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衿说的?”
他与秦衿的事知道的人并不多,就连司易成这几年一直在他身边也是知之甚少,更不用说舒子沫。
至于多少年他不清楚,他只知道他谢子谦与秦衿并没有任何关系。
“这件事跟她没关系。”
“我不解决?难道沫沫要我对她负责。”
舒子沫轻嗤一声,她哪敢要求谢子谦做什么?
想不想负责在于她吗?如果谢子谦想,她拦着有用吗?或者说他不想,但是这个假设并不存在。
正当舒子沫刚要开口说什么,就听见开门的声音,双手撑着床慢慢坐起身,谢子谦立刻拖着她的腰,顺着她的动作,以防万一。
“这样?舒服吗?”
问了一句,等舒子沫安顿好才回过头,看到坐在轮椅上的程砚执,整个人的脸色都变了。
没好气的说一句:“你来干什么?”
“这话应该我问你,不是吗?你现在不是应该在酒店陪着那位女明星吗?怎么在沫沫这里?”
谢子谦并没有接着程砚执的话,倒是斜睨了他一眼,满脸的不屑,这人做戏还真是全套,这么点的伤,至于用轮椅这么兴师动众吗?
薄唇轻启:“看来留着你的手是一个错误的抉择。”
腿瘸了还能用手滚动轮椅过来,那双手看着实在是太碍眼!
他演戏,他就要配合将这场戏做得真实一点。
舒子沫并没有理会谢子谦,反而看向门前的程砚执,问了句:“你怎么会过来?”
“刚刚有护士过来给我检查,随口提了一句。”
舒子沫嗯了一声,不用说也知道程砚执口中的那个护士是谁。
“饭点了,要不要一起下去吃饭?”
谢子谦起身,二话不说直接将他推出门外。
一站一坐,谢子谦站在他前面笼罩着一大片阴影,一只手握着他的手腕,生生给撇断,只听见骨头错乱的声响,疼得程砚执额前冒着密密麻麻的细汗。
恼羞成怒喊了一句:“谢子谦!”
谢子谦最懒的和不喜欢的人废话,‘啪’的一声,门被关上。
去卫生间洗了把手,擦干净才出来。
舒子沫:“……”
“谢子谦你还能再幼稚一点吗?”
事实证明,谢子谦真的很幼稚!
他给司易成打电话,安排人上来直接将程砚执推下楼,还道了句:眼不见为净。
舒子沫听见他手机叮的一声响时,谢子谦才出病房,似乎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帮我查一下沫沫这两天的行踪,去过所有地方。”
“舒子沫?老四你没事查舒子沫干什么?”
谢子谦:“……”
什么时候他交代下去的事情要问为什么?
良久,司易成没听见电话另一端有声响,立刻意会:“明白,明白,我这就去办。”
“还有一件事情。”
“什么?大哥,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说完,你知不知道我不闲,我也是很忙的。”
“秦衿,不想留。”
“这么狠的吗?要不你再考虑考虑,这新闻是你自己放出去的,人也是你安排的,虽然我具体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什么,好歹人家姑娘跟了你这么多年,规规矩矩,除了那一次无故去找你被人拍下,其实也没发生什么大事,不至于封杀吧,而且,最关键的是,当初找上秦衿的是你谢子谦,老四,你听我说,人呢……”
司易成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谢子谦无情的挂断电话,挂断电话还送了他最后一句:你话真多!
司易成:“……”
他还能说什么,他差点忘了,他跟谢子谦讲道理谈感情不就是对牛弹琴吗?
他不配!不配跟谢子谦玩情感套路。
谢子谦要是有感情,他还用这么苦逼的帮他跑腿吗?
早就成了一把手颐养天年,不过刚刚挂电话的时候谢子谦并没有说什么,那意思应该是默认留着那小明星。
暗暗窃喜:他也算是积了一件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