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什么问题呢?就像好战的将军,虽然打了败仗,一听说又有敌人来了,就会重新燃起心中的战斗意志,王近之太需要一场胜利来重拾自己的信心了。
“一些表面上有些白银的塑料片,这不,年初你帮过忙我发了笔财吗?后来,我在北方找了好久,又找到好多货源,看了下塑料行情,七八千一吨,北方到这里,如走火车运输,一吨运费六百多,烧掉太可惜,能否也给搞回来?”
后面的卤化银是另外粘上去的。剥离倒也有可能,塑料表面的胶嘛,最简单的思路就是寻找到合适的溶剂溶胀一下。
“拾人牙慧,这不可能。你提的方法。我们已经试过了。”某名校教授的硕士学生刚好在柳老板处给辅导制备超高纯度的钯,见柳老板向王近之请教,感觉伤了自尊。
“什么?拾人牙慧,我的职业不是牙医,不会要前人或者你牙缝里的玩意儿。敢不敢赌一赌我三天之内解决这个问题?”王近之的牛脾气又上来了。
“吹牛不要本,我们高校半年时间没搞出来的,你居然说三态样的年青气盛。
“赌什么?就赌谁输掉,谁一口气把一瓶白酒喝下去。”王近之知道自个儿的酒量与体质,无论输赢都不会亏,并且尽显英雄本色。
先选择常用的溶剂浸泡试一试,乙醇,乙酸乙酯,丙酮,苯,冰乙酸,酸,碱等等浸泡过夜看一看有什么变化,王近之找了许多个瓶瓶罐罐忙碌着。
这我早试过了,盛戍暗暗冷笑,我以为那里来的一尊大神呢,想法还不是跟我想的差不多。
第二天早上,王近之观察了一下,丙酮与苯浸泡的塑料片出现溶胀,碱与乙醇浸泡的塑料片表面有些发白,冰乙酸与醋酸乙酯没特别变化。
没有剥离,第一天实验失败了吧,我看你两天内能想出什么妙招,盛戍内心暗自得意。
“柳老板,明天你得破费给我准备两瓶白酒了。”王近之十分潇洒地挥了挥手。
吹牛不要脸,没任何表面金属与塑料片剥离的实物出来,八字还没一撇,居然就认定自个明天必胜,脸皮实在太厚了。盛戍暗之想了想,这几个方法学校里都试过,结果,都没有得到什么结果。
“拿稀的氢氧化钠水溶液加乙醇配成混合溶剂,高温保温到明天。然后嘛就会分成两层,轻轻一触可以洗下外层。”王近之十分自信地对操作工说,再转头向食堂阿姨吩咐,多买几个下酒菜,记得向柴记食铺买一斤葛粉给盛硕士醒酒。
就不怕大风吹闪了舌头?盛戍心中一万个不信,可王近之说得这么肯定,搞得他也有些心神不宁起来了。
转天,刚上班不久,柳厂长电话过来了,“酒与菜我已在准备,早班捞出些试了下,分成两层了。”柳厂长电话的声音难抑兴奋。
“王工,今天双喜临门,你的塑料片搞定,盛老师的高纯度钯也搞定,超过99.99,一起多喝几杯,一口一瓶的赌约就算了吧?”柳厂长打着哈哈,拿着两个样品指给王近之与盛戍看。
“愿赌服输,是男人就不赖帐,可以分三口,如何?”王近之哈哈一笑,开了一瓶白酒咚咚咚倒了三小碗,每碗约有三两多。“第一碗我们一起干。”
“干就干,按你们仙州规矩,只要不坐下就是一口。愿赌服输,不占这便宜。”盛戍另开了一瓶咕嘟咕嘟地仰头就喝。
“你这朋友我交定了。”王近之端起一碗白酒,一口而尽。
厂的边上是一条溪,天热正宜洗澡,醉醺醺的,酒后两人扑通一声跳水里游泳醒酒去了。
万一醉倒在水里淹死了怎么办?柳厂长忙吩咐工人跟上。
王近之与盛戍边游边吐,一小时后,上得岸来,盛戍笑了笑说:“酒还不过瘾,我们换成啤酒再喝个痛快?”
“好!”王近之话音刚落,溪里漂下好多死鱼,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