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就这些文件,你休息吧。”
“不能在这里多留一会?”
叶眠眠本想离开,但因为他那紧张的模样,只能耸耸肩,再次坐回刚才的位置。
因为她不在动弹,沈子胥更是不远收回视线,直勾勾地看着那个身影。
“看够了没有?”
“抱歉。”
沈子胥突然说出这么两个字,便低下头,不在看向那个方向。
两人就这么坐在房间里,坐了整整半个小时,这才再次发出声音。
但那却是椅子和地面摩擦的声音,转瞬便消失的无疑无踪。
沈子胥迅速抬起头,却在看到那个身影消失不见,眼眸更是暗淡。
就这么不愿意和他待在一起吗?
以前的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因为寻找曾经的记忆,沈子胥再次感到头疼欲裂,但这一次他却没有起身,反而沉默的倒在床上。
叶眠眠并不知道房间里的一切,只是对着站在楼下的两人抱歉一笑,这才坐到旁边的沙发上。
许久没有等到声响,她只能抬起头,看向欲言又止的林泽煜。
“到底怎么了?不是说有重要事情要和我商量吗?”
“眠眠,那家伙绝对没有那么简单,你真得要把留他别墅?”
叶眠眠当然也知道这种情况,但想到房间还没有被扔掉的小台灯,衍生在此游移。
注意到这种情况,林泽煜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又说了些什么,便找了个借口离开。
别墅客厅只剩两人,叶眠眠这才看行苏觅。
“说吧,我可没有林泽煜那么好哄。”
“你家伙对你那么过分,绝对不可能,会被你这么轻易的放进别墅。”
她果然猜到了。
叶眠眠叹了口气,揉了揉头发,许久才将江佐复述医生的话语,再次重复。
苏觅似乎也没想到回事这样,目瞪口呆地看着她许久,半晌说出一个字,或者说是一个感叹词。
“哇!”
“我也没有多想,自以为是晕厥,就没去管他,但我躲远却没有看到他开车离开,就跑回去,就看到站了血的石头,还有……”
听到她混乱的描述,苏觅用力将人拉住,制止住还没有说完的话语。
叶眠眠扯出一个无奈的笑容,便收回手,转身再次走进许久没有动静的房间。
“睡着了?”
“没有,头还是好痛。”
听到这么直白的话语,她倒有些不习惯,缓步走到床边伸出手,却没有继续动作。
沈子胥又怎么会浪费机会,将那只纤细的小手放在后脑勺,便侧过身等待着她的安抚。
骑马难下,叶眠眠只能用这最轻的力道,轻柔的按摩着伤处。
就这么过了两天,沈子胥似乎是记忆有些恢复,做事越来越成熟,脸上那明显的表情,也有了略微的收敛。
但就算这样,他还是有一点没有改变,那就是头痛,而且越来越痛。
有时甚至会因为这种疼痛,而彻夜难眠。
但就算是这样,他却不去找叶眠眠,只是一个人独自承受。
终于有些受不了,沈子胥揉着那头疼欲裂的脑袋,晃晃悠悠的走上楼梯。
“不是说好不下来吗?”
“手机给我。”
叶眠眠突然听到熟悉的语气,微微一愣,半晌才将属于他的手机,放到那只手上。
沈子胥刚准备做些什么,却在感觉到四周不同的氛围,而缓慢的睁开双眼,看向众人。
“眠眠,还有止痛药吗?”
“都放在你的桌上了。”
早上才放的药,这么快就没了?
叶眠眠有些担心,快步走进房间,便看到扔在垃圾桶里的包装。
“让家庭医生过来。”
“总裁……”
沈子胥根本没有让那头将话说完,直接将电话挂断,快步走向房间。
但他还没来得及出声,就看到叶眠眠投来的审视视线。
自己有做错了什么?
沈子胥张了张嘴,刚要出声,就听到叶眠眠的声音。
“你记忆全部恢复了?”
“很混乱,只是想起一点人名。”
比如江佐,还有一个一声的名字,陆语姗。
总觉得后面一个人,现在应该能帮上他的忙。
但叶眠眠这副模样,他倒有些不敢再说,只能僵硬地站在原地。
“眠眠,我头更疼了。”
“你已经吃了今天的全部分量,你现在只能睡觉。”
叶眠眠将人压在床上,还想去检查纱布后的伤口,就再次听到闷哼声。
这种情况看来,是真的需要医生。
但他应该有联系,为什么还没有过来,难道走出了路?
就在叶眠眠疑惑不已的时候,一个略微熟悉的敲门声在门外响起。
“抱歉?”
“你看看他的后脑。”
医生快步上前,还想解开绷带,就被本应该睡去的男人一边抓住手臂。
“沈总?”
“松开,让他给你检查。”
没有想到叶眠眠能这么强硬,医生还想收回手,就感觉手腕一松,那锋利的眼神也消失不见。
难道那都是错觉?
就在医生这么疑惑的时候,叶眠眠轻咳一声,提醒他立刻检查。
当然会他立即回过神,迅速解开纱布,便看到那伤口的缝线。
下手还真狠。
“伤口没有感染,更没有任何问题,头疼可能是压力过大影响。”
“压力,难道是那些文件?”
叶眠眠想起那些让她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