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不可能那么简单的苏觅,还想挣扎,却在请到轻微的咳嗽声迅速转回头。
“眠眠?!”
“好臭,你吧什么烧着了。”
头好晕。
捂着疼痛不已的后脑勺,叶眠眠挣扎着站起身,就因为眼前景色乱晃,恶心的摔倒在地。
“好热,他们会不会要烧房子?”
“有可能,我们要赶快离开。”
离开,说得很容易,他们什么都没有,怎么出去。
浑身无力的叶眠眠,艰难的抬起手,又因为无力垂了下去。
心急如焚的苏觅,焦急不已地看着四周,寻找着可以逃脱的生机。
但直到房间冒出浓烟,两人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牢固的大门被火舌舔舐。
好热,好痛,好困……
控制不住睡意的叶眠眠,将自己蜷缩成一团,缓缓闭上双眼。
察觉到不对劲的苏觅,迅速朝外大喊,却没有任何人回应。
“苏觅……好……”
已经没有力气的叶眠眠,只来得及说出那三个字,便彻底合上双眼。
“眠眠!眠眠你睁开眼!”
似乎是听到她地呼唤,那已经有些被烧成炭的房门,被人一脚踢开。
那人四下搜寻,总算看到他要寻找的身影,几步便将人给抓到身边。
感觉到清凉,叶眠眠睁开眼,看到那双带着血色的眼眸,还想出声,就被浓烟呛得说不出话。
“老实待着。”
察觉到她意图的男人,将领带揉成一团,轻柔的按在她的口鼻,确定能够呼吸,这才带着跑进来的其他人冲出摇摇欲坠的小工厂。
一群人坐在湖边,沈子胥却没有坐下,反而用冰冷的湖水,抹在她的脸上。
直到那张满是灰尘的小脸,再次露出白净的模样,他这才收回手,看向一切的导火索。
但和比叶眠眠还在被抓进来的她,早就被人,送去医院,没了踪迹。
有火无处发的沈子胥,只能用力揉了揉那本就凌乱的头发。
看着那头鸡窝,总算觉得好上不少的他,这才看向不远处的江佐。
“总裁,那些人都抓住,大部分都是些……”
“已经被他们带去警局,现在应该在做笔录。”
既然能找到这种地方,那些人就不可能是什么好人。
要罚,那就罚到不可能在出现好了。
“联系受害者家属。”
余光注意到沈子胥那抹嗜血眼神的他,不敢迟疑,点了点头,便扯到一边,飞速寻找着眼熟的通缉犯。
就在江佐忙碌不已的时候,躺在男人怀中过的叶眠眠,忽然睁开眼,向四周寻找那人的身影。
一个不注意,差点将人落到地上的沈子胥,手下再次用力,将人固定在怀中。
“苏觅,觅觅在哪?!”
“你还有精力管她?”
没有想到她完全不顾自身安危的沈子胥,手下更是用力,差点将她一下子掐背过气去。
还好叶眠眠已经习惯他的暴力,迅速调整动作,这才没有让他得逞。
两人四目相对,最终都以内走来的火警,不再出声。
“总裁,叶小姐的手……”
“自不量力。”
明明有那么多时间报警,为什么要一个人跑来这种鬼地方。
难道求救,对她就意味着欠情?
烦躁不已的沈子胥,看着那被烫伤的手背,眼底的阴暗差点就溢出眼眶。
“刚刚跟您进去,我不小心被火燎了腿,能去看看吗?”
“去。”
沈子胥皱了皱眉,最终还是跟上那一瘸一拐的人影,走进救护车。
看到几人在车上包扎,他这才松开那紧皱的眉头,看向长在被女护士包扎的叶眠眠。
“沈总,无路如何,还是要谢谢你。”
“行踪不要太诡异。”
诡异?
这个词什么意思?她是罪犯吗?是行踪诡异!
刚刚为他找好些许理由的叶眠眠,再次收回视线,看向自己的手臂。
也不知道苏觅怎么样?
她消失了三天,是一开始就被人绑走,还是不久前被绑架?
想到苏觅狼狈不已的模样,她的眉头皱成一团,烦躁的摆弄不知道何时揪成一团的头发。
总算来到医院,只需要观察的叶眠眠,马不停歇的询问出苏觅的病房就跑了进去。
“苏觅?”
没听到答复走进房间的叶眠眠,便看到被绑成木乃伊的她,安静地睡在床上。
那个女声,出了莫姚,就只要许安凝。
还是她害了苏觅。
如果有可能,她绝对不会将自己最要好的朋友,拉近这个火坑。
烦躁不已的叶眠眠,又听到开门声,还想出声询问,就听到一声满是嘲讽意味的笑声。
“沈总是在笑我,还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
“笑你的不自量力。”
自不量力,没错,她一直在挑战那利用自己的家庭。
如果她一直顺其自然,也就不会有这些事情。
更不会让苏觅,和单相思的林泽煜麻烦不断。
对自己更是嘲讽不已的叶眠眠,缓缓地抬起头,就看到那双完全看不起自己的眼神。
“沈总,你说我是自不量力,那你呢?”
“失去亲身骨肉的感觉如何?”
叶眠眠突然想起那还未成型的孩子,低下头,正好错过沈子胥那略带歉意的眼神。
“您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那是不是说明,你也是在自不量力?”
“叶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