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玲歌跟着猫仙无尽头的走。
宁玲歌抬头看着天上一个一个硕大的太阳,像一锅炼化的钢水,撒到地面,地面像是着了火一般,宁玲歌抬起手遮在额头上,半蹲下身,喘着粗气对猫仙说:“猫仙,怎么走着走着,感觉天上的太阳变大了呢?”
“当然,我们离赤道越来越近了。”猫仙也喘着粗气说。
“什么?妖界在赤道的边上吗?那还不把那些妖怪给热死?”宁玲歌觉得妖界应该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才合理。
猫仙告诉她,妖界就是在那种暗无天日的地方,过了这地界就要开始阴冷了。
宁玲歌摇摇头,“这罪周镜能受的了吗?”
“那你就快走吧。”
宁玲歌跟着猫仙一路往前。
又走了好长一段路,凉风嗖嗖,天空也变得不太晴朗了,感觉有一层重重的灰雾压在头顶,太太看去,天空浑浊,感觉是乌云密布。
宁玲歌喘着大气问猫仙:“猫仙,我们是快要到了吗?”
猫仙点点头,没有说话,似乎说话的力气都要省下来一般。
又走了很久……
“这路怎么总也走不到尽头,还有多远才能到了妖界啊?”宁玲歌蹲下身,实在是走不动了,擦着头上的汗水,上气不接下气,“猫,猫仙,我感觉我们要走出地球去了。”
猫仙也停下来休息了片刻,指着前面一座隐隐约约的山,对宁玲歌说:“玲歌看见那座山了吗?”
宁玲歌点点头。像近视眼一样向那朦朦胧胧的山望去,“就在那山里吗?”
“过了山。”
“啊?!”宁玲歌突然觉得自己筋疲力尽,几乎放不出热力来了。像是在自言自语,“还有那么远?!”
猫仙看看宁玲歌,“你可以选择放弃的。”
宁玲歌看了一眼猫仙,‘哼’了一声,向那座渺茫的大山进军……
妖界里——
光线暗淡,粘稠的墨色当中阴沉沉的一片无垠。看似深蓝,又略带墨绿的诡异色彩一直伸向远处,远处是一片空旷……
“王后,听说椒图的今生被媚儿带出来了。”地上跪在一个小妖,模样到像是一只狼,露着卑微的獠牙。
寂静阴森的风阴冷的吹拂着,吹动了高高在上那位‘王后’华丽的衣摆。那王后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看上去又似一只狐狸,又有几分狼的模样。她淡淡地问道:“走哪了?”
“她……”
“怎么了?!”那王后瞪起眼睛。
“她带着椒图躲在一个山洞里。”那露着卑微獠牙的卑屈者低声回秉。
‘嗖’的那妖后站起来,“她想干嘛?!”
“她要独占椒图的真气。”那只狼妖答道。
“啪!”那妖后一巴掌打在那没有防备的狼妖脸上,狠狠地说:“蒙淖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里在想什么?你这只来自蒙古的恶狼,你和乌尔塔多才是我最大的敌人!”
蒙淖格捂着脸,满脸的委屈和害怕,狡邪地眼珠转动着,跪着向那妖后走近一步,拉着妖后的衣裙,“王后,我和乌尔塔多可不是一条心,我只衷心与您。”
“哼!”那王后把衣裙一拉,闪了蒙淖格一下,王后走下台阶来,满脸阴黑,露出凶恶的眼神,瞳孔里放出绿光来,恶狠狠地说:“你最好能明白,谁才是这里说了算的主!”
“是,是,是,那当然是王后您了。”蒙淖格又向王后身边爬了一步,卑躬屈膝的说:“王后才是英明的,乌尔塔多她就是自不量力,以卵击石。她怎么能和您比呢?”
妖后听了蒙淖格的话,依旧没有消去气愤,依旧铁青着脸。
正在这时,一个小妖匆匆忙忙地跑来报信,吞吞吐吐的说道:“王后,不好了,小青她……。”
妖后翻了一个白眼,骂道:“鬼催上了?有话好好说!”
那来者最后报告说是那乌尔塔多正在处罚小青。
妖后怒目一怔,问道:“为什么?小青是我的人,她凭什么处罚?”说着迈开步伐。急匆匆地走。
蒙淖格贼一般的眼珠一转,赶紧跟了上去。
她们口中的乌尔塔多也是一只蒙古母狼,因为犯了错误,和蒙淖格一起来到妖界。她凭着几分姿色,做了妖帝的妾侍,她是一只有心计的狼妖,她一心想取代妖后,掌管这里的一切。所有她和妖后是对立的两帮。
这时,因为妖后的侍女小青因为打碎了乌尔塔多练功的器皿而被乌尔塔多大打出手,当妖后还在半途中的时候,小青就被乌尔铁一掌拍死了。
半途中走着的妖后接到了小青被乌尔塔多打死的消息,立刻气得头顶冒火,脚下生了风一般的疾走如飞。
这时,妖帝来到乌尔塔多的寝室,见乌尔塔多正在捂着脸哭,妖帝上前,温柔的询问发生了何事。
乌尔塔多说小青打碎了她的炼丹炉。
妖帝说,打碎就打碎了呗,正重新做一个呗。乌尔塔多哭着说:“那炉里有即将练好的丹药,已经练了八十天了,再有一天就要练好了,正准备明天献给妖帝您呢!”
妖帝笑笑说:“是辜负了我乌尔塔多的一番美意,可是那小青也不是让你打死了吗?你就消消气吧。”妖帝的脸上隐藏着一丝愁云,因为小青是妖后的贴身丫鬟,一会儿,那妖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来闹腾呢。
乌尔塔多哭着哭着作呕了几声。
妖帝赶快询问那里不舒服。乌尔塔多害羞的低下头,把头侧到一边,说:“妖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