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玲歌在地上踱步,今天距离十五还有好几天,这好几天里,会不会发生什么事?她极力的想着以前和猫仙的交谈,她想寻找到一点儿找猫仙的线索……。
徐太医站在太子宫的门口等待着进去禀报的人,他站在原地不动,心里却是如同上下翻滚大江浪滔滔。
徐敏卸正和太子对酒当歌,来人禀报说徐太医来了在宫门外求见。
太子正要说请,徐敏卸笑着对太子说:“太子,我爹肯定是想我了,我带他道花园里走走,您在这里享受着美酒佳肴吧。”
太子笑笑,点头道:“好吧,你和我的岳父大人就好好聊聊去吧。”
“臣妾谢过太子殿下。”徐敏卸叩拜过太子就出去了。
徐敏卸转身出来,离开太子走出来,看到徐太医的那一刻,一脸不乐意立刻显在脸上。
徐太医看见她到是赶快给她行礼,“参见太子妃……”
徐敏卸没有应声,一直往前走。
徐太医心里很失落,女儿怎么就变的这么快,爬上枝头做了凤凰,就不认爹了。但是,徐太医不敢说,他只好跟着徐敏卸一直走。
来到花园里,花园正是百花盛开,朵朵鲜花争奇斗艳,花香四溢,满园的迷人景色。徐敏卸看着那满园的摇曳多姿,脸上泛起一丝笑意,伸手摘下一朵牡丹,放在鼻子上陶醉的闻着。
可是此时的徐太医再无心情观赏,也闻到满园扑鼻的清香,因为他此时的心里全部被疑问占满。
“你说吧,什么事儿?”徐敏卸连一声爹都没有叫。
听到徐敏卸的话,徐太医心里很生气,他努力平息着自己心中的怒火。
“这里又没有人,您就直接说吧,找我什么事儿?我知道你是无事不会来的。”
“太子妃,你是不是该叫我一声爹啊?”
徐敏卸冷笑了一声,笑的徐太医满身发冷。徐敏卸把那朵牡丹扔在地上,走近徐太医,满脸无所谓地说:“我说我要嫁给周镜,您偏要让我来参加太子选妃,现在我选上了,当了太子妃,您有什么不高兴的?”
“爹没有不高兴,敏儿,爹是觉得你变了。”
“我是变了,因为我不再是那个徐太医的女儿,而是太子妃。”
徐太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敏儿,你以为做了太子妃就高高在上了吗?”
“说实话,我一点儿也不稀罕什么太子妃。是你们让我做这个太子妃的。”
徐太医气的咳起来,可是徐敏卸就像没有听见和看见一般,根本没有去理会徐太医。
“敏儿,你……。宁丞相的死,是不是你?周啸天是不是你……。”
“爹,您在说什么?难道是我把太子的那幅画放在了丞相府里的吗?您也太抬高您的女儿了吧?”
“可是……。”
“没有可是,我做的一切,我都和你说过了,都是太子的主意,我身为太子的妃子,我有责任和太子站在一边,您也不要操什么闲心了,管好自己吧。”
“敏儿,真的不是你吗?”
“我有那么大的能耐吗?太子是我能左右的吗?丞相是我能扳倒的吗?周啸天刀上宁丞相的血迹是我弄上去的吗?”
徐敏卸看了一眼徐太医,只见他几日不见,感觉老了许多,身体不知是见了他弯下的过,看上去有些驼背了都,于是说:“太子也是接到人举报,说那幅画在丞相府里,才派人去搜的,至于是谁做的母后,太子也不知道,何况是我?爹,我是您的女儿,你养了十六年的女儿,您不知道我是什么样子的人吗?要说我变了,那是我的环境变了,我没有变,丝毫没有,我依旧是您的女儿,徐敏卸。”
徐太医抬眼看了看徐敏卸,“那么丞相是怎么死的?”
“爹!我怎么能知道?牢房里是我去的地方吗?我也没有亲眼看到。”徐敏卸不耐烦的憋了一眼徐太医,继续说道:“爹,我真的很失望,我在您眼里成了您怀疑的对象。”
“敏儿,我……。”
“爹,您说我能有多大的能耐?地牢是我能随时出入的?还是丞相府是我能随便去的地方?那周啸天是有武功的人,他刀上的血是宁丞相的,您认为那也是我给他弄上去的吗?”
徐太医被问的无话可说,眼前的女儿已经变的他不认识了。
“我回去了,太子还在等我呢。”徐敏卸说完转身就走。不管身后的徐太医还是否有话要说。
徐太医伤心至极并且对徐敏卸心灰意冷,该怎么帮助姚敏君呢?
徐太医回到府里,垂头丧气,唉声叹气。
徐夫人走过来,阴阳怪气地说:“宁丞相死了,你应该高兴啊?叹什么气?”
“你!”徐太医生气地想反驳,但是又无语以对。
“如今宁丞相已死,你们一家可以团聚了。”
“你在说什么!”徐太医左右看看,顿时一阵冷汗发出,像是被放了身体的元气一般。
“我说的不是吗?你看你,自从宁丞相死了以后,你整日愁眉不展,唉声叹气的,给谁看呢?”
“我,我是担心敏儿!一切都可能是敏儿干的。”
“你说什么?敏儿怎么会那样做?再说了,她文文弱弱的,怎么可能?就是敏儿做的,那也是姚敏君那个妖精造下的孽。”
“啪!”徐太医一巴掌打在徐夫人的脸上,他才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