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宁玲歌他们走远,徐敏卸气呼呼地眼冒绿光。
太子把手搭在徐敏卸的肩上,“爱妃不要生气了,宁玲歌就那个脾气,你不要和她一般计较。”
徐敏卸转身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靠在太子怀里,柔声细语地说道:“臣妾知道,宁玲歌是太子殿下的心爱,我怎么会生她的气?只要太子殿下不生臣妾的气,不相信宁玲歌的鬼话就好了。”
太子笑笑,把徐敏卸搂的更紧,“她的话我就从来没有相信过。”
“哼!”徐敏卸假装生气,“太子,你的心里果然只有宁玲歌。”说完在太子身上轻轻地拍打了一下,把身体转了过去。一副醋意大发的样子。
“敏儿吃醋了?”太子笑着问道。
“我哪里有吃醋?”徐敏卸嘟起嘴来。
“本宫就喜欢你吃醋的样子。”太子笑着把徐敏卸抱起来,向屋里走去。留下一串打情骂俏的声音在长长的走廊里。
周镜愁眉苦脸地一句话也不说。一个人走在前面。
宁玲歌和猫仙互相看看,宁玲歌疾走两步追了上去。
海丽和山喜也紧走要跟上去。被猫仙拦下,对他们两摇摇头。海丽和山喜这才停下脚步。
宁玲歌和周镜肩并肩,看看周镜,她也没有说话,也许宁玲歌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吧。
“玲歌。”周镜突然对宁玲歌说:“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
宁玲歌赶快摇摇头,“你怎么能这么想?周镜,我们不是一直在努力吗?”
“可是这么长时间了,我一直在坐以待毙,除了等着老天自己开眼,我什么也做不了。”
“周镜,那是因为我们的对手和我们不在一个档次上,所以我们目前看起来有点吃力,但是,我们一定能有办法对付那个可恶的徐敏卸的!”
“玲歌,你说真正的凶手是太子妃?”
“嗯。”宁玲歌点点头,“一切的一切都是太子妃所为。”
“太子难道也是受害者?”
“他就是一个大笨蛋!比猪还要笨的人。”
“嘘!”周镜四下看看,把手指放在嘴上,示意宁玲歌小声点儿,“你怎么知道一切都是太子妃所为?她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宁玲歌看看周镜,心想:和他说了,他也不信。反而会给他增加负担,就一边编一边说:“因为她想让太子继承大统,她想母仪天下,可是太子一旦掌权,我爹就会反对,她害怕太子不能继承大业,就……”宁玲歌自己编的都有点儿不信。
可是,周镜却平平点头,还若有所思地说:“这个女人的心计真是太大了。”
宁玲歌悄悄地呼了一口气。
“玲歌,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才能找到太子妃的把柄呢?”
宁玲歌告诉周镜不要担心,她会想办法。而且,想到办法一定会告诉他的。
宁玲歌和猫仙决定找徐太医。
宁玲歌觉得要把实情告诉徐太医,遭到猫仙反对,猫仙觉得不必告诉徐太医实情,只需让徐太医把徐敏卸引出来,不然的话,会吓着徐太医。
殊不知徐太医对女儿早已怀疑,可就是没有敢往那方面想,只是想到女儿可能是大病初愈后精神上发生的变化,要是给他说女儿被狐妖侵占了肉身,即便是打死了他,他也不相信这种事。
猫仙说,先把徐敏卸叫出来,等我们打出她的原形,不是更有说服力吗?
宁玲歌最终被猫仙说服。猫仙也能体谅她丧父后的心痛,但是事情总得一步一步的来解决。
入夜徐府
徐太医正在书房里点灯看书,一支飞镖从眼前飞过,扎在了书柜上。
徐太医大惊失色,四下看看,门窗紧闭,外面悄无声息,他顿时一股寒意从头到脚袭来。心里开始颤抖不停,会是谁?会是什么人?他的脑海立马联想到宁丞相,难道?加害宁丞相的人会来加害自己吗?想到这里,他更加害怕了。
过了一阵儿,外面还五动静,他给自己壮壮胆,起身走到柜子前,拿下飞镖,一看是一张纸条,便赶快打开,上面写到:府后小街,有事相告。
徐太医看去,那字迹娟秀,小巧玲珑,像是出自一个女孩儿,他拿着那字条,地上踱步,想着该不该去?会是谁约他呢?徐太医想:难道是宁玲歌?是姚敏君把一切告诉了宁玲歌了吗?可是,听说宁玲歌不会写字啊?这字看起来娟秀有力,肯定是练过的。想到这里,徐太医把那纸条又拿在眼前端详半天。
又想了一会儿,徐太医实在想不出来,他决定前往。
徐太医一路小心翼翼,来到纸条上说的地方。他放眼望去,没有人,心想:难道有人捉弄于我?还是有人要加害于我?想到这里,徐太医全身发憷,他赶快转身迈步开走。
“徐太医。即来了又为何匆匆离去?”
徐太医一听是个女人的声音,但是警惕却没有松懈,反而一阵紧张再次垄上他心头,他回头一看,对面走来两位人影,飘飘如仙,浑浊的夜色下倩影袅袅。
“你们是谁?!”徐太医壮着胆子大声问道。
“徐太医,不要紧张。”
待人影走近,徐太医一看,一位果真是宁玲歌,一位不认识。他问道:“宁玲歌?”
“是我。”宁玲歌点点头。
“这位是?”
“这是我的朋友。她给我来壮胆子的。”宁玲歌淡淡说。
猫仙冲着徐太医友好的点点头。
“你大半夜的叫我出来干什么?”徐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