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真紧皱眉头,对于邺齐布料少得可怜的服饰很是不满意,下面还好,是垂至脚踝的石榴花罗裙,脚腕上分别戴着两条精致的铃铛,稍微一动,便叮铃铃清脆作响,这也倒没什么,偏就上衣只短短一截,往上,露出大片锁骨,往下,只到腰际,垂下细细的流苏,而且有些紧,倒不是腰身,而是胸部,或许是大黎宽松的宫裙遮掩下,她丝毫没有注意到已经算得上是波澜壮阔的sū_xiōng,这邺齐的裙装,倒是将她隐藏的美色全都展示了出来。
漂亮的锁骨,高凸的胸部,细柔的腰身,白皙嫩/滑的肌肤,配上那一张艳冶柔媚的脸,如缎似锦的发,美得让人窒息,晃了男人的心神。
那灼热的呼吸很快让赫连真捕捉到了,她凌厉的望过去,正对上司马徽熠熠发光的眼神。
司马徽也不避讳,将眼神里对她的欲/望明明白白的展现在她面前,大步朝她走过来。
赫连真戒备的朝后退了几步,因着被司马钰绫下了软骨散,便是这样几步,也让她有些支撑不住,双手撑在了案桌上。
一个庞大的阴影笼罩了她,她一抬头,男人粗狂的气息全都洒在了她面上。
那样赤/裸/裸的渴望让她厌恶,她偏过头,却被一只大手强势的捏住下巴扭了过来。
“赫连真,你可真本事!”潜藏的滔天怒气通过力道传了出来,她只听得咔嚓一声,秀眉紧蹙,下巴已经被司马徽给卸了。
对于她的忍耐,男人似乎很是满意,嘴角噙了笑,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聊天,“寡人的五十万大军就这样折在你手里,要怎样奖励你才好呢?”
赫连真疼得说不出话来,又听得清脆的声响,男人又替她将下巴接上了,力道大而干脆,仿佛手里捏的并不是下巴,而是死物一般。
下巴还在疼,没有缓过劲儿,司马徽的大手仍是没有离开,一下一下的摩挲着她尖细的下巴,爱不释手,手里细腻的触感,一下子便将他压下去的烈火引了起来,目光逡巡在她的胸部,因着比赫连真高出一个头有余,只待轻轻一低头,那低胸的布料便阻挡不了他热烈的目光,他觉得自己有些口干舌燥,控制不住自己般俯下了身。
情急之下,赫连真身子便往下缩了缩,那滚烫而霸道的吻便落在了她的锁骨处。
男人有些恼,并没有打算放过她,对于她主动送上来的地方缠绵悱恻的吻了一会子,最后狠狠咬了她一口,流连往下,目的在那软腻白皙之地。
赫连真怎么允许,使不出力道推不开他,幸而擅用暗器,手指伸出,两枚银晃晃的绣花针极快的朝男人的命脉刺去。
男人灼热的目光迅速转冷,及时截住她的手,一扭,手腕已脱了臼,银针掉在大理石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司马徽一把推开她,赫连真便被甩在棱柱上,闷哼一声,像是断翅的蝴蝶般落在了地上。
司马徽踱过去,居高临下的看她,冷声道:“寡人虽然喜欢你的本事,但不代表能容忍你对寡人使这些手段。”
赫连真趴着地上,全身脱力,方才那一撞,恐怕鞭痕又裂开了。
丝丝血迹蜿蜒在她白皙的细腰上,司马徽蹲下身,问:“你受伤了?”
赫连真连扭头给她一记狠戾的眼神也不能够,男人却没有好的耐心,大手伸出,一把便扯开了那本来就短得可怜的布料,连带里面的抹胸也没有幸免于难。
她趴在那里觉得耻辱,司马徽这会子倒是没有什么不轨的心思,目光定在那蜿蜒恐怖的鞭痕上,没有上过药,又是炎炎夏日,早已溃烂,在凝脂般的肌肤上,显得可怖。
锐利如鹰的眼神变得深沉,拦腰将她抱起来往内殿走。
赫连真双手护在胸前,眸子里刀光剑影,“司马徽,你敢!”
男人低头看她一眼,摇摇欲坠的布料被她揪在胸前,然而,那美好的柔软隐隐露出头来,这般凌乱的她,那一记狠戾的眼神委实没有什么杀伤力,反而瞧着她的凤眼,勾人得紧。
将她放在床上,转身出了内殿,再回来之时,手上已经多了一支药膏。
赫连真仍是有些防备,在他的手伸过来的时候想要躲,却被他牢牢的掌控住,他讥笑一声,将药膏抹在疤痕处,动作并不轻柔,反而故意将她弄疼。
待他抹完药膏,赫连真已经大汗淋漓,双手紧紧揪住底下的被褥,酷刑停止,她重重的吁了一口气。
“真儿这副模样,可叫寡人忍不住。”司马徽突然凑近她,轻舔她的耳垂,热热的气息引得她浑身一颤。
她想反抗,却被男人制得死死,只能任人宰割。
男人的唇舌一路往下,双手也没闲着,穿过她的腋下,大掌拖住丰盈,揉弄戏耍,力道越来越大,停留在脖颈处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裙子被撕碎,声音如此尖锐,她咬紧了唇,双眼看不到,反而感觉愈发清晰,紧接着双腿被迫分开,她整个人遍体生寒,如坠冰窖。
“司马徽,做完之后你就杀了我,否则,总有一日我会亲手杀了你。”她的声音平静,丝毫没有即将被侵犯的紧张与无措,她只是在淡淡陈述一个事实,若他敢再进一步,不是她死便是他亡,再没有其他路可选。
浑身的火瞬间被浇灭,司马徽脸色难看到极致,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拽起来,阴冷问:“你这是在为李墨守身如玉么,恩?”
赫连真被拽得疼,并不否认。
脖子被大手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