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玲歌踏着欢快的步伐,一路哼着欢快的小曲,手里的香罗帕在指尖无忧无虑地舞蹈着。
当她来到门口时,看见地上跪在一片人,还没看清楚跪着是些谁们,又看见父母一脸严肃地站在那里,像两尊门神,她见情况不妙,觉得这紧张的气氛可能和自己有关,就是没有关系,还是闪远点比较好,于是她赶紧闭上嘴,收住脚,转身就要跑。
“玲歌!”
身后父亲一声,把所有里面和屋外的人都着实吓了一跳。
宁玲歌慢慢放下抬起要跑的脚步,眼眶里的两颗黑眸咕噜一转,脸上表情立马换装,一副轻松的表情转身,大摇大摆地走进屋里,这时,她看见地上跪着的尽是周镜一家,还有海丽,海丽一跪在这里,这百分之百是和自己有关,可是这周镜一家跪在这里是为那般?她原本慌乱的心,更乱了,心想:这是摆什么阵?
宁玲歌脸上的肌肉拧了一下,缓慢地走近父母,吞吞吐吐的的小声问道:“爹,娘,这……”
“跪下!”丞相一声,吓的宁玲歌打了一个寒颤,她瞪大眼睛,看来这份紧张真的和自己有关,她慢慢跪在地上,看看身边,周啸天夫妇吓的发抖,一直没有敢抬起头来过,海丽低着头偷偷看了她一眼,也赶快把脸扭过去了。周镜到是还没有发抖,但依旧是低着头。
“爹?这是?”宁玲歌声音低的只能够自己听见,她心想:这八成是自己走了一天,他们担心了,可是她不明白的是周镜一家为何也跪在这里?
丞相夫人赶快上前,扶起宁玲歌,边打量着宁玲歌周身,她更担心的是女儿有没有受伤什么的,一边对宁玲歌说:“你这一整天都去哪了?”
“我……”
“跪下!”宁玲歌还没有回答母亲的话,丞相又大叫一声。
宁玲歌看看母亲,觉得母亲会为自己撑腰,一副委屈地模样,小声地说:“这一惊一乍的,怎么了吗?我只不过是出去溜了一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你还好意思说?!你说说你!你,你都做了什么?”丞相大人指指地上跪着的周家三口,说不完整话了。
“这……这……”宁玲歌指着跪在地上的周家三口吞吞吐吐的说:“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你!你还好意思说?你自己说!你都做了什么?”丞相大人气得只是用眼睛严厉地瞪着宁玲歌,那眼神像要射出火花一般!宁玲歌悄悄地瞥见父亲,只见丞相铁青着脸,不带一丝一毫的笑意,她胆怯地低下了头,不敢再去看他。
但是,宁玲歌不明白父亲在说什么,“什么?说什么?我就是出去转了一圈啊。这有什么错?”
“你是不说是吧?”丞相正要抬手去打宁玲歌。
丞相夫人一把将宁玲歌搂着怀里,说:“这不是安全回来了嘛,回来就好了。”丞相夫人转身对宁玲歌说:“以后不要这样一天不见人影,知道了吗?快和你爹认错,说下次不敢了。”丞相夫人想着这样能避免宁玲歌挨骂挨打。
“你!”丞相气呼呼地指指夫人,失望地说道:“都是你惯的,今天,不给她一点儿教训,她不知道悔改。”
周镜赶紧开口道:“丞相大人,请息怒,事情因为而起,要罚您就罚我吧。”
“要错也是她的错。”丞相指着宁玲歌说。
丞相夫人小声说道:“你也不要太决断了,我们玲歌可是个女孩子,她怎么就错了。”
“大人,夫人,是我的错,您们就罚我吧。”周镜一脸的真诚。
周镜的父母更担心的周镜受罚,他们想为儿子求情,可是不知该怎么做,周啸天和王玉娇只说是愿意为儿子承担,要罚就罚他们教子无方吧。
宁玲歌不明白,这是哪和哪?就对周镜说:“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又转头对周镜的父母说:“和你们教子有没有方又有什么关系?”
海丽一直在给宁玲歌使眼色,此时的宁玲歌正在莫名其妙中纠缠,没看见海丽的暗语,宁玲歌也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走了一天这中间和周镜家有什么关系,因为她早已把在周镜家发生的事儿忘得一干二净,或者说是她压根就没有记住。
宁玲歌的话说的所有的人都更懵了,周镜一家到是松了一口气,这样说明,宁玲歌的出走和周镜是没有关系的。
最后,宁玲歌说是自己到戏院看戏去了,忘了时间。关于宁玲歌在周镜家的事,丞相夫妇也相信了海丽的话,一切真相大白。
周镜一家怀着忐忑不安的心离开了丞相府。
宁玲歌此时真是恨透了周镜,觉得他真是多余,多余的不能在多余。
丞相那副僵硬的表情使宁玲歌真的害怕了。丞相大人一人之上万人之下,多少人对他闻风丧胆,可是在这个女儿的面前,今天,真是颜面扫地,亏得周啸天一家淳朴善良,不争名利,要不然,丞相会陷入更加难堪和危险的地步。
看着周镜一家离开丞相府,默默站在丞相家房顶科澜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摇身一变,来的河边,静静的河水缓缓流淌,科澜的眼睛空洞而委屈。
“科澜,我们为什么不去周家再看看九太子?”小黑妮不解地问道。
科澜没有说话,依旧默默地看着那流淌的河水,可是满眼满脑子却都是周镜跪在宁府地上的情景。
“科澜,那个宁玲歌太过分了,我们要好好教训她一下,九太子他……。”
“黑妮。”科澜转身郑重地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