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地，柳伊忽然觉得自己脑袋乱乱的，完全不知所措。
“人……”柳伊唾弃道，“人渣！流氓！碎嘴子！变态！大变态！”
骂完这些，柳伊转头就走了。
草坪上，那是柳伊靓丽的身影，哪怕是身穿运动服的她，她的身材依旧是那么的婀娜多姿，清晨的风吹散了她的秀发，她的秀发随风起舞，斜斜的，像是路边的柳枝。
柳伊贝齿含唇，紧张的攥着衣角。
她，是后悔的。
其实，早在马清收手的时候她就是知道是因为什么，因为马清说过，她不打女人。
她不该，她不该趁人之危，不该补上那一脚。
她，内心是忐忑不安的。
自己这么做是不是很过分？自己该不该向他道歉？
为什么道歉？凭什么道歉？
那种人渣！那种流氓！那种碎嘴子！那种变态！
可是，他收手了……
她，是生气的。
甚至，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气什么，总而言之就是觉得好气好气。
明明就是个人渣，明明就是个流氓，明明就是碎嘴子，明明就是个变态……他为什么，为什么要停手啊？
人渣就要有人渣的样子啊！你为什么要停手啊！搞什么怜香惜玉，明明就是人渣！
她，讨厌马清。
讨厌那个浑身上下都是缺点的马清！
可偏偏就这样的人，也有贯彻到底的优点！
因为不想承认马清的优点，她变得更加讨厌马清了！
这个人渣！
……
马清捂着肚子，缓了一会儿，终于不疼了。
他疲惫的躺在草坪上，整个人成“大”字型的躺在草坪上，望着眼前的整片天空，拥抱着整片天空。
“哎……”
“没能赢！”
“还得练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