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刚露脸的时候,周镜陪着宁玲歌来到花园里散步,这是王玉娇交代的,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要对宁玲歌肚里的孩好,宁玲歌和周镜在淡淡的清清的雾气中漫步,润润的湿湿的泥土气味,不住地扑在他们的脸上,钻进他们的鼻里。
宁玲歌闭着眼睛深呼吸一,闻到了那股淡淡的清香,睁开眼睛时,欣赏着眼前一片新绿,这时,她们听见小鸟在“叽叽喳喳”地叫着,好像在欢迎他们来参观它们的家园似的。再看看这些花草,有竹、桂花、牡丹等植物。
宁玲歌往前探去,前面绿叶上歇息着一只小鸟,因为竹叶十分茂盛,可以为鸟儿们遮阳避雨。瞧!那只鸟就像认识宁玲歌一般,喳喳叫着,想在和宁玲歌打着招呼。
宁玲歌又向左边看去,大片的牡丹花开的正娇艳,微风一吹,花的香气迎面飘来,令人神清气爽!这牡丹是父亲还在世时就栽的,年年都会重新再长出来,宁玲歌低头闻了一,脱口道:“好香。”
周镜笑笑,说:“这花开的正艳,正像此时的玲歌。”
“周镜,你越来越嘴甜了。”宁玲歌这样着,心里的笑自然的布满了整个脸颊。宁玲歌看着那些娇艳的牡丹,说道:“牡丹富贵吉祥,是高贵的象征。”
周镜点点头,对宁玲歌说:“那正是你的样。”
宁玲歌笑笑,却摇摇头,说:“不!我不是牡丹。但有一个人是。”
“谁?”周镜问道。
宁玲歌看看周镜,对周镜说:“徐敏卸。”对!就是徐敏卸,徐敏卸如今做了太鹤都的正妃,凭她的高贵,徐敏卸做主太府的东宫,那是自然的。宁玲歌对周镜说:“周镜,明天你去宫里的时候,给敏卸带一些过去,就说我送她的礼物,恭祝她成为太妃。”
周镜点点头。宁玲歌看着那些牡丹就像看见了徐敏卸,这个半路认识的妹妹,一路走来,有过想杀了她的念头,有过疼惜她的冲动。如今跟了太鹤都,凭她的才华,和品行,一定能将太带到一块干净的圣地,能把太扶上正路。从此光明正大,光宗耀祖,还能对得起天黎民百姓。
第二天的时候,周镜带着宁玲歌对徐敏卸的祝福,把那些娇贵的牡丹送往朝廷,那个天最神圣的地方。
是的,就是天最神圣的地方,一个统治着世界的地方,但是,就是这样一个地方,宁玲歌送往这个地方的牡丹,走到半路被截了。
或者,更可以说是,牡丹花被截掉了,人被截走了。
跟着周镜去送花的家丁,急匆匆的跑回来,对宁玲歌说:“不好了,不好了——”
宁玲歌赶紧上前一步,当她看到家丁的那一脸惊恐和慌张时,宁玲歌的脑里一个可怕的念头就在眼前,眉头跟着紧锁,有一段时间的安宁了,宁玲歌也从来不相信那些妖精们就此罢休了,难道这段时间的安宁就是暴风雨来临前夕安宁吗?
宁玲歌的心也跟着那个家丁的神情一将自己的整个神智打的乱七八糟,感觉一股‘嗖嗖’的冷风从背后穿过整个身体,头皮也一阵的发麻,宁玲歌一个箭步已经穿到那个家丁的眼前,双眼瞪的如同铜铃一般,心里的着急地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家丁因为跑的已经上气不接气了,吞了一口口水,宁玲歌跟着他的那份着急跟着急着,只是那家丁却似乎越急越说不上话了,“姑,姑,爷,他……。”
宁玲歌跟着他的节奏眼睛都快要急的跳出来了,那可真是一份煎熬呐。
海丽看见了,也急的跟这家丁不住的吞口水,不住的大喘气,但是,看着他实在是生不出的那份着急,海丽一把上去拉着那个家丁,大声叫道:“姑爷怎么了?快说!”
那家丁被海丽一就提着衣领,更是慌张了,嘴里还是:“姑,姑,”的说着。
宁玲歌这会不止是眼睛要急出来了,就连那颗慌张的心都要被他们急的跳出来了,宁玲歌上去拉开海丽,对海丽说:“海丽,让他慢慢说。”
海丽看看那家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架势,狠狠地放开那个家丁留两个字:“快说!”说还带了一个要打那个家丁的动作。
那个家丁看上去自己也是急的要命。点点头,赶紧依旧巴巴地说:“我,我陪姑爷,去,进,进宫,给太妃送,送花,半路,半路,”
“半什么路?!”海丽看着那个家丁不仅巴巴还啰啰嗦嗦就打断了那个家丁的话,大声道:“快说重点!姑爷怎么了?!”
宁玲歌也是赞同海丽的说法,瞪着那个家丁的眼睛。
那个家丁,赶紧截了自己先前的话,对宁玲歌说:“姑,姑爷被几个女妖给劫走了。”
好家伙。总是是把一句话成功的说了。
但是,他说了,宁玲歌的心一被掏空,或者说是跟着周镜被劫走了。其实,当家丁这样慌慌张张地回来时,宁玲歌的心底就觉得会发生这样的事,当宁玲歌亲耳听到这样的答案时,身细胞一涨到了极点,眼睛像是一只冲了血的猛兽,战斗力强到了极点。
海丽担心宁玲歌会受不了,去扶宁玲歌,可是,她却摸到宁玲歌整个发烫的身体,呼呼的喘气声震的整个身体的肌肉跟着呼吸震动,这绝对不是怕,这是一种强烈的斗志。海丽吞了一口水,看看宁玲歌,只见宁玲歌的眼睛里充满了饱胀和血丝。
“小姐。”海丽试着叫了一声。
宁玲歌还没有发声时,宁玲歌已经迈开脚步。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