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玲歌想着该去哪里寻找猫仙……
今天不是十五,也不是初一,猫仙不在山洞里,宁玲歌无法找到猫仙,她恨自己,这些年,和猫仙在一起,怎么没有问道一个寻找猫仙的办法,只等猫仙来找自己,可是现在,自己要找猫仙了,猫仙在哪里呢?
宁玲歌一个人坐在山洞里边等着猫仙从天而降,边想着爹遇害时可能发生的一切。
周镜母子回到周府,王玉娇还是一心想着一死了之,可是她想了想周啸天的话:宁丞相对他们恩重如山,要周镜代替他照顾好宁玲歌母子。想到这里,王玉娇觉得应该去和姚敏君说一声对不起和谢谢。然后再死也不迟。
于是,王玉娇让周镜陪自己去宁府,她要亲自去和姚敏君道歉和感谢。
王玉娇和周镜来到宁府,姚敏君已经卧病在床,山喜和海丽对王玉娇说,去请夫人。
海丽和一个丫鬟扶着姚敏君出来时,王玉娇和周镜的心里有如万箭穿心,因为姚敏君看上去,脸色惨白,身体虚弱至极,像是已经病入膏肓,死灰一般。
海丽扶着夫人坐下来,给夫人倒上一杯茶水,夫人虚弱的抬手,轻轻地摇头,表示不喝。
王玉娇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惭愧地说道:“夫人,我该怎么向您道歉呢,都是我们的错,如果我们不来这里,就不会发生这一切……”
姚敏君轻轻地摇摇头,有气无力地说:“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周镜四下张望,发现没有宁玲歌的身影,就问,海丽,玲歌呢?
大家这才发现没有宁玲歌的身影。
海丽一脸茫然,“小姐不是和您带夫人去大牢看周老爷了吗?”
姚敏君剧烈的咳嗽几声,也许是听到宁玲歌不在的消息了吧,也许本身正要咳嗽。
“她在一个时辰前就回来了啊?”周镜慌了。
“没有啊?小姐一直都没有回来。”
姚敏君又是一阵巨咳,海丽赶快上前,在夫人的后背一边拍,已做顺气,一边安慰姚敏君说道:“夫人您不要急。也许小姐回来了,正在她自己屋里,奴婢不知道。”海丽说完,对身边的一个丫鬟说:“快去小姐房里看看小姐回来了没有。”
“是。”那个丫鬟跑了出去。把一屋子人的心都带了出去。
海丽乘这当安慰着夫人,可是,自己的心里是多么的担心啊。
短短的十几分钟里,周镜的心提到嗓子眼上,好像张开嘴就能跳出来。
那丫鬟的身影还没有进门,就被周镜拦在门口追问。
“小姐不在房间里。”那丫鬟肯定的回答道。
周镜的心掉到一个无底洞里,一切都是那么黑暗,没有指向标,周镜眼前一片黑暗。
“再去找。”姚敏君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向前走了一步,不是海丽扶着,就跌倒了。
王玉娇也站起来,担心到了极致。
海丽的泪水哗哗流下。
山喜也急忙出去寻找。
整个宁府翻遍了,也没有小姐,山喜一路气喘呼呼地跑回来,说是集市上也没有小姐的影子。
他们担心的是宁玲歌也遇到不测。
“这可,怎么,办?”姚敏君重重地坐下来。
“周少爷,我家小姐和您分开之后,没有说她要去哪里吗?”
“玲歌说要回家,我要陪她回来,她不肯啊。”周镜自责地说:“我应该把她送回来的。”
“我们还是要仔细地想一下,玲歌可能去了哪里?”王玉娇一边说,一边努力地想着,也让周镜好好想想。
姚敏君问道:“你们出去都遇到了什么事儿?”
周镜摇摇头,说:“我们从牢里出来,玲歌只说要回家看您的。”周镜答完姚敏君的话,又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一定又是太子和太子妃,我去找他们!”周静说完就要走。
“等等。”姚敏君一下子来了精神一般,叫住周镜,“你说什么?什么太子和太子妃?”
周镜把他们觉得是太子和太子妃陷害宁丞相和周啸天的事儿和姚敏君说了。
姚敏君又一次重重地坐下来,“太子对玲歌有爱,有恨,可不至于要丞相的命吧?也不至于要害玲歌吧?”这话又像是在和自己说。
“都是那个徐敏卸,一定是她在怂恿太子。”
“徐敏卸?!”姚敏君眼睛瞪的像铜铃一般,“为什么?你们怎么断定是她?她有什么动机要害丞相……。?”姚敏君说了半截话,目光躲闪,心神不定。
“伯母?伯母?”
姚敏君被周镜的叫声喊的回过神来。
“奥。”姚敏君推说自己不舒服,要回去休息。
周镜母子只好告辞。
周镜把王玉娇送回去之后,出去寻找宁玲歌了。
周镜像没有头的苍蝇一般,到处乱撞,心跟脚步的调子一起慌乱。
宁玲歌始终没有等到猫仙,想着家里的母亲,她失望的站起来,往回走。
周镜想到第一次寻找到宁玲歌的郊区,他离立刻奔向那个地方。
果然,这时的宁玲歌正匆匆忙忙地从那里走出来。
周镜飞一般的迎上去,责备的口吻问道:“玲歌?!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来这里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你娘有多担心你?!”
宁玲歌看着周镜急的眼睛都要逼出来了,一头扑在周镜的怀里,大哭起来。
这一哭把周镜吓坏了,“你怎么了?你又遇到坏人了?哪里受了伤吗?玲歌?”周镜用劲儿攥着宁玲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