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谢子谦看来,这些不着力道的动作似是在引着他的火气,连同那红润的‘樱桃’,尝起来应该比七年前更可口吧!
慢慢俯下身子,咫尺距离,内心狂躁又欣喜,下一秒,‘啪’的一声,司易成搭在门柄上的手迅速缩了回来。
透过门上的玻璃,他,好像看见了不该看见的,震惊了!
不会被谢子谦杀人灭口吧!对,趁他还没发现,拔腿就跑。
病房内一片死寂,宛如一潭死水,空气都静止了。
舒子沫看着抱他的人脸上的红印,她,刚刚甩了谢子谦一巴掌!
“我……”
若是以前,谢子谦将她捧在手心时,一巴掌倒也算不得什么,毕竟那人一双手总喜欢赖在她身上胡乱的动着,被他弄得烦了,也会打他,但是今时不同往日,谁知道谢子谦会不会赏她一个全尸。
僵直身子,立刻低头,连眼眸都不敢抬,自然是看不清谢子谦此时的脸色。
只是感觉身子一顿悬空,她被人抱上了床,那人白皙修长的手指握着她的薄被,往上拉了拉:“你好好休息,我晚点再来看你。”
他的声音很轻,听不出语气波澜起伏的变化,不过,只要是个正常人,突然被甩一巴掌,应该没有会高兴的。
“谢子谦!”
转身的人脚步一顿,停下步伐。
“我什么时候能离开?”昨晚她跟着司易成出去的时候就发现了,门外多了两个人,准确的说,是看守她的人。
她又不是囚犯!
“你伤还没好。”
“可你不能囚禁我,外面站着的两个人是什么意思?嗯?”
“你现在情绪不稳定,等你情绪稳定下来了,我们再谈。”
舒子沫叹了一口气,她现在情绪很稳定,大脑也很清醒,反正已经撞在谢子谦的抢口,多一条少一条罪名都是要死,性质已经没有区别了。
“我很清醒,既然东西都找回来了,人也没事,今天会让我朋友过来接我。”
听到朋友两个字,还是迫不及待的今天,真可笑,有他的地方当真是一秒都不想多待。
谢子谦的怒气怎么也压制不住,蓦地转身,钳制住舒子沫的两只手腕,将她整个人都往后压。
舒子沫迅速往后躲,后脑勺碰着墙壁,疼得皱眉,扑倒她的人不闻不问,双眼充满红血丝,眼眸带着狠戾,似森林里暴走的猛兽,她再多说一句,就要被吞入腹中。
朋友,哪个朋友?昨天来的那个?还是这么多年中他不知道的异性朋友?
他的沫沫当真是狠,半点余地都不曾留给他。
他哑声,声音都是怒的,已经快隐忍到极致:“你不听话,怎么可以这么不听话!”
“我又不是你养的宠物,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听你的话做什么?谢子谦!你弄疼我了,放开!”
舒子沫挣扎,用力挣脱他的束缚,可是谢子谦与她的力量实在是悬殊太大,连手都挣脱不开,更何况是他压着她大半个身子。
“那你养我,我听话。”
怕她不信,又附在她耳边诱着她:“真的,我保证。”
“谢子谦,我们结束了,七年前,你亲口对我说,这是一场游戏,游戏!忘了吗?要不我帮你回忆一下?”
压在她身上的人没说话,眼神波动,舒子沫看得十分清楚,甚至,那双漆黑深邃漂亮得不像话的眼睛,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看到了慌张。
轻呵一声,勾着嘴角,有些嘲讽,谢子谦没说话,但舒子沫一看反应就知道他没忘。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游戏没玩过瘾?还是外面那些人满足不了你的需求?想玩玩旧的?再来一次然后再把我甩了吗?!”
可是谢子谦呐,我舒子沫就这么一条命,你怎么忍心,又来践踏一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