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腕狠狠一甩,霍妧西重重摔坐在地上。傅锦楼从床上起身,踢开脚边的女人,就欲去追。
“傅哥哥。”霍妧西破罐子破摔,双臂紧紧抱住傅锦楼的腰,语气因急切的心思而哆嗦:“她铁了心要走,她还把你让给我,说希望我们生米煮成熟饭。你不要再去找她了好不好?”
“放开!”
傅锦楼用力去拉她的胳膊。
霍妧西死活不撒手,用尽了这辈子最大的勇气喊:“我不放开!傅哥哥,她不喜欢你,她都敢对你下药,你清醒一点吧。”
“滚!”
傅锦楼从小受到良好的教育,他对待女生冷漠却不失礼。
但此时,他不仅骂了她,双手还死死握住霍妧西的手腕,用一种对待仇人的力气拉扯,猛地一推,单薄娇小的女人如受到重创般载倒在床上。
女人长发凌乱,目光悲怆。但下一秒,她依旧不死心地追了上去。
今天,喻轻轻必须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