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子沫:“……”
司易成越说越来劲,最后说的忘乎所以,一只手搭在舒子沫的肩上往前走,压根没想起来谢子谦就在他后面。
“我跟你说,谢子谦名下的财产,趁现在多搜刮一点油水,不要等到以后。”司易成的言外之意就是现在最好能搜刮一点,好看在今天提点的份上,分他一点,毕竟江捻都从临沫庄园提走一辆了,而他,跟了谢子谦这些年,地下车库里的那些车他就没有碰过一辆,谢子谦有多宝贝那些车他不是不知道,其中有几款限量他可是倾心已久,从那边下手根本不可能,只能另择他法。
比如江捻的那个法子就不错。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舒子沫可是被谢子谦放在心尖上的人。
“你的意思是说,谢子谦以后会抛弃我,让我现在多一点防备,留条后路给自己。”
司易成:“……”他敢对天发誓,绝对没有这个意思,他哪敢有这层意思。
舒子沫连连点头,若有所思的模样:“那我考虑考虑,到时候作为感谢偷偷分你一点。”
“你敢走?腿打断。”后面冷不伶仃的响起一道清冷的声音,声线很低,司易成一听彻底清醒了。
撒开手,拍拍手掌,往旁边挪了挪,在中间腾出一个位置让给谢子谦,大气都不敢喘,刚刚说的话似乎是有些过了,温水煮青蛙,捞油水这事还是得慢慢来,再者,他还有一件事情需要跟谢子谦商量。
司易成故作凶狠,重复着谢子谦的话:“听见没,敢走,腿打断。”
舒子沫:“……”
谢子谦:“……”
这件事情本来就不是她提起的,现在倒好,司易成反过来把她说教一通。
斜昵司易成一眼,绕开话题:“你刚是跟小捻打电话?”
司易成点头,说她有事情要忙,语闭,没再提一个字。
卉岑酒店。
三人一前一后来到包间,卉岑向来需要预约,舒子沫一早就料到他们几个人会被拒之门外,但没有想到司易成一说出谢子谦的名字,那人与之前的态度截然不同,连连说是有包间,将他们几个人往里面请,生怕一个不留伸就溜走了一般。
“我就说只要是在a市,说老四的名字准没错。”
到了包间,司易成连菜单都没有看随口报了一些菜名,样子显然,像是这里的常客一般。
“刚点的那些都是老四上次带我们过来没有吃到的,我可是在心里面记了好久。”说完,随后将菜单递到舒子沫的面前,笑的一脸殷勤:“嫂子先点,我再补充。”
难得,能在司易成的口中听见嫂子两个字,但这两个字现在叫着,舒子沫怎么听着都不大开心,只是很得谢子谦的欢心。
舒子沫看着菜单上的价格,徘徊许久,愣是没有拿定主意。
“菜单上的菜式,全部。”
舒子沫:“……”
全部的概念就是:金钱的味道!
司易成倒是满脸笑意,赶紧给江捻发了一条微信:卉岑全部单品,仅此今天。
“这么几个人全部菜品是不是有点浪费了?”舒子沫侧过头小声问着谢子谦。
“沫沫喜欢。”
舒子沫:“……”
谢子谦是从那里看出她喜欢的?等舒子沫再次想开口时,司易成早已将人推出了包间外。
意思再明显不过,谢子谦这样做!很符合他的心意。
连连补充着:“等会儿江捻也过来。”
“那小妮子不是说有事情吗?”
“卉岑全部菜品,她能不过来?要是以前倒也没什么,关键她现在最缺的就是钱,卉岑都没舍得来过。”
舒子沫全当江捻是一个小孩子,做事情全凭自己的心情,没多问,等着上菜的空隙,将今天学生们交上来的作业瞧了瞧。
谢子谦也没打扰,拿出手机不知在看什么,看得入神,司易成倒是觉得没有比现在更适合说那件事情。
“子谦,羽杉她……”
谢子谦与舒子沫同时抬眸,看着对面的司易成。
“羽杉她出国快三年了,今年我打算将她接回来。”司易成这话自然不是对舒子沫说的,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三年,今天看谢子谦的心情还不错,在医院那边打趣舒子沫也没有见他发脾气,想来今天将事情说出来,舒子沫在旁边他应该会同意。
“当初那件事情……”
“随你,与我无关。”司易成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谢子谦给打断了,显然他不想让他说出来,以免舒子沫误会。
舒子沫以为司易成提的那人是犯了什么错误被谢子谦派到外面去为他办事去了,上次去缅甸之后她就知道谢子谦与以前不一样,很多事情他都不愿意她参与,甚至都不会同她多说一句,像是怕给她带来什么麻烦一般。
就在这时,服务员推门而入,将菜一一摆好:“慢用。”
“安琪。”
服务员顿住脚,抬眸与舒子沫对视,几秒,又将视线挪开,没说话。
场面有些尴尬,端菜进来的服务员谢子谦与司易成也认得,正是上次在酒吧,江捻带回去的那位。
舒子沫站起身,顾忌着林安琪的面子,拉着她的手往外走:“上次本想你已经走了,没想到还能遇见你,上次怎么一声不吭就离开了?”
“上次的事情谢谢你。”
林安琪绕过她的话,显然是不想再提那件事情。
“不客气。”三个字,舒子沫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只是面前的这个人,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