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上一次的过敏,叶眠眠十分抵抗那些明显有花粉的花瓣。
小心翼翼坐上床,她竟然又感觉到困意。
没有什么事情,就没有反抗这种感觉,再次钻进被子。
一阵天,被叶眠眠那么睡了过去。
感觉到鼻头被人碰触,她艰难的睁开双眼,就看到一张模糊的脸的停留在面前。
“谁?”
“好困,不要闹。”
沈子胥看着再次睡去的她,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再次伸出手。
触碰上微红的脸颊,就像是被什么烫到,迅速地收回手。
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沈子胥微敛起眼眸,缓缓站起身,离开房间。
就这样过去三天,叶眠眠的悠闲总算被苏觅发来的工作打破。
也不知道是这几天太过慵懒,她竟然在笔记本前面站站了一会,就打起哈欠。
叶眠眠用力地摇了摇头,这才再次在上面绘画起来。
艰难将工作完成,竟然就直接趴到在桌子上,再次睡去。
幸好沈月溪进来叫人吃饭,要不然凭叶眠眠现在的身体状态,绝对会感冒。
“你怎么了,最近一直在睡觉?”
“难道是……”
叶眠眠也像是想到什么,将手放在腹部,却连半点动静都没有。
有感觉了好一会,确定没有任何变化,这才摇摇头。
知道这种事情,当做母亲的人最有感觉,沈月溪也就没有在想,伸手将人带出房间。
“你又瘦了。”
“这样让我很难做,有人院子看到你,都觉得我虐待了你。”
果然还是在乎面子。
叶眠眠还想扯出一抹笑容,就被面前堆满的碗,弄的尴尬不已。
还想将一部分放进盘子,就感觉到一束灼热的目光。
“我想搭配着饭吃。”
“吃不起完不要勉强,我只是担心先前陆语姗说的可能。”
对视上沈月溪那双充满担心的眼眸,还是点了点头,安静地吃着碗中的饭菜。
但吃到一半,她突然想到一些灵感,手下不自觉加快,竟然还真的把全部给吃完。
就在沈月溪想要再给她加碗汤,就看到那纤细的身影,快步跑上楼去。
不会时去吐吧?
带着些许的期望,小心翼翼地走上楼,却发现她坐在桌前,认真工作。
“看来是真的没有。”
叶眠眠听到声音,转过头,就看到她满脸失望地站在身后。
“还有什么事情吗?”
“我最近有些无聊,想要和你学学手艺,你介意吗?”
想起先前在酒店聊得事情,她看着那双有些游移的眼眸,微微皱眉头。
但又在下一刻,迅速松开,露出一个不带任何含义的笑容。
“当然可以,但我这里没有什么工具,只能纸上谈兵。”
“我不介意!”
沈月溪亲自搬过一张椅子,坐在她身边,认真地观察着那张已经打出大概的线稿。
再三不着痕迹确定她是认真提出这个提议,叶眠眠这才将一沓纸,和一张照片挂在墙上。
“先从画素描开始,等什么时候能熟练的分出光影,在来下一步。”
这样也能再拖一段时间,好确定她的想法。
叶眠眠没有在想,再次将注意力放到自己的作品上。
就在将线稿完成的瞬间,一只手将手中紧握的笔。
“该休息了。”
“好的。”
叶眠眠闭上眼,还想要揉揉发酸的眼睛,就被一个提示音再次打断。
担心被旁边人看到,她迅速睁开眼,就看到一份略微熟悉的邀请函。
她怎么会发邀请?
最近并没有什么大事不是吗?
这段时间一直待在沈子胥的身边,虽然没有益处,但也知道些许有关的国际大事。
但那只是封邮件,根本不可能和对方沟通,只能将其打开。
‘亲爱的叶,下个月十三号,我弟弟十岁生日,特意邀请你来参加舞会。’
‘ps,记得穿的好看一点,不然我可不让你进门。’
看到那几行简短的文字,总觉得其中透露着什么不对劲,但因为说不出来,只能重新翻看那份邀请函。
半个小时,叶眠眠依旧没有看出其中的问题,眉头皱得更加厉害。
到最后直接放弃这份邀请函,略微尴尬地看着站在不远处的沈月溪。
“怎么了?”
“我的朋友邀请我去参加宴会。”
就如同叶眠眠想的一样,她的脸色突然一变,直勾勾地看着那份邀请函。
但最后却没有任何表示,继续勾勒起手中的线条。
知道沈月溪的意思,也没有再问,顺着那只手看向纸上的素描。
“怎么样?”
“这里的线条有些乱,然后就只衣领这一处,需要加深阴影。”
按照叶眠眠的说法,将哪些部位调整一番,总算将第一幅完成。
看着纸笔初学者好上些许的素描,沈月溪眉头一皱,最终却还是没有说出口。
“已经很不错,再花两天应该就能进行下一步。”
“到时间了,我们下去吧。”
她知道叶眠眠什么意思,点了点头,拍了拍手上的橡皮屑,这才走下楼。
就如同她所说,两人刚走下楼,就对上沈子胥投来的视线。
“子胥,眠眠还有些事情要和你说。”
“不行。”
叶眠眠没有想到她还没有说,就被人拒绝,一时姜然反应不过来。
沈月溪注意到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