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闲靠在靠枕上,阿依慕趴在他的胸口,温柔得就如同这静夜的月光一般,依旧泛着酡红的脸颊上洋溢着无限幸福的光芒。
刘闲搂着阿依慕,说着动人的情话,让怀中的阿依慕都彻底陶醉了。
刘闲吻了一下阿依慕的额头,柔声道:“睡吧。你刚才可累得不行了吧?”
阿依慕又羞又喜,看了刘闲一眼,随即挪动了一下身子好让自己在刘闲的怀中睡得更舒服一些,然后闭上眼晴,呼吸渐渐平缓下来,很快便进入梦乡了。
刘闲看着阿依慕睡着的神情,心里升起无限爱意,收拾了一下心情,望着天花板发起呆来。
刘闲此刻毫无睡意,各种各样的思绪纷至沓来,不禁想到了现代社会的父母,心情有些惆怅。
刘闲不禁在想,如果自己带着这么多漂亮的儿媳妇回去见老爸老妈,他们应该会高兴得合不拢嘴了吧。
苦笑了一下,思念的感觉在胸中萦绕着。
摇了摇头,将这些沉重的情绪暂时抛到脑后。
不经意间看见有一卷竹简放在床榻边的小柜子上,刘闲觉得那应该是阿依慕在看的什么爱情神话吧。
于是伸手过去拿了过来,展开看了起来,发现这并非是什么神话故事或者爱情传说,而是从乌孙发来的公文。
刘闲觉得自己可不好私下偷看阿依慕的公文,便立刻卷起竹简,放了回去。
抱着阿依慕,闭上了双眼,虽然没什么睡意,就权当闭目养神好了。
西域,博斯腾城,都护府大厅,马超正在与张旭商讨西域的一些事务,一名军官快步进来,将一卷竹简呈给马超,道:“启禀将军,马休将军有亲笔书函交予将军!”
马超伸手接过竹简,展开来看了一遍,微微皱起眉头,似乎有些意外的模样。
一旁的张旭见状,忍不住问道:“将军,不知发生了何事?”
马超道:“马休信中说,罗马元帅莫妮卡希望与我会面,她派来的使者现正在葱岭要塞上等候回信。”
张旭有些奇怪地道:“这位罗马元帅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她不是应该赶回国内去处理内乱了吗?”
马超笑道:“想必内乱已经平定了吧。”
张旭点了点头,忍不住问道:“将军打算如何回应这位罗马元帅的邀请?”
马超道:“她既然想要与我会面,我就见一见她。正好借机探一探对方的情况。”
张旭忍不住皱眉道:“将军光明磊落坦坦荡荡那是不必说的,可是我却担心会有人在主公面前进献谗言啊!私自与敌方主将会面,此事可大可小,将军还是应该谨慎一些为好!”
马超呵呵笑道:“多谢张大人的好意。不过我坚信主公英明,绝不会听信小人搬弄是非的!”
随即对来传信的那个军官道:“回去让马休转告那个莫妮卡,半个月之后,我会在康居西部边境的红叶湖与她相见。”
军官抱拳应诺,转身去了。
洛阳。
刘闲闲来无事,便来到老君观中找左慈闲聊。
两个人登上后山的山巅,整个洛阳的景观尽收眼底了。
刘闲禁不住有些感慨地道:“看着这样的景象,我总是有一种似幻似真的感觉,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做一个无比真实的梦一般。”
左慈微笑道:“昔日,庄周梦见自己变成了蝴蝶,感到无比快乐和惬意,不知道自己其实是一个人。突然间醒过来,在不知所措之时才发现自己竟然是个人,并不是蝴蝶。
庄周一时之间不知究竟是蝴蝶梦见自己变成了人,还是庄周梦见自己变成了蝴蝶?
其实梦也好,真实也罢,许多事情没有必要去强求答案啊!”
刘闲苦笑了一下,道:“可是有件事情我却非常想要一个答案。”
看向左慈,一脸希冀地道:“老左你既然能够看破天机,一定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让这横空出现的星辰返回他原来的地方吧?”
左慈看向刘闲,双眼仿佛一望无尽的宇宙,又仿佛深不见底的深潭,微微一笑,道:“办法自然是有的。……”
刘闲大喜过望,一把抓住左慈的肩膀急声问道:“什么办法?”
左慈微笑道:“这天地之间自有法则。贫道在游历天下的时候曾经发现在天地之间留存下来许多神秘莫测可以窥破天机的古迹。
贫道曾经为这些古迹痴迷,而潜心研究了十余年。贫道发现,这些古迹或许是上古时期留下来的神迹,其中似乎就有可以穿越时空往来未来与现在的法门。”
刘闲激动不已,连忙问道:“那应该怎么做?”
左慈却摇了摇头。
刘闲一呆,只觉得你说得这么精彩,最后却给我摇头,难不成耍我来着?
左慈似乎看出了刘闲所想,微笑道:“贫道虽然不知该如何去做。但贫道有一副古地图,或许能够告诉主公如何去做。”
刘闲喜道:“那地图在哪?”
左慈道:“主公请随贫道来。”随即便朝山下走去了。刘闲赶紧跟上。
两个人一前一后从山上下来,径直来到了左慈那间幽静的卧房之中。
左慈走到一个木架子前,取下一只古拙的木盒子走到木桌前。刘闲赶紧走上去,眼睛就盯着木盒,心脏不由自主地怦怦直跳。
左慈打开木盒,从中取出一张十分古旧似乎都要风化的羊皮地图来,小心翼翼地在刘闲面前铺展开。
刘闲连忙俯身下去观看,片刻之后,流露出惊讶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