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敏卸又冷笑一声,对科澜冷冰冰地说:“你已经害的崔翠兰没有了一个男人,你还想让她再失去第二个男人吗?你看她带着孩子,一个人好可怜啊!哈哈哈。”
“徐敏卸!这一切不都是你逼的吗?”科澜转身,立刻怒火冲天,冲着徐敏卸大叫起来。
徐敏卸又是一声大笑,拍着手说:“你看,你看,我说你下不了手,你还非要逞能。”
科澜气得满脸发紫,把牙齿咬的咯咯响,切着牙齿说:“我说过了,你要是对周镜不利,我就吃了你的狐狸肉!”科澜说完,转身就走。
“你一只妖精,想做菩萨的事儿!你自己想想你是不是很滑稽啊!”徐敏卸在科澜后面留下一句话。
科澜听到气得浑身发抖,只当自己没有听见,一直走了。
周镜和宁玲歌走在集市上,集市上热闹非凡,吼吼嚷嚷的,一副繁花似锦的模样。周镜笑着对宁玲歌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宁玲歌来了这里,才会这样热闹的。”
宁玲歌喜滋滋地还带着一股骄傲的劲儿说:“那肯定是,我是谁啊”?
“那你是谁啊?”周镜问道。
“我?我是状元郎的夫人啊!”宁玲歌一席话说的大家都笑了。
宁玲歌买了好些东西。山喜和海丽大包小包前面背着,后面抱着,宁玲歌还要买,周镜说:“你买这么多东西干嘛使啊?我们用不了。”
宁玲歌对周镜说:“你都做状元郎了,皇上给你那么多钱,不花留着下崽儿啊?你也不要光读死书,经济得流通世道才能繁荣。”
“可是这些东西我们有的根本就用不着啊。”
“用不着?”宁玲歌萌萌地问道。
“嗯。”周镜点点头。
“那就扔了吧。”宁玲歌说完就往前走,寻找下一个要买的目标。
周镜笑笑赶紧和山喜、海丽跟上。
兴冲冲地宁玲歌突然停了下来。
周镜和山喜、海丽差点撞到她,见她停下了,目瞪口呆的看着前方,周镜一边顺着她看的方向看去,一边问:“玲歌?看见什么了?”
“是啊?怎么不走了?”海丽问。
“找着目标了呗。”山喜笑着说。
周镜看去,没有什么特别啊,前面一群人,熙熙攘攘的街道,正常的很。周镜担心宁玲歌是不是看到了徐敏卸,自己又抬眼仔细望去,没有啊,周镜对宁玲歌说:“玲歌,怎么了?”
宁玲歌回过神来,揉揉鼻子,说:“没事,没事。”说着转身拉着周镜就走,“走吧,走吧。”
“走哪儿?”周镜问道。
“回家啊。”宁玲歌说着,加快了脚步。
周镜和山喜、海丽,莫名其妙地跟着宁玲歌往回走。
“小姐,怎么就不买了?”海丽追上宁玲歌问道。
“都买这么多了,你没听见姑爷说,很多东西都没用吗?还买什么?快走,快走。”宁玲歌疾走如飞。
周镜和山喜、海丽都一路小跑追着。
走到门口的时候,宁玲歌突然停下脚步捂着肚子说:“哎呀,肚子疼,你们先进去吧。”
“怎么了?怎么就突然肚子疼呢?”周镜紧张的问。
“哎呀,就是肚子疼,我上一趟茅房就好了,你们赶紧进去吧。”宁玲歌把周镜推了进去。
海丽回头问,“小姐,你没事吧?我陪着你。”说着把身上的东西给山喜提。
“没事儿!”宁玲歌摆着手,让海丽进去。
“真的?要不我还是跟着你吧。”海丽一副依依不舍外加不放心。
“小姐上茅房,你也跟?”宁玲歌不耐烦的把海丽赶了进去。
等大家都进去了。宁玲四下看看,手也不捂着肚子了,疾步向她家门的反方向走去。
周镜已经发现宁玲歌心里有鬼,就在后面悄悄地跟上。
宁玲歌果然走了不远,在一个无人的角落里。有一个背影正等着她呢。这个背影不是别人,正是鲤鱼精科澜。
“你还真是阴魂不散,你不是说你以后都不会来了吗?从此不再管周镜的事儿了吗?”宁玲歌对科澜一顿说。
科澜拧过头来。看着宁玲歌没有说话。
藏在暗处的周镜看去,见科澜美如天仙,身穿橘红色衣服,金黄色丝线绣边,举止文雅大方。可惜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想往前一步吧,又怕被他们发现。只好在那里侧着耳朵使劲听。可还是只能看到他们好像嘴在动,发出的音却听不见。
“怎么?你不准备解释点什么?”宁玲歌扣着自己的手指甲。不屑一顾地问科澜。
“宁玲歌,暗地有多少双邪恶的眼睛盯着周镜,你能不能不要带着他到处张扬?”
“那是我的事儿!”宁玲歌瞪着科澜,“那些邪恶的眼睛也有你一双吧!你还装什么?”
“宁玲歌!”科澜压了压火,慢慢地跟宁玲歌说:“我说了,我不会伤害周镜,更不会伤害你……”
“你已经伤害我了,你现在就伤害我了!”宁玲歌打断科澜的话,“周镜现在是我的夫君,你总是偷偷摸摸的来看他,你还说你没有伤害我?!你可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呢。”宁玲歌说到这里,换着口气又说:“我看你是嘴里说着:鸡大妈,鸡兄弟,从今天起,我刚吃白菜不吃鸡!哼!悄悄吧,你的嘴上还有鸡毛哩!”
“你!”
“你什么你?!你就和那只狐狸精没什么两样!你少来这里给我装!”宁玲歌不给科澜说话的机会,又指着科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