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敏君死了,给宁玲歌留下无限的苦恼。
姚敏君临死说的话,让周镜退也不是,进也不能。心灵饱受着煎熬……
徐敏卸回到皇宫——
太子关心的问徐敏卸,她母亲的病怎么样了?
徐敏卸想:皇宫里躲不了多久了,就在最后的时刻,彻底把宁玲歌逼上绝路吧。想到这里,徐敏卸故作委屈,抬起香罗帕摸了一把眼泪,说:“我娘病的不轻。”
太子很着急,问:“徐太医没有给你娘好好看看吗?”
徐敏卸更是大哭。
太子不解,便赶紧追问。
徐敏卸才吞吞吐吐的说:“我爹和丞相夫人有私情,才害的我娘大病一场……。”
“什么?这也,太不可能了吧?”
“殿下?您不信臣妾的话吗?现在我爹还在宁府呢!”接下来,徐敏卸又好一番有的说,没的道,添油加醋说了一番,假装哭的死去活来,说自己都没脸见人了,要寻短见…。
太子一听,很生气,立刻进宫面见了皇上,将此事告知皇上,皇上听了龙颜大怒,立刻下旨将姚敏君和宁玲歌逐出宁府,一切财产都统统充公。
宁府正在举办丧事,圣旨就到了。
宁玲歌很吃惊,跪地接旨。
当宁玲歌听到圣旨里说母亲姚氏行为不检等,顿时起身大骂宣读圣旨的公公,恼怒的公公假公济私,让宁玲歌立刻之内离开。
宁玲歌要出手打那公公,被猫仙等人拦下,最后给了那公公百两黄金才答应最迟一天离开。
那公公又宣读了另外一份圣旨,是徐太医的,圣旨内容是罢了徐太医的官职,立刻押回大牢,待候听处。
徐太医听后,接了圣旨,谢了恩。对那公公说,给他一刻钟时间。他想和姚敏君告别。
那公公不肯,猫仙又递上一个金定子。那公公才答应。
徐太医来到姚敏君的棺木前,伤心的泪水痛下,宁玲歌过来劝说:“徐太医,您放心,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
徐太医摇摇头,摸着姚敏君的棺木,对宁玲歌说:“玲歌。”徐太医抬起头,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张开颤抖的嘴唇,“那是十六年前,你爹做了丞相头两年,工作忙,不是在宫里忙就是被皇上委派到各地视察。你娘多病无人问津,我作为太医来给你娘诊病……”
“你不要说了……”宁玲歌不想听那些让人痛苦的事,便没好气地和徐太医说:“要说,就到九泉下和我爹说吧。”
徐太医泪水如同决堤的河水,不理宁玲歌的话,继续说道:“我和你娘就有了敏儿……你爹以为你娘怀的是他的……。后来,你爹他到了青县,被人暗杀,受了重伤,在那里养病待了半年之久,待他回来之时,敏儿已经被我抱回,你娘和你爹说,孩子死了……我对不起你娘,和你爹……”
宁玲歌摇着头,痛心疾首般的难受,这样的耻辱,为什么要让她承担?
“玲歌,你不要听你娘的,如果那只狐妖占着敏儿的身体祸害人间,你就杀了她。”徐太医喘了一口气,“周镜是个好孩子,你们要相爱,就在一起。”徐太医说完就一头撞在姚敏君的棺木上。
宁玲歌和众人一惊,只见鲜血从徐太医的发际源远流出……
徐太医追随着一份不该爱的爱而去……
那公公回去禀报皇上了。
宁玲歌带着满满一肚子的痛苦不知如何才好……
猫仙和周镜帮助宁玲歌把姚敏君和徐太医安葬了。王玉娇也来送葬,她怎么也不能相信自己眼前的一切,这一切来的那么突然,好好宁丞相一家短短数月家破人亡,自己的男人现在在暗无天日的大牢里承受痛苦,这一切来的没有一点儿征兆……
宁玲歌没有带走一件东西,离开了宁府。站在宁府的大门,她回头望去,早已等候在门口的官兵把大门用封条封上,宁玲歌狠狠地转身,头也不回的走,她要快点离开那个给她无尽快乐,也同时给过她无尽痛苦的地方,恨和爱同时交杂在脚步里……
宁玲歌来到他爹的坟前,坐下来,一句话也不说。
猫仙、周镜还有海丽和山喜远远地看着宁玲歌。
周镜的心疼的要命,该怎么帮助宁玲歌?该怎么安慰宁玲歌?该不该和宁玲歌一起面对一切?宁玲歌会不会听母亲的,选择放弃自己?
猫仙看着宁玲歌,伤心欲绝。
海丽和山喜几日里哭的嗓子也哑了,眼睛也肿了,他们很恨自己不能为宁玲歌排忧解难……
宁玲歌在爹娘的坟前一直跪到太阳下山,闪耀光芒一天的太阳,逐渐退去光焰,渐渐地,太阳变成了一个淡淡的黄球,夕阳从西山上斜射过来,地面上的一切都罩在一片模糊的玫瑰色之中。
宁玲歌就罩在落日的余辉中,看上去整个身躯显得那么娇小,柔弱,仿若天地间一颗尘土。
而猫仙担心的是宁玲歌的伤,她被徐敏卸击中两次,需要赶快输入真气救治,可是宁玲歌怎么也不肯起来,不肯离去,猫仙也不能当着大家的面说,即便说了宁玲歌也不一定会听,她心急如焚的站在等宁玲歌。
就在顷刻间,黄昏的夕阳把天际的尽头染得金碧辉煌,西天的最后一抹晚霞已经融进冥冥的暮色之中,天色逐渐暗下来了,四周的群山,呈现出青黛色的轮廓,暮色渐浓,大地一片混沌迷茫。一切都是那么的宁静,静的使人害怕。
周镜迈着沉重的脚步,走近宁玲歌,他陪着宁玲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