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门被推开,傅嘉言走了进来。刚关上门,她就发现傅锦楼正睁着眼睛。快步走到病床前,傅嘉言的语气带着激动的颤抖:“阿锦你醒了?意识还清醒么?”
虽然医生说病人近期会醒来,但真的等到这一刻,傅嘉言还是难掩喜悦与激动。
傅锦楼的唇瓣有些干涩,他费力地动了动唇,模糊地嗯了一声。
他的意识很清醒,记忆也很清晰。
傅嘉言拿起桌上的杯子,起身接了半杯温水,给傅锦楼插上吸管递到嘴边。
“喝口水,润润嗓子。”
傅锦楼张开唇瓣,慢慢地吸入两口白水。只是两口,他便不愿再喝。
见他嘴唇干裂,傅嘉言拿沾湿的棉签,俯身给他润了润唇。
“阿锦,爸已经说了,不会再干涉你的感情。”做完这一切,傅嘉言面露难色道:“你如果真的放不下轻轻,我现在可以替你去找她。把误会都解释清楚,别这么闹着别扭分手。”
“不用。”傅锦楼拒绝。
闻言,傅嘉言以为他还在因伤情而多虑,下意识对他发出质疑:“如果真的不想找她,那你那天为什么像发了疯一样去拦她?”
病房内陷入沉默。
稍顷,傅锦楼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睛,语波平淡:“我只是想去看看她,没想拦下她。”
经历了这么多,他唯一有脸面做的,就是尊重她的选择,而不是一味的施加强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