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身边这女人死死的禁锢在自己的怀里面,然后一个反身,将她抵在墙壁上,男人高大的身影覆了上去,一个吻,落到了她的脖颈处。
“自己送上门来的,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男人声音沙哑而又低沉的凑到她耳边咬了一下唇角。
安锦的双手被钳制着,双手高举在她的头顶,男人一双修长的腿紧紧的夹着她的腿,她整个人都被他死死的环绕着。
他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将安锦打横抱起,身影微晃,随后将她扔在了大床上,男人高大威猛的身影立马覆盖了上去。
……
男人一脸魇足的抱着怀里面的小女人,声音沙哑而又性感,他说:“不疼。”
脚不痛,是回答她刚才的话,不过是因为出现了一点意外,被一个小兵给打中了小腿,子弹已经取出来了。
怀里面的人像小猫一样蹭了蹭他洁白强壮的胸膛,双手还抱着他的腰,男人心中一软,直接让她整个人都揽进了里面。
容四爷的行踪并没有对安锦隐蔽,自从得知她来到叙利亚之后,他就开始找她。
进入这一片区域,手机联系安锦,就很容易暴露他的行踪,容四爷尽可能的用自己的人去找她。
“不是说让你回家等我吗?”
“怎么来了这么危险的地方?”容四爷伸手仔细的磨擦着安锦的脸颊,他低头,轻轻的吻了吻她因为情动而绯红的脸蛋。
安锦哼了几下,她知道,容华这男人恐怕还不知道自己另外的身份:“我出任务。”
她暂时并不打算告诉他,她就是蛇蝎美人,安锦心里面有一种莫名的直觉,他们后面还会再遇见。
安锦知道容华不想自己涉险,可她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跟这固执的男人讲道理是讲不通的,可能二话不说,他就敢把安锦给迷晕了遣送回国。
这种事情,这狗男人做的出来。
安锦太了解他了。
容四爷低头闷笑了一下,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连我都不告诉了?”
安锦伸手掐住他腰间的柔,仰头直啃在他下巴上:“你不也有很多东西没告诉我吗?”
她的眼神带着一些挑衅。
容四爷不说话了,他抿着唇,无奈而又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他不想把自己的女人也牵扯进来,可容四爷怎么都没有想到,会在叙利亚拿到安锦的消息。
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安锦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在做些什么。
叙利亚这个地方一不小心就很有可能丧失了命,他老婆长的这么漂亮,总会有一些不法分子窥伺她的美貌,再一个原因就是,这边的生活环境特别的艰苦,容四爷不想带着她的女人一起吃苦。
只要熬过后面这一两年,他能够再次给她想要的生活,保证她这一辈子都锦衣玉食。
往后余生他都可以陪着她。
可容四爷到底是低估了安锦的韧性,低估了她倔犟而又坚定的心,也低估了她不安分的躁动的心。
要安锦在他出事之后,什么都不做,就在帝都安安心心的等他回来,安锦是没办法做到的。
“去什么地方,要给我留一些信号,只有我们俩个人知道的暗号。”
“嗯?”
容四爷伸手摩擦着她脖颈上的那朵暗红色的彼岸花,声音沙哑而低沉。
安锦淡淡的“嗯”了一声。
难得的安宁日,安锦也有些睡不着,容四爷更是没办法睡,他带着怀里面的人又滚了一次床单。
安锦的目光描绘着男人深刻的眉眼。
他的眼神还是那么专注,深邃,眼底隐隐约约隐藏着有一丝歉意,还有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安锦心像被什么微微嗤了一下,有些痛,她很少看见容华露出这样的神色。
发生了什么事情?
安锦心里面有些慌乱,这男人总是给他一个强硬的肩膀依靠,将风雨都挡在前面,他不告诉她,安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轻轻的吻上了他的唇。
“心情不好?”她支起酸软的上身,手指穿过男人浓密的头发,温柔地按摩着他的头皮,眼神带着安慰的晶莹的笑:“不想说也没关系的。”
女人的低喃像流水润泽心田,手指的爱抚舒缓了脑子里紧绷的弦。
容四爷无声地叹了口气,埋首在她如雪一般的脖颈上,伸手搂住她柔韧的下肢。
??一瞬间,心湖泛起细密的涟漪,好像被草尖轻轻拂过,有点麻,有点酥,又好像被投进了一颗石子,下沉,下沉,扯得心尖阵阵发疼。
男人罕见的示弱让安锦生出一股奇怪的感觉,想要把他搂紧,给他温暖,给他支撑。
让他可以偶尔卸下坚不可摧的盔甲,予他柔软的心脏一个安宁的栖息之所。
“老婆,对不起啊。”
男人低低的埋在她脖颈间道歉,大手紧紧的抱住她,似乎像要把她钻进自己的血肉之间。
容四爷以前总是偏执要强,对安锦从来都是用强势的手段,也不管她愿不愿意,都要不惜任何的代价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身边。
可如今,他突然落到这般田地,给不了自己妻子和儿子、女儿应该得到的安宁和幸福的生活。
他逐渐的开始审视自己的前半生,总觉的,对安锦有些亏欠,于现在也是。
如果他有一个身份干净的背景,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平常人,他能够给安锦所有的幸福和爱,也不会让她陪着自己折腾到这里来,陪着他吃苦。
孩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