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几点了?路通了吗?”
楚霄也不知道时间,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竟然是半夜两点。
“路没通。”他只能说。
“你乖乖听话就留下养病,不听话,马上走,”楚霄一边迈步离开房间,一边丢下一句话,“不把湿透的内衣换了,一会又高烧。”
郭加楠的视线挪到枕边的衣服上,那是一件纯白色长袖t恤,是男士的。
他的衣服,总是叠得很整齐,方方正正的,带着透明皂的清香。
没错,就是透明皂。
以前看到他手洗衣服,用的还是透明皂,她还笑话过他。
不知为何,她总有一种预感,他的这套公寓里,除了她,绝对没有第二个女人来过。
她觉得,他肯定已经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