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儿,我不是故意要这样的。”他声音闷闷的,鼻音有些重,听着很自责的模样。
“我会变好的,你相信我好不好?”他抬着一双泪眼,眼眶猩红的看着安锦,你是表情有一些自责跟委屈。
他知道错了。
“以后我会讲道理的。”
四爷抬手胡乱的揉了一下眼睛,那水滴答一下就掉在了安锦的手背上。
最近这男人脾性都特么的柔弱,说不得,骂不得,更打不得。
安锦都快怀疑到底是不是他怀孕了。
安锦抬手给他擦了擦眼泪,看着她红红的眼眶心里面心疼的厉害。
他看不得这个男人哭,尤其是最近怀孕之后,她的心肠是越发的软了。
女人眼睛里面满是柔情,笑魇轻浅:“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
女人的手很柔,连着动作都带着一些柔情。
她温柔起来,真的能要了他的命。
“但以后不能乱吃醋了知道吗?”
四爷红着眼睛,点了点头。
很乖巧听话懂事的模样。
“以后我去哪里都给你报备,你想跟着去都可以。”
“但你不能无缘无故对别人这么大的敌意,知道嘛?”安锦捧着他的那张俊脸,伸手给他擦了擦眼泪。
四爷心里冷冷的哼了一声,谁让那个丑不拉几的男人惦记她的。
但容华是不可能告诉他家媳妇,那个男人喜欢她,他才不会傻的去替别人铺路。
“嗯,我知道了,但我今天没有发脾气。”四爷脸上有一些别扭,他的耳朵微红了起来,有一些火热的模样。
他是第一次尝试这样的方法。
总感觉不太像他。
让他心里面别扭极了。
安锦:“……”要不是她及时阻止,容华所里面那瓶红酒都要落到墨城的头顶上去了。
安锦知道这个男人的醋性特别的大,不好好的引导一下,估计她以后身边不会出现一个男人。
她总得出去工作,不可能保证身边全是女人,要是这男人突然发起飙来,一下子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安锦想起来就头痛。
容华现在就像一个孩子一样,一个还不明事理,还没有树立正确的三观,需要人去引导,去哄的大宝宝。
这个男人在外面都是一贯的矜贵,优雅,别人都怕他,畏惧他,听到他的名字都闻风丧胆。
可只有安锦清楚,容华,他也是一个很孤单的人。
“以后不许吃醋了。”
“说好的还要给……给你生一堆孩子的。”安锦好半响才说出这句完整的话。
容华眼眶这下是真的热了,如果说之前是演戏的话,现在他眼眶真的是涩涩的,他伸出手将女人搂在怀里,声音沙哑又低沉:“安锦。”
“嗯。”
“老婆。”他在她耳边蹭了蹭,像猫一样,声音低软了下来。
安锦:“嗯。”
男人低沉的声线带着几分磁性,他紧紧的搂着怀里的女人,像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子里:“我爱你。”
他的唇落在了女人白皙修长的脖子上:“我好喜欢,好喜欢你。”
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透着前所未有的认真。
“我也是。”安锦伸手回报了她身边的这个男人。
在没有遇见他之前,她没想过要结婚。
在遇见他之后,她只想给他生一堆孩子,像他的孩子。
爱没有用,多爱都没有用,只有相爱才有用。
双向奔赴的爱情才是最完美的。
一见钟情是灵魂认出了对方。
薄轻语被代枭拉着上了车,车厢里面带到一些沉静。
薄轻语乖乖的坐在车上,她悄mī_mī的打量着代枭,唇角微抿着:“你怎么来了?”
“路过。”代枭所里面放着一份合同,声音有一些低沉。
“刚才那个男人,是言珩?”代枭不经意间问了一句,他手里的笔刷刷的写着什么,代枭两个字在合同里面顿时签了上去。
“不是。”
“那他是谁?”
“是墨城。”
代枭将手中的合同递给前面的副驾驶座上的经理,修长的腿微微弯曲的,他的双手交叠在一起,眸中的神色很深。
“轻语,离言珩远点。”代枭看着薄轻语说道。
薄轻语看着男那张冷漠的俊脸,手微微紧了一下,唇抿了抿:“他只是我的。”
“是你的朋友,他会抱你?”代枭声音明显提高了几分。
“代枭,我们只是朋友。”
“我伤心的时候他安慰我一下,怎么了?”
“你也抱过我。”
代枭脸微微沉了下来:“这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
薄轻语这唇角微微勾了起来,带着几分苦涩:“还是说你把我当妹妹?”
“代枭,我今年20岁的人了,不是两岁三岁了,我能分的清好人跟坏人。”
薄轻语在心里面跟他有一些置气,闷闷的,那她觉得有些不舒服。
“言珩那个人,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你最好离他远一点,我这是为你好。”代枭冷着张脸,看着窗外,眼神沉的厉害。
言珩,一个人让他直觉感到很危险的男人。
他的身份背景一切都看起来那么正常,没有一点让他有怀疑的理由。
可代枭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面对那个男人的抵触特别的大。
莫名的。
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他的直觉告诉他,言珩,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安锦两次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