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上天,也不想成仙,我只要和翠兰一起过日子。”狗剩的心里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和崔翠兰好好过日子,好好的珍惜和崔翠兰在一起的日子。
“瞧你那点儿出息!”徐敏卸狠狠地瞪了一眼狗剩,说:“你想干嘛就干嘛!但是你如果不给我把状元郎带来,我就杀了崔翠兰,再杀了她的女儿!”
“你,你无耻!”狗剩指着徐敏卸骂道。
“当然,你还见过有不无耻的妖精吗?”徐敏卸不耐烦的说:“给你说了这么多,你到底是要崔翠兰死,还是要给我去带状元郎?!”
狗剩吞吞吐吐的说:“你可以选择别的成仙方法,为什么一定要去害状元郎?你不是说我已经积下了二十个轮回的阴德吗?我,我把我真气送给你好了。你就放了状元郎吧。”
“放屁!你的真气能干什么!?我要的是状元郎的,状元郎是龙王的九太子!我要他的真气才管用!你这头笨驴!”徐敏卸不耐烦地骂道,和狗剩说话,真是要急死妖的。
“那状元郎就是龙王的九太子,那他定有神仙保护,你,你就不要去送死了。”狗剩低声说,不管徐敏卸讲的这些是不是真的,他都不愿意去伤害别人。
“他前世是龙王的九太子,今生他就是凡人一个。没有神仙保护他,他只有一块护体的玉。那块玉也伤不了你。”徐敏卸咬着牙给狗剩解释着。
“那你更不能伤害一个无辜的凡人了,人家也是有生命的,你怎么能这么践踏他人的生命呢?”狗剩把头一扭一扭的和徐敏卸说。
“狗剩!”徐敏卸大叫一声,她的一番好说,似乎这个倔驴一点儿都听不进去,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徐敏卸的一声把狗剩吓了一跳,她看见狗剩吓了一跳,又慢慢的说:“我不伤害周镜,我只是要他身体里的一股真气,我吸走那股真气,我就放了他,对他毫发无损。”
“我不信你!”狗剩也大声说了一句,说完赶快将头低下,像是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等待着惩罚一般。
徐敏卸不想再和狗剩废话了,就说:“你爱信不信,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要想让崔翠兰母女死,你就替周镜保护着他的真气吧。”徐敏卸见狗剩不说话,就又说:“周镜失去真气,还是一个好端端的人。你自己想想吧。我给你三个时辰的时间,到时候你要是不答应,就给崔翠兰母女收尸吧。”徐敏卸说完不等狗剩说话,就不见了。
狗剩瘫坐在地上,感觉连气也呼吸不了了,连惊带吓,他的衣服也早已湿透了。
宁玲歌不再对周镜隐瞒,而是和周镜一起商量对付那些妖魔鬼怪的办法。他们认为只要齐心协力了,才能战胜一切。
宁玲歌听了周镜的话也不再对王玉娇的话感到难过和伤心,而是一边学着接受,一边慢慢改变王玉娇的想法和做法。
幸福暂时看来,充满了周府。
周镜也到了皇宫里做了官。宁玲歌每日在周镜下朝时都会去接周镜,然后一起回家。
狗剩连滚带爬的蹒跚回家。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站在大门口稍微缓了一下,他不想让崔翠兰看到他这个样子,而为他担心。狗剩定了定神,推开那扇篱笆门。进了院子。
崔翠兰听到他回来了,赶紧迎出来,手里还拿着锅铲,腰里还扎着围裙,饭的香味从那扇开着的门里飘出来。
崔翠兰笑着迎上去:“狗剩,你回来了?今……。”崔翠兰见狗剩空手而归,脸色惨白,走进一看,衣服都湿透了,身上散发着汗的臭味儿。崔翠兰瞪起惊奇的眼睛。眼里满是害怕,担心的泪水在眼眶里晃动,诧异地问:“狗剩,这,这是怎么了?遇到山贼了吗?你有没有受伤啊?”崔翠兰扔下手里的锅铲,检查着狗剩的身体。
狗剩一把把崔翠兰抱在怀里,久久不撒手,崔翠兰几乎要被他捂死了。但是崔翠兰没有推开他,而是也同样紧紧的抱住了狗剩,她把头埋在狗剩的胸膛里。
半晌,狗剩放开崔翠兰,双手捧起崔翠兰的脸,眼眶红红的说:“翠兰,我,我”。
“怎么了?狗剩,你不要吓唬我,发生了什么事儿?”崔翠兰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一个念头,是不是他的男人要回来了?于是,崔翠兰试探的问:“狗剩,是你听到我旦儿他爹的消息了吗?”
狗剩心头一震,想到了那只狐妖说崔翠兰的男人已经给鲤鱼精打死了,狗剩的心里真是百感交集,是该高兴呢还是该为崔翠兰感到难过呢,不管自己是否要和崔翠兰在一起,但他都不希望崔翠兰的男人死掉。
狗剩看着崔翠兰那惊慌的眼神,赶快摇摇头,但是该告诉崔翠兰一个什么结果呢?
“狗剩?狗剩?你快说啊?怎么了?到底怎么了?是旦儿的爹回来了?可是他怎么不回家啊?”崔翠兰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旦儿的爹回来了,是啊!她怎么能想得到狗剩今天出去碰到的那样的事儿!
狗剩又摇摇头,他在极力的想一个什么谎言来和崔翠兰说呢?
“那是?怎么了?”崔翠兰见狗剩没有背会柴来,连背柴的绳子和斧头都没有了,就说:“是遇到山贼了?!”
狗剩有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