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看到徐敏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的一片sū_xiōng时,吓的魂飞魄散,她立刻躲开目光。
狗剩觉得眼前这位媚意荡漾,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就是人们常说的引诱男人的‘狐狸精’的女人,狗剩心想:她可以牵动着任何男人的神经,唯独我不会上她的当,崔翠兰在我的心里比她美丽一千一万倍还要多。于是狗剩不再去看徐敏卸一眼,只要她不伤害崔翠兰母女,他愿意去死。何况这是在抗拒一个美丽的女子的诱惑。
徐敏卸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浅浅地笑了笑,正所谓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那样的美丽,声音甜美至极地说道:“狗剩啊狗剩,你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干嘛?!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我一不吃你,二不杀你。就连你那崔翠兰母女,我也不会动他们一根头发的。”
徐敏卸说的语重心长,像对一个孩子的叮嘱。
“那你到底要干嘛?”听到徐敏卸的话,狗剩是自然不信的,但是他还是问了这样一句。
徐敏卸没有正面回答狗剩的话,而是接着自己刚才的话题又说:“不过只要你听我话,你的崔翠兰母女,我肯定能保证她们不但不会受到任何伤害,还会锦衣玉食,你不是就想让她们母女过上这样的生活吗?”
狗剩心想:她怎么会知道我的心思呢?这个我只在心里自己想过,也没有告诉过别人,就是崔翠兰,自己也没有这样清楚的说过。难道她真是自己曾经的朋友吗?可是在狗剩的记忆里就没有这样的人。
狗剩摆出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毫不客气的说:“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想干嘛?”
徐敏卸对狗剩说:“我说了,我要你给我去带一个人。”
“带谁?”狗剩疑惑道。
“当今的状元郎,周镜!”
“你开玩笑吧?我怎么能认识状元郎?”狗剩仍然觉得眼前这个莫名其妙的美女是在和自己开玩笑,她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因为自己真的不认识什么状元郎,这个坏女人一定另有目的。
“你不用认识他。你只要听我的你就能把他给我带来。”
“你要状元郎干嘛?我听说他已经有妻室了。”狗剩扭过头去说:“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儿我可不做。”狗剩心想:这个女人可能是看上当今的状元郎了。她想和状元郎做成一对。
“你不做可以,我就不能保证你的崔翠兰和她的女儿的安全!”
“你威胁我?”狗剩看了一眼徐敏卸,心里很不舒服。
“我就威胁你了,你能怎么样?”徐敏卸瞪着狗剩狠狠地说。
“你,我说了人家状元郎真的有妻室了。”狗剩蹲下身来,对徐敏卸真诚而无奈的语气说:“世界上还有很多好男人,你长的这么漂亮,为什么一定要找状元郎呢?你从新找一个吧。”狗剩倒做起了说客,劝起了眼前这位美女。
徐敏卸仰天长叹一声,像是在自言自语:“看来,我要把一切告诉你。”
“你说了我也不能听你的。”狗剩心想:她一定是要告诉自己一个狗血的爱情故事,虽然自己没有念过书,但是,那样的故事还是听过的,徐敏卸一定要说她和状元郎其实是怎么相爱,后来经过一个什么不得已的原因而分开,状元郎才娶了别人。于是狗剩就又说:“不管你们以前是什么样子的,现在状元郎已经娶了别人了,既然你们没有缘分,你最好还是不要再想着人家了。”
“狗剩。我告诉一个秘密。”徐敏卸看着狗剩,看来真相不说出来,是说服不了眼前这位倔驴了。
“我不听。”狗剩把耳朵堵起来。他认为,这个女人就是想告诉自己她和当今状元郎的一些事情,想博得自己的同情,好让自己去给她当‘红娘’。这样破坏人家庭的事情,他狗剩是不会做的。
“你想想崔翠兰。”徐敏卸瞪起眼睛。仿佛要告诉狗剩,他没的选择。他只能听她的。
狗剩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说道:“就我这条命,今天给了你算了。反正翠兰的男人就要回来了。”狗剩这样说,也是这样想的。反正崔翠兰的男人要回来了,自己也要离开崔翠兰了,离开崔翠兰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死了也到干净。
“谁告诉你的?崔翠兰的男人要回来了?”
狗剩把他朋友的话给徐敏卸说了。徐敏卸笑着说:“真是无知的人类。”
“你说什么?”狗剩问道,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徐敏卸说的是‘无知的人类’吗?
“狗剩,我告诉你吧!崔翠兰的男人让鲤鱼精打死了,他再也回不来了。”徐敏卸把真相告诉了狗剩。
狗剩听了用鼻子‘哼哧’了一声,说徐敏卸说的是天方夜谭。什么鲤鱼精?世界上哪有什么鲤鱼精?狗剩觉得眼前这个女人真的可能是一个疯子吧?
徐敏卸告诉狗剩说自己是一只狐狸精。
狗剩又笑。看来自己的判断是没有错的,眼前这个女人真的是一个疯子!刚刚是‘鲤鱼精’现在又说自己是‘狐狸精’,这可真是大白天遇上夜里的事!
徐敏卸见狗剩不信自己,顿时变成一只狐狸,窜上旁边的一块石头,又窜下来,变回原样。狗剩看着,差点吓死过去,眼前一片茫然,两眼瞪的像是两个铜铃,双腿早已失去了直觉,动都不会动了。动的只有不停的颤抖全身。这可真的是白天遇上了夜里的事!活见鬼了!
徐敏卸推了一把狗剩,狗剩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