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女扮男装的女子听到貂蝉这番话,顿时愤愤不平起来,年纪较小的那个女子冷笑道:“阁下还真是大言不惭呢!你既然敢口出狂言,想必是有些真才实学的咯?”
貂蝉微笑道:“我的才学普普通通,冒然拿出来,不过是班门弄斧而已。不过我的夫,大哥,却是是胸怀经天纬地之才的当世奇男子!”
那姐妹两个不禁看了刘闲一眼,见此人面目苍白,一副病怏怏的模样,如何肯相信貂蝉的话。
那个年纪较小的女子朝刘闲抱拳道:“原来这位兄台竟然身怀惊世之学,倒是让人想不到呢!”她这句话分明在说:你这样一个模样的人,能有什么惊世之学。
年长的那个女子朝她小声道:“不可无礼。”
刘闲却不会把这种事情放在心上,笑着抱拳道:“不好意思,我的这位,小兄弟并非看不起江东才子,你们也不必太在意她说的话了。”
貂蝉听到刘闲这么说,虽然心里不服气,却不再做声了,她并非不知道轻重之人,在此江东地界,自然还是少节外生枝为好。
那年长的女子却朝刘闲微微一福,道:“公子见谅,在下这小,小弟并非有意冒犯两位,只是生性好强,所以听到两位公子的言语才会忍不住出言相询。”
刘闲笑道:“这位小,公子不必道歉,这也算不得什么事情。”
那女子微笑道:“相识便是有缘,两位公子若是不嫌弃的话,不如就让在下做东请两位喝杯水酒如何?”
刘闲本不想与江东的人过多接触,不过看她两人谈吐不凡气质如仙,似乎是江东重要人物的家人,与其接触一下,说不定能够了解到江东的军政内情,那对自己来说肯定是有好处的。
一念至此,便笑着抱拳道:“既然公子相邀,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女子微微一笑,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座酒楼,道:“那处东风楼颇为不错,两位公子请跟我来。”
不久之后,四个人便在东风楼三楼靠窗的一间雅间里坐了下来。
那年长的女子点了几样酒菜,小二很快便将酒菜送了上来,退出了雅间。
女子拿起酒壶,先为刘闲和貂蝉斟满了酒水,然后给自己和妹妹也斟满了酒水,放下酒壶,拿起酒杯,微笑道:“在下先干为敬!”
说着便仰头干杯,那喝酒的姿势真是飘逸绝伦,仿若天仙饮酒一般看着就是一种享受。
刘闲和貂蝉拿起酒杯来,也干了杯中酒,貂蝉自然而然流露出的妩媚风情,竟然更加诱人,隐隐把对方给比下去了。
女子放下酒杯,微笑道:“俗话说得好,四海之内皆兄弟也。在下二人能与两位公子相识,也算是难得的缘分。”
刘闲笑道:“公子说得好。没想到公子斯斯文文的如同女子,却有这样的胸襟气魄,实在令人钦佩。”
女子脸上泛起红晕,微微一笑,道:“有道是‘朝闻道夕死可矣’,在下十分想见识见识兄台的文采!还请兄台莫要推辞!”
刘闲笑了笑,不禁看了一眼旁边的貂蝉,眼神中仿佛在说:你看,都是你给我找事了!
貂蝉微微一笑,那模样仿佛在说:好了,妾身知道错了,你就不要生气了!
刘闲哪能真生气啊,回过头来,对那女子道:“诗文歌赋,不过是消遣娱乐的东西,内不能安邦,外不能定国!又算得上是什么本领啊!”
两女心中讶异,低头思忖,只觉得对方所言似乎有些道理,就连那个年纪较小的女子也对刘闲另眼相看起来。
年采歌赋可以抒发胸怀激励人心,倒也不是全无可取之处啊!而且诗文之才便如同秋之落叶,一叶而知秋,由此也可窥见其人才学高低。”
刘闲感到有些意外,他没想到这样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子竟然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他原本还以为这姐妹两个不过是执着于诗词歌赋完全不懂得天下大事的女子而已呢!
刘闲点了点头,道:“公子说得好。倒是我有些矫情了。”
那个年长的女子道:“不如就由在下来抛砖引玉。先请兄台来品评一番。”
刘闲暗自叫苦,可是却又不能说我不听啊。
那女子站了起来,走到窗户边,凭窗而立,竟然给人一种玉树临风飘飘欲仙的感觉。只听她优美的声音响起,一篇美轮美奂的诗赋仿佛展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就连刘闲这个不怎么懂诗赋的二百五也感到颇为享受,就如同饮了一杯香醇的美酒,令人回味无穷啊。
刘闲虽然没什么文学造诣,但也大概听得出来,对方诗赋说的似乎是一个女子渴望英雄出现重整河山的情怀。
女子吟咏完毕,转过身来,微笑着问刘闲道:“不知这篇歌赋可入得兄台的法眼?”
刘闲回过神来,笑道:“不错不错,确实很不错。”
那个年纪较小的女子心里暗笑,觉得他分明就是被姐姐的文采震撼了,不禁更加肯定对方是没有什么真才实学的。
一念至此,于是挤兑刘闲:“我兄长以一篇诗赋相送,兄台该当回一篇诗赋才是。”
这话一出,三双妙目都落在了刘闲的身上。
刘闲摸了摸鼻子,肚子里却直叫苦。
那年纪较小的女子见刘闲没有作声,心里暗笑,忍不住调侃道:“兄台若是实在做不出来,那也不必勉强了!我们也不会笑兄台的!”
貂蝉自然不会允许别人轻看刘闲,淡淡地道:“你又何必着急。这样的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