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清和米露回到座位上。
米露看着马清那脱臼的胳膊,道,“andy,你是个狠人!”
“过奖,过奖。”马清笑道。
“可是……”米露疑惑的问,“我不明白,当时你为什么不求饶呢?就为了这个?”
“哎……”马清叹了一口气,道,“我倒是想求饶了,过瘾是过瘾的事儿,但这脱臼也是真特么的疼啊。”
“那你为什么不求饶?”米露问道。
“她没给我机会啊。”马清气急败坏的道。
“没给你机会?”米露没听懂。
“每当我打算求饶的时候,她都问我‘不行了’?”马清气的直拍手,苦着脸,道,“这特么谁能求饶啊。”
“这为什么不能求饶?”米露不理解的道,“总比胳膊脱臼好吧?”
“不不不,你不懂,这是原则问题。”马清竖起一根手指左右摆动着。
“原则问题?”米露满脸疑惑。
“听好了……”马清目光坚定的看着米露,铿锵有力的道,“男人,不能在女人面前说自己不行!尤其是好看的女人面前!”
“噢!(注意发音:o)”米露再次被惊艳道了,“原则问题!”
“嗯!”马清抱着肩膀,点了点头,道,“对!原则问题!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
“andy!”米露认真的看着马清,重重的道,“你是个狠人!”
“哈哈哈哈,没什么,不过是用我一条臂膀换她一生一世阴影而已,不足挂齿,不足挂齿。”马清内心暗爽,嘴上还是谦虚的道。
“不过,你能活着,真好。”米露感叹道。
马清:“……”
马清一听这话,从后脑勺凉到脚后跟。
这特么能牵涉到生死的问题?
这么离谱么?
“你能活着,是因为……”米露解释道。
话音未落,这时候的米露手机响了起来。
“长芒的天涯是我的爱……”
米露看了一眼手机,是柳伊的电话。
“喂?”米露接通电话。
“没死是么?”柳伊冷声道。
“啊。”米露一脸歉意的道,“遇到老朋友了,所以聊两句,我这就回……”
啪——
柳伊这就挂断电话了。
米露拿着手机,一脸歉意的看着马清,道,“她生气了。”
“财阀都这样,矫情。”马清笑道。
“好了,我不能聊了,我得走了。”米露笑道。
“嗯,去吧,因为这事儿挨顿打,犯不上。”马清开玩笑道。
“回见。”米露道。
“回见。”马清笑道。
眼看着米露跑远,马清又想起来什么。
“等下,销售部的文件我还没给你。”马清提醒道。
远处的米露闻声,一拍脑门,笑道,“对哦,差点忘了。”
马清带着米露来到办公室,把业绩表交给米露。
“对了,你来z国不久,有的文字发音不准确,我帮你纠正一下,不然会闹出来笑话的。”马清笑道。
“嗯?”米露问道,“哪个字?”
“柳伊发烧了是吧?”马清问道。
“是啊,昨天洗澡感冒了。”米露点头道。
“嗯,发烧这个词,你的发音不够准确。”马清道。
“嗯?”米露疑惑的道,“不应该吧?”
“诶呀,你不懂,平翘舌知道吗?”马清道。
“知道的。”米露点了点头。
“对嘛,这发烧中的‘烧’字呀,不是翘舌的,这个‘烧’字应该读成平舌的‘骚’,知道了吗?”马清解释道。
米露:“……”
“我记得这个字不应该念成‘shao’吗?”说着,米露把“烧”字写在纸上。
“不不不不!”马清一脸气定神闲的样子,道,“你写错了。”
随后,马清在纸上写出“骚”字,
马清指着纸上的“骚”字,道,“应该是这个字。”
“sao?”米露迷茫的看着马清。
“对,sao!”马清道。
“这……”米露挠头,道,“这和柳伊之前教给我的不一样啊。”
“你和柳伊在哪里认识的?”马清问道。
“美国啊。”米露道。
“你看见没。”马清一拍手,道,“这不就完了么!”
“什么就完了?”米露更蒙圈了。
“你看哈,你和柳伊常年生活在海外,而我呢,在这里生活这么多年,这点事儿我能弄错?”马清道。
“那倒是有道理,可是……”米露指着纸上这个‘骚’字,奇奇怪怪的道,“这个字……”
“诶呀。”马清老气横秋的拍着米露的肩膀,道,“没有什么可是,你要相信本地人,本地人能有错?”
米露一想,对啊,andy是本地人,在这里生活这么多年,这点事儿他能弄错?
“发骚?”米露道。
“诶,对!”马清满意的道,“发骚!”
“噢。”米露点了点头,忽然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发骚!”
“诶,对,跟我一起读。”马清慢慢的道,“柳伊发骚了!”
“柳伊发骚了。”米露疑惑的道。
“不错,你这中文水平进步很快,你这天赋异禀啊。”马清赞赏道。
“是吧,哈哈。”米露开心的道,“柳伊也是这么说的,她说我学习能力特别强。”
“嗯,来,咱们巩固一遍,跟我一起读,柳伊发骚了。”马清道。
“嗯。”米露欢快的点头,道,“柳伊发骚了!”
“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