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淖格没有答,像是没有听见徐敏卸的话。
魔尊的大殿里,魔尊和蒙淖格一语不发的坐在那里。
徐敏卸手里拿着那块丝帕,心就像着了火一般。她想这块丝帕的主人就是带走周镜的人。
格根塔娜走进来,对魔尊和蒙淖格说:“乌尔塔多来了。”
乌尔塔多进来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她上前问道。
魔尊气呼呼地背过脸,呼了一口气,说:“乌尔塔多,你也想走异道斯的路?!”
乌尔塔多不知道魔尊为什么生气,摇摇头问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蒙淖格站起来,走到徐敏卸的身边,一把把那块手帕抢过来,在乌尔塔多的眼前晃,“这是什么?”
乌尔塔多看也没看,就说:“只是一块丝帕,怎么了?”
“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蒙淖格把那块手帕扔在乌尔塔多的脸上,“你也想反魔尊吗?!”
“蒙淖格!你不要太放肆了!”乌尔塔多厉声道。
“啪!”蒙淖格打了乌尔塔多一巴掌,眼露凶光说:“这是教训你对本宫的无理。”说着又是一巴掌,被乌尔塔多一把抓住蒙淖格的手。
乌尔塔多说:“你不要逼我。”
蒙淖格甩开乌尔塔多的手说:“我逼你去和魔尊较劲儿了吗?”
乌尔塔多没有理会蒙淖格,往前走了一步,问魔尊,“魔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
魔尊狠狠地说:“你也不必狡辩,你就老实说吧,你把椒图藏到了哪里?”
徐敏卸明白了,原来这块丝帕是乌尔塔多的,是乌尔塔多带走了周镜。
乌尔塔多也明白了,笑了一声,说道:“魔尊,你真的相信是我带着了椒图?”
魔尊气呼呼地说:“在狐媚儿的密室里找到了你的丝帕。”
乌尔塔多冷笑一声,转头对蒙淖格说:“蒙淖格,你这是恩将仇报,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蒙淖格大笑一声,“乌尔塔多,你就是因为知道,一个妖怪是没有什么报应好遭的,你才敢这样放肆!”
“乌尔塔多,你快说,你把椒图藏到哪里去了?”魔尊厉声道。
“魔尊,如果你相信蒙淖格的话,就去搜我好了。”乌尔塔多理直气壮地说:“如果能证明椒图是我藏起来,我甘愿受罚!”
“你!”魔尊指着乌尔塔多说:“我知道你有骨气,你就等着受死吧!”说完,魔尊下令去搜乌尔塔多。
徐敏卸走到乌尔塔多的身边,哭着说:“乌尔塔多,看在你我曾经友好的份上,你把椒图放出来吧。”
乌尔塔多听徐敏卸这样说,瞪起眼睛,“狐媚儿,如果你也是真的不知道椒图在哪里,就不要在这里胡说。”
徐敏卸正要说话,蒙淖格站起来,走到他们的身边说:“我就不信,你能逃得出魔尊的手掌。”说完又对魔尊说自己要亲自去搜。
魔尊应下。
这时,角落里,格根塔娜和蒙淖格偷偷的谈话。
蒙淖格问:“椒图是你带出去了吧?”
格根塔娜摇摇头说:“我去的时候,门已经破了,椒图已经被带走。”
蒙淖格横眉竖立,“会是谁干的?”
格根塔娜摇摇头。
“不管是谁干的,还按照原计划行动吧。”蒙淖格眼露凶光。
“是!”格根塔娜转身要走。
蒙淖格又叫住她说:“乌尔塔多心思缜密,你不要留下把柄。”
格根塔娜点点头又问:“王后,你说椒图是不是被狐媚儿藏起了?”
蒙淖格摇摇头,说看着不像,但是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现在要做的是现在的事,她嘱咐格根塔娜一定要小心,说完自己先离去。
格根塔娜点头离去。
蒙淖格回到大殿,坐在魔尊的身边对魔尊说了几句悄悄话。
魔尊听后大怒,一排桌子,冲着下面的乌尔塔多说:“乌尔塔多!你还说你没有藏起椒图,你自己说,还是要我说!”
乌尔塔多心头一震,难道是蒙淖格为了陷害自己,把椒图藏在了自己的寝宫里?但她转念一想:不可能,如果蒙淖格真的得到了椒图,凭她的个性,她是不会把椒图让出来的。于是,乌尔塔多对魔尊说自己不懂魔尊的话,请魔尊明示。
这时,格根塔娜进来了手里拿着一本秘籍,那本秘籍就是在乌尔塔多的寝宫搜到的,那是魔尊的秘籍。
魔尊对乌尔塔多说,“你拿它干什么?如果你不是要吸走椒图的真气,来练这里的武功,你拿它干什么?!
搜出一本书来,说明乌尔塔多是要练秘籍上的武功的,可是秘籍上的武功是需要椒图的真气的。乌尔塔多无言以对,更无法为自己辩解,可是她却不知道椒图藏在哪里,这就造成了她死活不说的情况。
蒙淖格在魔尊面前添油加醋,勒令乌尔塔多说,乌尔塔多不知道椒图在哪里,她怎么说?又加上,徐敏卸也铁锭了周镜是被乌尔塔多藏起来了,她也逼乌尔塔多,可是乌尔塔多却说不出。
魔尊大怒,下令重责乌尔塔多,乌尔塔多受了很重的酷刑,也说不出来。
蒙淖格在一旁煽风点火,乌尔塔多看上去虚弱到了极点。再这样打下去,就会死掉。魔尊的心开始隐隐作痛,毕竟乌尔塔多的肚子里还怀着自己的孩子。
蒙淖格看出魔尊对乌尔塔多的恻隐之心,就对魔尊说:”魔尊,依臣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