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周镜,不要过去。”宁玲歌拉着周镜。
周镜摔开宁玲歌的胳膊,失望的说:“你们都是狐妖,我跟着谁又有什么区别?”说完向徐敏卸走去。
“哈哈哈——”徐敏卸大笑,讥讽宁玲歌,“看看你吧,宁玲歌!你始终不是我的敌手。”说着让周镜出门。
周镜听着徐敏卸的摆布。
宁玲歌和猫仙说什么周镜都不愿意听,他还没有认真地理清楚思路,就那么茫然的做出了决定。
眼看周镜被徐敏卸带走,宁玲歌哭着说道:“周镜,我没有骗你,我不是狐妖,我是人。你相信我。”
“周镜,你要是和这只狐妖走了,你就中了她的计策。”猫仙说。
一边的太子鹤都对周镜说:“周镜,你应该相信玲歌。”
“你们都相信她吧,无所谓,宁玲歌那个笨蛋,是斗不过我的。”徐敏卸笑道。
“如果这一切因我而起,就让我结束吧。”周镜跟着徐敏卸就走。
“周镜,等等。”猫仙冲过去,在周镜背后一推,把自己的真气输给周镜,“周镜你只要出击,就能打败那只狐妖。”
周镜被猫仙一推,伸出双手,顿时一股巨大的力气射向徐敏卸。
徐敏卸嘴里边说边躲向徐夫人的身后,道:“周镜,你要打我,就会打死两个人。”
可是,话音落罢,那股巨大的力量已经击向徐夫人。徐夫人立刻倒地,口吐鲜血。
周镜大惊。莫大的后悔。
猫仙和宁玲歌也是一阵心痛。
“周镜!我说的话,你总是不信,这回,又一条命,丧在你的手里。如果说宁丞相和他夫人,徐太医的死,你是无知,这回呢?”徐敏卸对周镜说。
周镜支支吾吾的看着自己的双手。
“对就是你这只双手!”徐敏卸继续添油加醋,来增加周镜的负罪感。
“周镜不要听她的。你乘着这股劲儿,再打她一下,就会逼出徐敏卸的肉身,打死的只是那只狐妖。”宁玲歌对周镜说。
“周镜!你还相信她们的话,就会再害死徐敏卸,对我毫发无损。”
周镜不愿在相信宁玲歌和猫仙。他选择相信了自己的仁慈,他摇摇头泪水滑落那俊俏中带着刚毅的脸庞,淡淡的说:“原来一切都因我而起,真正的凶手尽是我,是我害了我们一家的恩人——宁伯伯和宁伯母,还有无辜的徐太医和徐夫人,还有这些兵”。周镜看着地上刚才被徐敏卸打死的兵。
“周镜,不是你的错,你……”
“玲歌,如果你真的是人,就好好珍惜生命吧,帮我把徐夫人好好埋葬,我到了地下再和你爹娘、徐太医说对不起,我会告诉他们,一切皆是我的错。”周镜打断宁玲歌的话,“还有,我娘,你要是能照顾她,就请费心吧。”
周镜又对太子鹤都说:“太子殿下,我爹,没有错,你都知道了吧?请你放了他吧。”
“周镜,请相信我,一切都可以过去……”
“是的,一切都可以过去,就是不知要付出多少生命的代价。”周镜绝望地看着宁玲歌,“你也好自为之吧。”
“周镜,我不是妖,我是……”
“你是什么妖也好,人也罢,你都适可而止吧。”
“周镜,你听我说,我没有骗你,即使一开始没有和你说清楚,那也是为你好,求你,不要走,求你了,周镜……”宁玲歌苦苦相劝。
猫仙对徐敏卸说:“你要走可以,你放了徐敏卸,她是无辜的。”猫仙希望这样可以拖延一点儿时间,也可以让周镜看清狐妖的本性。
“我很喜欢这张脸,再说,现在我也不能离开她,我需要她。”
“你放了她,我和你走。”周镜对徐敏卸说。
“周镜,你没的选择。”徐敏卸对周镜说:“你唯一的选择就是乖乖的和我走。不要和我将条件,和我将条件,只会是死更多无辜的人,当然,这里也包括徐敏卸。”
周镜被徐敏卸带走。或者说是周镜跟着徐敏卸走了。
宁玲歌想着周镜走时那眼神,心里像被万只毒箭狠狠地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