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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邂逅

有人说生活是诗,有人说生活是歌。我说,生活是诗歌。但是,在真真正正的生活里,除了诗歌还有苟且。

在父母结婚后的日子里。一个生命的形成,在父母“要不要”的抉择里被考量着,一个生命即将诞生,在父母“生不生”的讨论中被选择着。当然,孩子生下来就要养,这个问题不用商量。接下来,生命中的生活,就有诗,有歌,有更多的苟且。

仔细想来,生活中的酸甜苦辣,既是生活的本质,也是生活的内容。正如天际的彩虹,五颜六色,姹紫嫣红。内容丰富,着实可爱。所以,作为有智慧的人,要爱甜,但是更有试着,努力着去爱酸,爱辣,甚至爱苦。因为不爱酸甜苦这几个滋味,你就失去了生活的大部分。所以,面对生命的苟且,要有激情和理性去对待,要用真诚和热情去迎接。

时间,从秒到分,从小时到天从容走,一点一滴地不慌不忙慢慢过,不紧不急,不快不慢。对于时间,每个人有不同的感受,忙忙碌碌的感觉快,无事生非的感觉度日如年。说来不是时间的错,都是感觉惹得祸。让人幸运的是,在时间里好在能穿越。

生活中有悔恨,有泪水,也有荣耀和甘甜。生活的老人告诉我们:幸好时间穿越的时候,你的苦水一定走过,而你苦尽甘来的幸福不会再错过。

这不,张文学就从一九八六年一下子穿越回到了二零一六年,回忆了自己刚刚师范毕业报到时候的青涩,回忆起了自己接受指令,报到时的无奈,回忆起自己因为工作分配不理想而流出的悔恨的泪水,又回忆起自己当初考上中专时候的荣光和自豪。这一切,都是资本和财富,都是厚重的历史和丰碑。

悲伤着自己的悲伤,怜惜着自己的苦楚;珍惜着现实的真实,憧憬着未来的美好。所以,脚下的道路好好走,平常的日子好好过。

“当,当”,张文学家里墙上大挂钟,敲了六下。告诉人们这是早晨六点钟。

这六下钟声一下子把张文学从回忆中拉了过来。

张文学,伸出双手,习惯性地抓了抓头发,揉揉眼睛。这才完全清醒过来,这才回到现实的情境中。

家里物品一切如初,物是人是,安好井然。爱人在呼呼大睡,鼾声阵阵,对于早已经习惯了这种声音的人来说,倒也不难听,或许听不到声音反而不舒服呢。

小圆桌上两只碗里的鸡蛋水还冒着些许的沉思过去的事情不良久,回忆伤心与快乐不久长。于是,双手捧起碗,“咕咚”“咕咚”喝掉了不热不凉,溢满香气的鸡蛋水。

喝完鸡蛋水,浑身充满了劲儿。

“好,棒!”,“生活不错,生活有奔头!”

张文学伸了伸腿,举了举手,然后顺势抚摸了下头皮。

时间是六点十分,到了张文学出去跑步的时候了。

说走就走,张文学转身在床边拿了个背心,一边从头上套下去,一边走出屋子,接着走出了自己家里的院子。

街上行人并不多,张文学按照平常相对固定的路线,从家里跑出来,沿着村里唯一的水泥中心路径直跑出村子,一直向铜家湾镇跑去,速度不快,不紧不慢,一直向前跑,跑到镇子上唯一的小广场,在小广场,沿着花砖铺成的小路跑一圈,然后原路返回,回家吃早餐,再去学校上班。

快到小广场了,目的地来临。

“一二一,一二一”,五十多岁的人了,已经跑了半个小时的张文学,显然已经感觉到了劳累,虽然,儿子前一阵子给他买了一个可以挂在腰里的小音箱,可是自己觉得“功不成名不就”的他,还不配腰挎音箱的资格。所以,自己跑累了的时候,经常默念上学时候常用的“一二一”来助力,效果还行。

不知不觉间,张文学已经到了镇子上的小广场上。这个时候。他已经气喘吁吁,自己感觉到自己的体力已经大不如从前了。事业不成人先老,职称不行力先衰。活在当下,全靠自己强大的意志和信心支撑了。

“老张,老张”,张文学听到身后有人喊,听着声音还挺熟悉的样子。

于是老张回过头来,只见在镇中心小学教书的同学胡老师在向他走来。

“老胡你好,你好”,虽然是老同学,也有多时间没见面了。所以,两个老伙计的四只大手热情地握在一起,好友相见,格外亲热。

“你还好吧?”老张亲切地问道。

“好,好着呢,身体倍棒,吃嘛嘛香。你呢?”老胡看起来还比较精神。

“我,我也不错。还是那样。”老张的神情中依然是满脸的无助与无奈,一丝惆怅迅即掠过布满皱纹和老人斑的脸庞。

作为老朋友,老同学,自然知道老张的苦楚和酸痛,不过这一点倒让老胡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情,于是说:

“老张,别灰心。你的春天就要来了,”老胡似乎也有点兴奋,“我听说,从今年开始,晋升职称向老教师倾斜,对三十年教龄的老教师,优先考虑。”

“是吗?,那太好了。不过,我也习惯了。”

“谢谢你,借你吉言,争取不当职称“小年轻了”。

听到这个好消息,老张这时候,也信心满满了。

“那好,那感情好。”老张甚至都有点激动了。继续说:

“老胡,我现在请你吃油条喝豆浆,赏个脸,给个面子吧”,人逢喜事精神爽,平时一直很节俭的老张这时候也不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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