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长而沉重。
安锦坐在大厅中不知道坐了多久,腿麻了,眼睛涩涩的,她看向门口,望眼欲穿了也没见到那道熟悉的人影。
吃着镇定的药物也无济于事,排除不了她心中的哪股恐惧和痛苦。
安锦低头垂眸,一遍一遍的打着那个熟悉的电话号码,对面永远是无法接通的冰冷的女声。
她的脾气也越发暴躁充满了戾气。
她知道自己病了。
安锦有些脱水一样靠在沙发上,拿出抗抑郁的药直接吞了进去,干涩的药有些难以下咽,她难受的流了一行泪。
说不清楚那里难受。
浑身上下都好痛。
有好几次,她想着,从楼上跳下去就好了,一切都解脱了。
她就可以去找他了。
直到这一刻,安锦突然就理解她母亲了,她不怪她了。
人原来有时候,是真的不想活了啊。
可她不能让她和容华的孩子去步她的后尘。
吃了药,她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发呆,直到天空泛白,她眼睛发涩涩,依旧是没有丝毫的睡意。