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我也没什么医术,我奶能被我看好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用得都是一些土方子。”为了不给自己带来麻烦,豆沉鱼还是捂紧了小马甲,并不想给刘新月看病。
刘村长像是拉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只差跪下来求道:
“沉鱼,我知道你有本事,看在我的份上你就救一救新月吧,我知道这孩子爱做糊涂事,等她病好我再也不允许她来纠缠阿镇,我可以用我的这条命对天发誓。”
他知道豆沉鱼肯定介意新月还喜欢阿镇,倘若新月好了还断不了这个念头,就算打断她的腿也要让她知道什么是羞耻,破坏人家小夫妻的感情那是最不道德的事。
在救与不救之间挣扎了一下,最后豆沉鱼叹了口气,不能一点面子也不给刘村长,还是帮他看看闺女去吧,至于能不能看好病,还得看程度。
“行吧,我去帮忙看一下,但也不一定能瞧出是什么毛病来。”豆沉鱼谦虚地说道。
刘村长千恩万谢:“只要你肯帮忙看病,叔对你是感激不尽。”
就算豆沉鱼只是口头上答应,刘村长却像是见到女儿有救了一样,松了好大的一口气。
在他看来豆老太一个瘫在床上的人都能被豆沉鱼看好,能跟正常人一样生活,可见豆沉鱼还是懂得一定的医术。
由于刘新月一直发烧不断,而且日头还没有下去,刘村长趁热打铁请求豆沉鱼可不可以现在就跟他走一趟。
既然答应了刘村长,早去晚去都要去,豆沉鱼也就答应了他的请求。
至于裴司镇站在一旁没有说话,但他现在是个爱妻唱夫随的人,豆沉鱼去刘永民家,他也一同跟去守在刘永民家外面,为了避嫌,进屋不可能,免得让刘新月误会,然后又是麻烦不断。
豆沉鱼进刘新月屋子里的时候,看见村长媳妇守在床边,一脸的忧愁,刘新月半合着眼虚弱地躺在床上,浑身一点劲也没有,那一日被蛇吓狼尿之后回家就生病了。
这一病就跟中了邪一样不肯好,不是低烧就是高烧,住了半个月医院钱花去不少,却没半点起色,甚至还查不出什么毛病,检查出来指标都在正常范围之内,医生也没辙。
刘新月也是略懂医术的人,知道这一次可能凶多吉少,发烧就代表身体有问题,可现在的医疗水平可能还查不出她的病来,也就难以对症下药,如果一直这么烧下去,就算不死,也很难像个正常人一样活着,她会成为一个废物。
正这么想着,听见母亲在不客气地质问:“豆沉鱼……你来干什么?”
村长媳妇和村长对豆沉鱼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一个对豆沉鱼充满了恶意,一个把豆沉鱼视作救命稻草。
在村长媳妇眼里,女儿生病跟豆沉鱼脱不了干系,定是在背后使了什么阴招,否则新月怎么可能莫名其妙的生病,而且她也打听过,上次裴家四房的那个儿子也是得罪了豆沉鱼才生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