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澜壮阔是大海的生命特征,所以大海不可能永远风平浪静;命运多舛是人类的生命特点,所以生活不可能一直一帆风顺。
但是,的考验还是早了一点,狠了一些。
一心一意为受伤的孩子医治好伤的张文学,使出浑身的力气,用双脚拼命地蹬着自行车的脚踏板,自行车载着这师徒俩风驰电掣般地飞快地向村卫生室驰:
表情严峻又凝重,
大大眼睛显惶恐。
神情专一心神宁,
全心全意救学生。
脚下生风用力蹬,
风驰电掣车飞行。
学生平安在心中,
任尔东南西北风。
严肃脸庞汗流动,
顺着脸颊向下行;
如同虫儿叮咬疼,
不加理会专骑行。
眼睛有泪不流动,
流泪尽显真无能。
心中有苦咽肚中,
吃苦多了脑清醒。
心无旁骛往前冲,
治好伤病重中重!
张文学的自行车在村子里并不平坦的道路上风驰电掣地飞速前进,道路两边的高大树木和电线杆子在的自行车后倒退。在大街边闲逛的人们看着这个年轻后生把自行骑成了摩托车的速度,都十分纳闷和担心。所以,很多人都情不自禁地驻足停留,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小伙子的背影,大家都在担心这个年轻后生的安全。
好在小河小学和小河村医务室离得不太远,再加上张文学骑车速度非常快,所以,用了十几分钟的时间,就赶到了村子里的医务室。
张文学停下了车子,然后迅速搀扶着张浩走进了医务室,并且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过程给大夫说了一下,大夫一听事情比较严重,就马上给张浩进行了检查,经过大夫用纱布擦掉张浩嘴上的沙粒以后,发现张浩嘴角有撕裂现象,所以,就对张文学说:
“老师,这个孩子的嘴角撕裂了,要做个小手术,把撕裂的部分缝上。这个手术,我们这里做不了,请马上转到乡卫生院去吧。”
大夫一看张文学很着急的样子,又说: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小孩子嘴角撕裂的情况也常有,缝两三针,几天就长好了。我先给他包扎一下,先止住流血。”
大夫说完,就拿碘酒给张浩的嘴角的血水进行了清洗和消毒,又上了一些药,然后进行了一下简单的包扎,就让张文学领着张浩走出了村医务室。
张文学和张浩刚走出医务室,小河小学的校长罗天兵和张浩的家长就迎面走了过来。
罗校长一副气汹汹的样子,看见了张文学,就气不打一处来的样子,就大声呵斥起来:
“张文学,怎么搞的?竟然在你的课上出了这样严重的教学事故!”
张文学一看罗长兵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知道说了也没有用,就没有言语。
张浩的爸爸紧走了几步,上前握住了张浩的手,眼睛关切地望着张浩,说:
“怎么回事啊?你不是一直运动都很在行啊,怎么会跌倒在沙坑边上呢?干什么都不要冒冒失失的,好吗?”
张浩一看罗校长生气了,也听见爸爸在安慰自己。就大声说:
“校长和爸爸,你们不要难为我们张老师,他教的体育可好了,讲解也明白。就是我自己跳的时候出的错,我自己伤的。没有老师的半点关系。我们可喜欢张老师了!”
听了张浩的话,张文学的心里才有了一点点的慰藉。张文学的大脑里才清醒起来。于是对着家长说:
“对不起叔叔,都是我的错,没有教好学生,让张浩受了伤。”张文学说着,就向家长鞠了一躬。
张浩的家也都是本家,又都了解张文学的能力和为人,再加上孩子刚才说的内心话语,所以,根本没有生张文学的气,于是说:
“文学,你不用自责,你做得没错,孩子自己磕的嘴角,怎么能怨老师呢?听大夫的,该怎么办就怎么治疗吧。”
张文学一听家长的话,感觉家长非常善解人意并且通情达理,自己的整个身体感觉顿时轻松起来。于是,对校长说:
“校长,咱也不用着急。眼下大夫让我们到乡卫生院去缝合一下,等回来我再聆听您的批评,接受您的处分。我先带着孩子去治疗。”
张文学一边说话,一边把张浩扶到自行车后座位上,然后又开始飞快地骑行了,直接朝乡卫生院飞驰而去。
车子反而心中有了些许的轻松的感觉。张文学思绪万千:
教师工作不简单,
外表光环其实艰。
学会知识并不难,
教会知识上青天。
教育理论很简单,
教会做人蜀道难。
做事容易做好难,
好事付出千千万。
付出容易优秀难,
优秀付出血与汗。
人人喜欢挑重担,
重担之下大风险;
有了风险自己担,
没有缘由没埋怨。
生活节奏很死板,
三点一线走不完。
教室喊叫多半天,
喉咙上火口舌干;
桌上作业堆成山,
办公室里忙半天;
家里就是小旅馆,
一日三餐加睡眠;
周末忙于补睡眠,
学校之外都失联。
幸亏薪水捉肘见,
没时没地花不完。
挑剔领导添困难,
大地无缝让人钻。
学生捣蛋又添乱,
法制无奈未成年。
家长逞能你受用,
衣食父母就耍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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