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红当然明白,别说自己,就是老爸也不敢做这个决定,一下从集团抽出来几亿来投资三产?那就不是投资了,那是不务正业!
所以,林军说起投资虎旗的时候,她一句话没插言,她想看看虎子到底有没有那意思。
现在的肖玉龙也真有这能力,他的背景自不必说,走到哪都有人脉、好办事。最重要的是他有钱,具体多少没有人知道,但他要说拿出几个亿,没人怀疑它的真实性。
“我说了没兴趣,我只跟红姐做生意。”
项小虎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来,叫服务员给自己上菜。
肖玉龙一愣,看看祁红,又看看项小虎,又看看祁红……
最后笑着跟项小虎说:“这么大的事也不是一句两句说得明白的,你也别着急,回头好好想想。”
“既然我说了抢人,当然就会拿出来诚意,不管跟祁老板的合作怎么分成,在她的基础上我都多给你一成或者两成,项先生,眼光要放长远呦。”
这可太惊人了!
要知道现在的虎旗,根据项小虎和祁红的协议,虽然地产和投资是祁红的,可地产是要根据市场价交租金的。
虽然虎旗项小虎占有绝对的股权,可分成项小虎才占三成。
根据现在经营的收益来看,一年收回全部投资应该没有问题,甚至可能会超出去一部分。
就按现在虎旗的五个店算,净利润分成项小虎能分到六百万以上。
多一成,也许就二百万上下。
可问题是,虎旗不可能只这五个店,十个店呢,一百个店呢?
这一招太狠了,祁红都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了。
东三省开百家店不成问题,就算一成一千万,那是多少钱。
所以,祁红现在说什么都是错的。
现在她再说也提高一成,或者说现在她拿出来一两千万给项小虎,这都是一个笑话。
可谁都知道,这就是明摆着挑拨离间。人家最初创业的时候,你肖玉龙在哪呢?
当然,这话要是没有原则的人听了,未必不能干出来和祁红分家的事。
看着这些人,项小虎感觉真好烦。他更喜欢在海王那时候,什么事都是运筹帷幄、置于股掌,有一种游戏人生的快乐。
那时候是他玩别人,现在好了,都找回来了,人家明着玩他,他还不能反抗。
真鸡累心。
“我目光短浅,小富即安,当不起肖先生如此。”说的时候项小虎都没看着肖玉龙,喝酒夹菜,吃得滋吧作响。
“我是红姐带出来的,我不跟你干,我就跟红姐在一起。”
“哈哈哈”肖玉龙实在忍不住了,大笑起来。
太幼稚了,什么年代了,还玩这一套。商业场上讲究这个不就是等死吗。
“不要紧,不要紧,你好好想想,我话放在这,你什么时候来找我,我说的都算数。”
说完,肖玉龙让身材魁伟的黄毅去结账。
服务员照例过来让他猜牌,没想到黄毅伸手把牌抢了过去,在他的大手里洗了两遍,然后抽出来三张,令人眼花缭乱的一通倒牌,往桌上一放,粗门大嗓的说:“谁来猜?猜对了我就买单,猜错了我们就走人了。”
虎旗的猜牌游戏只在一片火有,类似于江湖上三仙归洞,玩的的就是障眼法。
说白了,想让你猜中你才能猜中,主动权永远在操牌者手里。
在虎旗,前期有服务员手法生疏,也有的顾客运气好才能猜中。后来王刚控制了节奏,每天会在广告时间最恰当的时候才放出去让人猜中,这也是跟着最初的策划在走。
看来这个黄毅明白其中的道道,也会玩这种把戏,所以他把牌抢过去来让虎旗猜,这就是挑衅了。
祁红微笑着说:“游戏就不玩了,算我们猜错了,这顿饭我请肖老板。”
祁红心里高兴,整个人就显得雍容大气,刚刚项小虎那句“就跟红姐在一起“让她感觉到无比的幸福。
心里忍不住说了句“算你有良心”。
“唬人的把戏,也拿出来糊弄人。”黄毅看肖玉龙没说话,也没动,便继续发难。
项小虎的一只脚抬起来拍了一下地,王刚就站了出去。
“朋友,这是我们店的一个游戏,用餐的朋友喜欢玩就玩,不喜欢玩我们也没勉强,唬人这个帽子可不能瞎扣,刚刚祁总已经说她请肖老板了,请注意你的言辞。”
“我说让你猜牌,你没听到么?”黄毅身形很大,能把王刚装进去,现在他放出气场,狠狠压制着他。
王刚不为所动,同样盯着黄毅的眼睛:“请你注意你的身份,这里是虎旗,不是你家!”
“小玩意,我一只手能捏死你。”说着黄毅伸手去按王刚的头。
王刚一晃,人溜到一边,黄毅的手落空了。
“你想碰一下么?”
项小虎向前一步,站了出来。
他知道王刚的步法在饭店这样的空间里无法随心所欲的施展,小身板让黄毅抓一下都得伤着。
重要的是:这是在虎旗!任何一个人要来这里挑战,决不允许!
就算肖玉龙不好惹,不能惹,但前提是他别挑事、别闹事。
项小虎往前一站,气势汹汹,怒火冲天!
眯着眼睛从肖玉龙开始一个一个看过去,黄毅,董一山,以及他们带来的那些人。
黄毅惊得往后退了一步,董一山猛的一下站了起来,而肖玉龙则吓得整个人一缩,脚一蹬带着椅子往董一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