能需要解酒药……”
“进来。”
沈子胥一口将汤水喝下,这才感觉到头痛有些许缓解。
将人赶出房间,他这才走进浴室,将浑身散发的难闻味道清洗干净。
随着水流缓缓流下,又一次想到叶眠眠和他在浴室的沈子胥,眼神微暗,却又在想起那次她的眼神后,想起昨晚的一切。
既然是这样,那就要做好准备。
迅速走出浴室的沈子胥,却在想起些许后,快步离开别墅。
来到公司的他,做好一系列准备,这才拿出一份,不止一次出现在面前的东西,离婚协议书。
“总裁,这是y市的合约,请您过目。”
“放下。”
见她还不离开,沈子胥抬起头,用那冰冷至极的眼眸,看向那正在打量他的女人。
似乎是没有想到会对视,女人向后一步,还想解释原因,却发现那他已经收回视线,再次看向手中的文件。
“总裁,那份文件中午就要送回,您能不能……”
“出去。”
听不懂人话?
这种人是怎么被放进公司?
对她没有任何好感的沈子胥,直接按动助理室的电话,将江佐叫来。
不明白怎么回事的江佐,刚一走进办公室,就看到还赖在办公室里的职员,以及眼神比以往更为冰冷的总裁。
“赶出去。”
“是,你是哪个部门,去财务领这个月的工资,明天不用在来。”
听到这句话,满脸错愕的她,还想问个清楚,就被人强行带走。
办公室总算恢复安静,沈子胥却将那份文件扔回桌子,迅速处理不知何时堆满的办公桌。
等到忙完,已经是半夜,不想为那些事情伤脑的他,也不再碰触那份合约。
等到沈子胥再次碰触,一个消息,却将他所有的准备打断。
“总裁,医院说夫人那手术刀割腕,现在正在房间闹着见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