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不服气地哼了一声,朝刘闲抱拳道:“大哥,让俺再去冲一回!这一回定要破了他的石炮车阵地!若不能成功,大哥就取下俺的黑头!”
就在这时,空中再次传来滚雷般的呼啸声,紧接着乒乒嘭嘭的巨响响成一片!
刘闲几人不由的朝城墙看去,只见距离城门楼不远的墙体上掉下了了一些砖屑,一道不起眼的裂纹出现在视野之中。
众人不由的心中骇然,张飞叫道:“好家伙!这才只轰了多久,城墙竟然就裂了!”
扭头朝刘闲抱拳道:“大哥,让俺再去冲一回吧!若而让他们这么轰下去,城墙要不了多久就会被轰塌了!”
刘闲面露犹豫之色,看向陈宫。
陈宫道:“对手准备充足,再去冲锋除了白白损失我们宝贵的兵力之外,不会有更好的结果!”
张飞眼睛一瞪,没好气地喝道:“难道俺们就坐以待毙了?简直岂有此理!”
陈宫对刘闲道:“主公,刚才属下观察了一下对方的布置。”
“对方虽然应对迅速,但显然对于正面防御薄弱,关注度不够,想必是以为我们不敢从正面突击。……”
张飞听到这话,立刻嚷道:“那俺就率军从正面突击!”
陈宫却摇了摇头,道:“就这样突击,绝对不行。对方见我军正面出击,完全来得及采取应对措施。……”
张飞顿时火了,叫道:“你这家伙究竟是什么意思?是你自己说正面有机会的,现在怎么又说不可以了?”
刘闲没好气地道:“翼德,你着什么急啊!听公台把话说完啊!”
张飞闭上了嘴巴,气鼓鼓地瞪着陈宫。
陈宫对刘闲道:“为今之计,或许只有这个办法可行。令翼德将军率领骑兵再从侧翼突击以吸引对手的注意力,然后主公则率领另一队骑兵正面突击!”
刘闲闻言,眼睛一亮,赞道:“声东击西!好计策!”
陈宫道:“如果张扬是真正的名将,则这个计策只怕难以成功,否则应当可一战功成!”
张飞看向刘闲。
刘闲对张飞道:“翼德,立刻率领骑兵从东门出城,突击对手侧翼。”
张飞大声音落,当即翻身上马招呼手下战骑朝东门那边奔去了。
而刘闲则立刻集结起剩下的五百骑兵于城门口,只等张飞吸引了对手的注意力后,便开门发动突袭。
就在这时,呼啸的巨石群又落下来了,砸得整个城墙仿佛摇摇欲坠,更多的裂纹出现了。
刘闲心中骇然,他完全没有想到古代的攻城器械对于城墙的破坏竟然这样严重。
没过多久,张飞率领的近千骑兵再次出现在张扬大军的侧翼,发起了冲锋。
张扬见状,冷冷一笑,调侃道:“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还敢来送死!”
把手一挥,骑兵出击,步军运动列阵,一切像之前一样按部就班地进行着。
张飞率领的骑兵突然一个转折,竟然绕过了对手骑兵的迎击,从对手骑兵旁边奔涌而过,对手骑兵没想到张飞他们竟然会这么做,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根本来不及阻挡。
张扬见此情景,小吃了一惊,随即冷笑道:“这有何用?难道以为这样就可以突破我步军的防线?”
此时,张扬军步军已经排列好了阵线,只等张飞的骑兵去送死了。
转眼之间,骑兵冲阵,却被对手的箭雨射倒了许多。
紧接着骑兵群在张飞的率领之下凶猛冲击对手由举盾和长枪组成的坚固防线!
好似惊涛拍岸一般,冲击气势可谓惊人!
然而,这样凶猛的冲击却难以撼动对方盾牌组成的盾墙,反而被盾墙之后不断刺出来的长枪刺杀得人仰马翻,现场一片惨烈的景象!
张扬哈哈大笑,得意洋洋地拍打着马鞭道:“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你们根本就是飞蛾扑火毫无用处啊!”
然而他话音还未落,旁边的一名将官就突然指着当面的城门口叫道:“大人你看!”
张扬扭头朝城门那边看去,赫然看见城门大开,那刘闲竟然亲自率领五百骑兵冲出城来了!
张扬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急忙叫道:“快!挡住他们!”
一名将官当即率领两千骑冲出军阵迎上刘闲率领的五百骑兵。
刘闲策马奔驰,身边是全速奔跑的五百战骑。
眼看对手骑兵迎面冲来,刘闲高举云雷刀厉声喝道:“投矛!”
五百战骑动作整齐的拔出长矛,借着战马高速奔跑的速度猛然投出了长矛!
对手骑兵正迎面冲来,猝不及防之下,被打了个人仰马翻,冲击阵势顿时大乱。
刘闲趁机率领五百骑兵猛冲入敌军中间,人人奋勇向前,如同一柄尖刀一般瞬间便从对手中间穿凿而过了!
对手骑兵反应过来,慌忙勒转马头想要追赶。
刘闲率领骑兵转眼之间就冲到了石炮车阵地之前,数千张扬军步军正匆忙奔上来准备列阵。
但却被刘闲的五百骑兵猛然冲杀进来,一时之间,铁蹄践踏,刀枪砍杀,数千步军被杀得血肉横飞瞬间溃败下去。
五百骑兵顺势攻占石炮车阵地,将早就准备好的火油罐点燃了砸向那一架一架的巨大石炮车上。
烈火纷纷涌起,一架架石炮车变成了一座座巨大的火堆,熊熊燃烧起来。
刘闲见攻击成功,当即率领骑兵从围裹上来的敌军中间向外突围。
张扬又急又怒,吼叫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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