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锦垂下眼泪,无声的哭了起来,悲戚而绝望。
“他居然把我送给其他男人。”女人掩面而泣,那双纤细柔软的收捂住眼睛,好半响,她才睁开那双泪眼婆娑的美眸。
“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安锦无声呢喃了一句,泪随着她的脸颊缓缓而落了下来,四大美人垂泪恐怕都不及安锦半分万分之一的姿容。
“与其让我如此受辱,还不如让我去死了算了。”她趴在床上,身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她哭的楚楚可怜,像沾了雨点的梨花一般,很是娇美,芙蓉脸,倾城绝色之妖姬。
一滴泪晶莹轻柔的划过她寂静的脸颊,在她绝美纯情的轮廓勾勒出一缕光彩,仿佛寂静无声的北极光,让人眷念又伤感。
让人忍不住去怜惜她几分。
男人忍不住有几分动容,他不忍看见她如此伤心。
“你……别哭了。”
“我刚才是吓唬你的,我不会伤害你的。”
“你放心。”
安锦抬起那双泪眼婆娑的美眸看向他,仿佛有些不敢置信,她张了张嘴,哽咽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男人不说话了,只是垂眸。
“我只是想教训一下那个男人而已。”
“以后你出去了,别跟着他了,他不是好人。”男人低沉的说道。
安锦眨了眨眼睛。
这剧情有些不符合绑匪的标准啊。
“你是谁?”
“为什么要帮我?”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你应该知道,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早。”他抿了抿唇,将安锦给关进了房间中,转身出了门。
等人出了门,安锦直起了身子,她抬手面无表情的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鳄鱼的眼泪,可不值钱呢。
安锦勾唇一笑,那双潋滟的眼眸多妖而邪。
安锦打量着四周,除了一张床就一个桌子。
他们劫持她的目的是什么?
林柔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安锦目光微动,她看着面前这道门,她总感觉刚才那个男人似乎认识她。
她这么多年在国外呆着,国内几乎没有什么认识多少熟悉的人。
她自古来浪荡不羁惯了,交的朋友虽然五湖四海都有,可真正交心的,能入她眼的,寥寥无几。
这该不会是她的那个爱慕者吧?
这可不是她自恋。
咳咳咳。
她这张脸确实给她招惹了不好桃花和麻烦,由不得她不多想。
安锦看着那道门,她伸手试着拉扯了一下。
“嗯?”
卧槽?
门开了?
她就轻轻的!真的就轻轻的拉了一下!
这门特么的就开了?
安锦愣了,这下是真的愣了。
这绑匪,也太不走心了吧?
他们就不怕她跑嘛?
安锦想起林柔那脸上的巴掌印被五花大绑的绑到了椅子上,她还以为是群穷凶极恶的绑匪,估计有得打了。
这是不是有些差别待遇了些?
安锦摸了摸自己这张脸,心里嗤了一下,不屑一顾的模样。
男人,呵~
安锦侧身摸了出去,她捻手捻脚的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容家别墅中。
浴室里烟雾朦胧,像处于仙境中一般。
温热的水流从浴室花洒流下,热气腾腾的,氤氲的空气中
男人站在花洒下方,全身**,白皙如玉的肌肤强健有力,那一身鲨鱼线性感而流畅,引人流鼻血。
他闭着眼仰头,水轻斜而下冲在了他英俊妖冶的脸颊上,水珠顺着他的脸颊两边露进了白皙的胸膛中。
稍后,男人伸手扯了跟浴巾围在了腰间,黄金比例身材极好,那双修长的腿紧绷而线条轮廓完美。
男人的身材很好,堪称极品。
再加上那张可堪比倾国倾城的盛世美颜,帅得没有朋友,炸裂苍穹!
没有那个女人能抵挡得住这男人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矜贵的气息!
男人俭眉,冷着一双阴鸷而沉郁的双眸,他的视线落到了墙壁上的结婚照上,女人笑靥如花,男人面无表情的目视着前方,眼睛里没有多少温度。
连张结婚照都是ps过的,男人讥讽的勾唇阴冷的笑出来,似乎在嘲讽着这对虚假的夫妻。
男人是容四爷,女人正是安锦。
可那女人那张脸确实是美,又纯又欲,纯情很让人有破坏欲!
男人嘴角勾勒出一抹嗜血而残忍的笑容。
那女人现在估计正遭受着非人的折磨和无情的绝望。
被自己的男人送给别人亵渎。
呵~
他可真是期待呢。
容华,你说,我把她彻底的毁了,是你先疯呢?还是你的女人先疯呢?
他一想到这个结果,顿时就疯狂而兴奋的笑了起来?
正处于极度分裂癫狂状态的男人,没有发现他身后正站了个傻掉了的小少年,社会主义的接班人!
容也小公举猛然抬手擦了擦自己的眼睛,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还是站着的!
他不信邪一般!
容也闭眼,嘴一咬牙,伸手一巴掌拍到了自己的脸上。
“哦!哦!哦!痛死小爷了!”
小公举下手太重直接将自己的脸给扇肿了!
他眼眶立马就红了,脸颊顿时就红肿了起来。
容华笑容顿时消失殆尽,他猛的转身看向来人,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容也哆哆嗦嗦的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他哥,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了下来。
“哥、哥、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