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在宫里的长廊里走着,对面方向远远地走来了太子妃徐敏卸。徐敏卸春风得意的走在前面,后面跟着十几个宫女太监,其中一个宫女手里捧着一个极为精致的盒子。
丞相看见了太子妃走来,赶快行礼。
徐敏卸走近丞相,笑了笑,说道:“原来是丞相大人,快快请起。”
丞相谢过太子妃,站了起来,寒暄一句,正要走。
“听说丞相大人的千金要大婚了,太子殿下和本宫都太子殿下都很关心,太子也已经命人送去厚礼。本宫也祝贺你。”
“谢谢太子殿下的厚爱,谢谢太子妃的厚爱。”丞相恭恭敬敬地回话。
徐敏卸笑笑了,抬手说不用谢,没想到抬手时打翻了宫女手里的那个精致的盒子。那精致的盒子掉在了地上,一个纸轴掉在地上。
宫女下得赶快跪地求饶。
徐敏卸一巴掌拍过去,大骂:“该死的奴才,你不想活了,这可是太子最喜欢的画,你也敢摔了?你有几条命可以赔?!”
那个宫女赶快去捡,没想那画轴开了,那宫女提起来时,一副山水画,是前朝画圣吴生的作品,那画气势汹涌,宁丞相一眼望去,只见丈山尺树,远人无目,远树无枝。山石隐隐如眉;水波高与云齐。峭峻相连,山头不得一样,树头不得一般。可见山之秀丽,更显山之精神。
宁丞相一生随然官高财旺,但是平易近人,不贪为人也好。只爱一样,那就是画。尤其是名人的画,更是爱不释手。眼前这副画圣的画,正是宁丞相一直梦寐以求的精品,听说价值连城,宁丞相一直想得到此宝贝,可是与之无缘。今日没想到在太子妃手里。
徐敏卸看到宁丞相看画看的眼睛都直了,轻蔑地笑着说:“丞相大人,听说你也颇爱画,尤其是画圣吴道子的画,他们说这副正是出自画圣之手,本宫也不懂,不如请丞相给鉴赏一下?如何?”
宁丞相早已想近距离看看那幅画,就低头说:“微臣到是对画略有研究,既然太子妃说了,微臣就照做了。”
徐敏卸笑笑,让宫女把画收起来,带着丞相到太子的宫里去了。
由于宁玲歌两年都没有参加太子选妃,丞相对太子平时都是躲着走的,可今天在画的吸引下,宁丞相尽然跟着太子妃来到了太子的宫里。
在太子宫里,丞相见到了太子殿下,并行大礼。
一顿寒暄之后,太子妃说请丞相来看画。在丞相心慌意乱的情况下,太子终于命人打开画卷,丞相被那画的气势完全吸引,看得瑟瑟发抖。之后,徐敏卸问丞相画是否是画圣的真迹,丞相点头连连说是。
徐敏卸当人丞相的面让人把画收起来。
之后,宁丞相告退。一路对那画念念不忘,但转念一想:自己今生亲眼目睹了梦中的画,就是得不到也值了。
宁玲歌和周镜边说边笑,走进来,顿觉气氛紧张,看见爹娘脸色阴沉,下面站着几个下人,低头不语。
宁玲歌放慢脚步,眼睛滴溜溜地转着,慢慢地往娘的身边走,一边心想:难道又是因为我在生气?我也没觉得自己哪里错了呀?
周镜也是一路茫然。
“爹,娘,我,回来了。”宁玲歌小心翼翼地说。
“丞相大人,夫人。”周镜上前一步,拱手低头谨慎地问候道。
爹淡淡地迎了一声。娘也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宁玲歌看看爹娘,又小心的问道:“娘,怎么了?我又惹您和爹生气了?”宁玲歌心里面嘀咕,这马上就要和周镜成亲了,爹和娘也是同意了的,难道又出了什么差错,要改变主意了?还是不满意周镜?不对啊,爹对周镜是十分满意的啊,难道是娘对周镜不满意,又改变主意了?
宁玲歌的心里一千万个揣测。搅得她心慌意乱的。
周镜更是如热锅上的蚂蚁。
娘把头微微抬起,给了她一个指示。宁玲歌顺着娘示意的方向看去,前方屏风上挂着一件布衣。宁玲歌不解,这是什么意思?一件布衣,哪里来的?他们家都穿的是上等丝绸,下人的衣服也不至于挂起来供大家‘瞻仰’吧?宁玲歌用疑惑的眼光看着娘,又看看爹。
“怎么回事儿?谁的衣服?”宁玲歌问道。
“唉!是太子殿下送来的,说是你大婚给你送的贺礼。”娘终于说出来。
“太子殿下?他送一件布衣干什么?”宁玲歌更是不解了。
周镜更是一团迷雾。
“还有这件呢。”娘指着桌子上的一个锦盒。
宁玲歌和周镜上前打开一看,是一条龙,木头雕刻,栩栩如生,但是龙的腹部被挖走一个洞。
宁玲歌和周镜互相看看,都不懂是什么意思。
宁玲歌问爹娘,“爹,娘,这是什么意思?”
娘摇摇头说不知。
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对宁玲歌说:“没事,你们不要担心。你们好好的,不要被太子的贺礼饶了心情。玲歌你就要成亲了,以后可不能由着性子来,什么事儿都要为身边的人着想,要懂得谦让了。对待周啸天夫人和周镜一定要有礼貌。”
爹的一番话,到是像在教训宁玲歌,又像是在做最后的交代,宁玲歌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但是不懂这段话和太子送来的贺礼有什么关系。
丞相大人对宁玲歌说完后,又对周镜说:“镜儿,玲歌调皮任性,有时候还会不讲理,会贪玩,你要是决定和玲歌成亲,就要容忍她的这些毛病,你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