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府这些年,宁玲歌和周镜为旦儿请了先生,教旦儿识字,也教旦儿礼仪,旦儿绝对不会这么没有礼貌的,那只能是眼前的思梦是妖精,周镜从旦儿的侧面向思梦看了一眼,只见那思梦眼神躲闪,周镜对思梦的身份更怀疑了,这个妖精是冲着自己来的,自己绝对不能让思梦伤害这里任何一个人,想到这里,周镜把怀里的旦儿紧紧的抱了抱,往宁玲歌的身边靠了靠。
宁玲歌感觉到了周镜往自己身边靠了一下,就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宁玲歌就知道了周镜的心里想法,领悟了周镜的心境,宁玲歌把双手紧紧握住,一团火从心底升到咽喉处,宁玲歌朝着海丽看了一眼,只见海丽正莫名其妙的看着旦儿,企图还要乖哄旦儿,海丽的身边,还有几个弄不明白的丫鬟,动手的话,又担心眼前的这个妖精狗急跳墙。
宁玲歌又看了思梦一眼,她心里暗骂道:你个妖精,好大的胆子,今天姑奶奶让你有来无回。宁玲歌把自己的手又攥了攥,关节处泛出了白骨般的白,手背上的青筋也暴起来。
“旦儿。这是怎么了?”思梦满脸笑嘻嘻的样子,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又对宁玲歌说:“表嫂,旦儿是认生吗?”狐媚儿说的那么真实。此时的狐媚儿心底正七上八下,也只能这样来缓解,也只能这样了。
“旦儿,旦儿乖,不要哭了,告诉干爹和干娘,你怎么了?”听到思梦的话,周镜又恐错怪思梦,于是周镜拍着旦儿的背,问旦儿。
宁玲歌看到思梦的脸上,没有任何的做贼心虚的表情,宁玲歌的心疼闪过一个念头,难道,难道自己刚刚的感觉是错误的?宁玲歌想到这里,她认为不能放过一个妖精,也不能错怪一个好人,于是,宁玲歌伸手拉着旦儿的小手,温柔地开口问道:“旦儿,告诉干爹和干娘,你怎么了?是看到了什么吗?”
不得不说宁玲歌经过这些事情之后,真的是长大了不少,要是以前,她才不会这样的耐心对待每一件事情,她会直接上去找思梦打一架,直接问思梦是不是妖精,直接打到思梦承认自己是不是妖精。对待旦儿也是因为自己即将成为母亲,而对旦儿温柔有加。
接下来,旦儿做了一个令场面无法控制的动作。使得狐媚儿不得不现出原形来。
旦儿听到宁玲歌的话,回头又看了一眼,思梦,用小手指着思梦,哭的泣不成声地说道:“干娘,她是狐媚儿姐姐。”
是的,旦儿怎么能忘掉她呢?她把小小的旦儿关在山洞里,她欺骗过没有任何防备心理的旦儿,小小的旦儿怎么能不认识她呢?
“旦儿?你说什么?什么狐,狐什么姐姐?”狐媚儿始终不相信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能辨认出这张没有见过面的皮囊下的自己?
周镜抱着旦儿的手又手紧了一下,稍稍后退了一步,他第一眼看了看宁玲歌,脑子里闪过的是宁玲歌怀着孩子,他不能让宁玲歌手伤,周镜又扫了一眼海丽和身边的几个丫鬟只见他们都大惊小怪的,不由自主的后退着,眼里充满了恐惧。周镜担心的是他们的安全,是所有人能不被狐媚儿所伤害。
宁玲歌立刻做出戒备来,瞪着狐媚儿厉声道:“狐媚儿?!”
狐媚儿一副莫名其妙地样子,问道:“表嫂?什么狐媚儿?狐媚儿是谁呢?”狐媚儿只能这样继续假装着,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她还是不能放弃,毕竟旦儿还是一个五岁的小孩,她的话也不能信。
狐媚儿这只狐狸精,一边应付着宁玲歌和周镜,一边往周围看了一眼,想着万一要是宁玲歌和周镜真的信了旦儿的话,自己的退路。
宁玲歌瞪起双眼,眉间蹙起一个结,她怒视着狐媚儿,声音极具威力地说道:“如果你不是狐媚儿,旦儿怎么会说你是狐媚儿?!”
狐媚儿赶紧裂开嘴,挤出一丝镇静,挤出一丝疑问,假装的说道:“表姐啊,表姐,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狐媚儿说着走近周镜,对周镜怀里的旦儿说:“旦儿,你怎么了?表姑和你第一次见面……”
宁玲歌一把拉住狐媚儿,说:“你想干什么?”
周镜抱着旦儿后退了一步,紧紧的抱住旦儿,厉声道:“你休想伤害孩子。”周镜说完,往宁玲歌的身边靠了一下,对宁玲歌说:“玲歌,站到身后来。”
“周镜,你带旦儿走。”宁玲歌说:“这里有我。”
周镜还要说话,狐媚儿依旧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对周镜和宁玲歌说:“表哥,表嫂,你们怎么了?”那份不知情,狐媚儿把它演到了极点。
要是看狐媚儿的表情定的话,那么狐媚儿真的就是被冤枉了,可是周镜和宁玲歌怎么能相信一只狐狸精的话?因为她们多次被狐媚儿骗过了。
“旦儿,你怎么能说我是什么狐什么媚儿呢?”狐媚儿对旦儿说完又转身对宁玲歌说:“表嫂,我从未听过此人的名字,你们和她又什么误会或是什么过节吗?”
“狐媚儿!旦儿是不会骗人的,你就是狐媚儿,你不要装了!”宁玲歌对狐媚大叫了一声。
“哇——哇——”旦儿就在这时哭了,对周镜说:“干爹,她就是狐媚儿姐姐,是她把我关在山洞里的。哇——”旦儿肯定的说。哭的很伤心。
周镜不等任何人做出任何反应,就立即肯定了旦儿说的话,他把旦儿放在海丽的手中,对海丽说:“海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