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鹤都先来到徐府,若大的徐府,只有一个孤苦伶仃,被蒙在谷里的徐夫人在哭泣。
太子问徐敏卸有没有回来。徐夫人哭着摇摇头。
太子正欲又往别出寻找,刚迈出几步。突听得徐夫人在里面大叫:“敏儿!你要干什么?”
太子赶紧回转。
一看,徐敏卸正要挟着徐夫人。
“敏卸?”太子不解,“你要干嘛?她是你娘。”
徐敏卸冷笑一声,“太子殿下,这里没有你的事,你快走吧。”说着要带徐夫人走。
徐夫人莫名其妙,不知道女儿怎么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敏儿,你这样要干嘛?”
“她已经不是您的女儿了。”
众人看去,宁玲歌、周镜、猫仙等人来到跟前。
众人行礼于太子说:“太子殿下。”
太子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宁玲歌说:“太子殿下,我们为她而来。”宁玲歌接着对徐夫人说:“她早已不是您的女儿,她是一只狐妖!”
宁玲歌一语吓坏了那些不知情的人,尤其是周镜。
周镜打了一个冷颤,倒吸了一口凉气。瞪起眼睛,他真希望是宁玲歌说错了,或者是自己听错了。
以为自己听错了人何止是周镜。
徐夫人摇摇头,回头对徐敏卸说:“敏儿?你告诉娘,你不是,他们胡说。”
“宁玲歌,你不要胡说。”太子厉声对宁玲歌说。
“你们不信,可以问她自己。”宁玲歌又对徐敏卸说:“你还不准备承认吗?”
“哈哈哈——”徐敏卸大笑一声,“我正准备去找你呢,你就来了。”
“敏卸?你告诉本宫,到底发生了什么?”太子根本不相信。
“宁玲歌说的对,我就是一只狐妖……”
太子和徐夫人等人一听,大惊失色,明月几乎吓趴下,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陪伴在狐妖的身边。
“敏卸?”太子不信。
“敏儿?”徐夫人看着身边冷酷的女儿。
“太子殿下,你知道了吧?你整日里无比宠爱的太子妃尽是一只狐妖,亏你对她言听计从,害死了我爹,我爹,还有徐太医,现在周伯伯还关在大牢里。”
“这不可能。”太子摇摇头后退,“这要是真的,就,就成了天大的笑话,我堂堂一个太子,怎么会?怎么会……敏卸,你告诉我,这不可能!”
“她说的没有错,太子殿下。”徐敏卸又说:“这里何止你一个太子殿下……”
“徐敏卸!你不要胡说。”宁玲歌害怕她说出周镜的身世来,赶快打断徐敏卸的话。
“你害怕他知道,还带他来?”徐敏卸瞪起眼睛说:“不过,你不来,我正要去找你。”
“你们要干什么?!”太子鹤都厉声道:“我堂堂天子脚下,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发生?!简直荒唐至极!”
“鹤都!我说了,这里可不止你一个太子殿下。”徐敏卸对太子鹤都说。
“徐敏卸!”宁玲歌再次阻止道:“你最好闭嘴!否则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呵呵,你几次都说要我的命,你拿走了吗?”徐敏卸指着周镜又对太子说:“那位才是我真正想要的太子。”
“你说什么?”太子鹤都不解。
众人看着周镜。
周镜看看身边,看看身后,指着自己,看着宁玲歌。
“周镜!”徐敏卸大叫一声周镜。把周镜吓了一跳,徐敏卸又说:“周镜,你是龙王的九太子——椒图,我找的就是你!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也就是说,所以被我害死的生命都是为了你,所有活着受牵连的生命也都为了你……”
“徐敏卸!住嘴!”宁玲歌转身对周镜说:“周镜,你不要听他胡说。”
周镜摇摇头,后退一步,“这,这是怎么回事?”
“让我告诉你,周镜,早在几百年前,我就想得到你的真气,因为只有用你的真气,我才能练成仙……”
“徐敏卸!你不要白日做梦了!”猫仙说。
“哈哈哈,忘了给你们介绍了。”徐敏卸指着猫仙说:“这是一只成了仙的猫,可是,她只会爬树,宁玲歌这个蠢货,就请了这么个蠢猫来当师傅,哈哈哈。”
“徐—敏—卸——”太子鹤都咬牙切齿的叫道。
“鹤都!你只是我在人间里玩耍的一个玩物而已,现在,我要带着椒图,走了。”
“你做梦!”宁玲歌摆出一个决斗的架势来。
“你敢欺骗我,敢欺骗我们的情感?我要你好看,今天,你就死在这里吧?”太子鹤都对手下一挥手。
十几名侍卫一拥而上,宁玲歌紧要阻止,被徐敏卸一挥手都撂倒在地上。众人吃惊。
宁玲歌要上前决斗,徐敏卸大笑:“鹤都,你拿什么来拿我?”
“就让我今天取你这狐妖的命!”宁玲歌说着要动手。
“你敢来?我就让你再背一条无辜的生命。”说着用手掐住了徐夫人的脖子。
“你?那是你娘。”宁玲歌大叫,“你疯了。”
“她不是我娘,是我肉身的娘。”徐敏卸笑着说:“我来这里,就是要她送我和周镜离开。”
“你休想!”宁玲歌厉声道。
周镜吃惊。
“周镜,我要带你离开这里,你如果不希望所有的人为你而死,就乖乖地和我走!”
宁玲歌伸手一拦周镜的身体,冲着徐敏卸说:“有我在,你休想带走任何一个人。”
徐敏卸冷笑一声,“你能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