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比所有人都要清醒,应当是他父皇母后过世之后,他就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才不外显,所以东宫里面他写的字,画的画都会给烧了。
在外人眼中,商洽的太子,就是一个花瓶。
公孙行止脚步一顿,回眸一笑,一束盘起的发髻,一根玉簪插在其上,配上这样的笑容当真是难得的人间绝色:“阿妤不是想四处走走嘛?”
清润的嗓音,让孟妤如梦初醒,保持着得体的笑容:“今日是爷的生辰。”
原本还笑容清浅的某人,刹那间烟消云散了,眼神中都是难以捉摸的情绪,心事被人说中时的那种恼怒,眼神中闪烁着的微弱惊喜。
“阿妤,知道得太多,会不长命的。”他忽得莞尔,透着凉意的手指摩挲着她的下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